,就走到叶以心面前,而那些仆从俱是很有颜色的退了退,留了一片说话之地给她们。
反是跟着叶以心的一个小丫鬟仍是站在了原处,并未离开。
陈峖棋也不以为意,笑着对叶以心道:“叶姑娘,你有什么话,现在可以说了吗?我家中真是有事,还请姑娘体谅。”
叶以心看看四周,虽然还不是最好,却也知道这是陈峖棋作出的最大退让了,她看着陈峖棋,嘴巴张了张又合上,终于像是下了好大决心开口道:“陈表妹,三公子他,他并不是个坏人,我和他之间,也只是情投意合,情不自禁。原本我也没有奢望嫁予他,而是心甘情愿侍奉陈表妹,以陈表妹为尊。可惜……”
她摇摇头,忍了忍泪意,才继续道,“只希望以后妹妹能好好侍奉三公子,他当真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他可能会喜欢上旁人,也自是因为旁人有旁人的好处,但我知道,他却不会辜负你,也绝不会辜负任何女子的。你和他好好相处,当知道他的确是一个良人的。”
说着又叹了口气,道,“也许是我多虑了,陈表妹出身书香世家,最应该是贤良不过,我,也只是想为三公子尽最后的一片心意而已。”
说着就盈盈给陈峖棋拜了一拜,然后弱柳扶风般的走了。
陈峖棋看着她的背影一阵的目瞪口呆,她这是专门过来恶心自己让自己别嫁给萧翼?
不得不说,她的确成功的恶心了她,若说原先她只是不喜萧翼,现在就恨不得让他有多远就离多远了。
陈峖棋摇了摇头,把这莫名其妙的诡异事抛在脑后,然后就上前扶了黑了脸的母亲陈二夫人上马车自去了。
她不知道的是,叶以心这一幕可不单止是做给她看的,那话也跟本不是说给她听的。这,还只是个开始呢。
而此时,不远处邻近的一个别院里,一座两层的阁楼上,熊家二公子熊骞站在窗前静静看着白家五房门口的那一幕,脸上带着些说不出来的微微讽意。
一旁的熊真真看陈峖棋对着叶以心的背影张口结舌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道:“二哥,你这招可也真够损的,也不知道那萧翼会不会脑抽,哈,不过他脑子本来就不好使。”
熊骞却是没理自家妹子,一直看着陈峖棋扶着陈二夫人上了马车才转过身,自顾坐到桌前斟了茶喝茶,皱着眉,也不知想些什么。
熊真真瞅着她二哥那样子,收了那笑容,叹了口气道:“二哥,陈家家风清明,就是萧翼那样的陈家尚不能忍。你若是真对峖棋有心,与其暗中把对她有意的人一个一个除掉,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改变一下自己这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熊骞冷冷瞅她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喝茶。
熊真真恼火,她这二哥在外面最是fēng_liú倜傥,能言善语,和什么人打交道都能让人舒舒服服的和他做生意交朋友,实际在家里就是这么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死样子。
熊真真也是个挺机灵能干的姑娘了,但只要遇到她二哥,她也就是一小姑娘。
她赌气道:“哼,白侧妃这般算计着想替萧翼求娶峖棋,若是被你截胡了,看她会不会记恨于你,记恨我们熊家?现在萧恒还未上位,白侧妃还想笼络我们熊家,也就罢了,若是等萧恒上了位,我看那位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
熊骞这才抬头看她一眼,终于出声道:“那到时候就把你送给萧恒做侧妃好了,我看他暗地里不是常对你献殷勤吗?”
“你…”熊真真给气得一蹦两丈高,她不敢骂她二哥,只得咬牙切齿恨道,“那兄弟两没一个好东西。”
一个喜欢怜香惜玉,一个却是不知道为了什么目的喜欢暗地里对着世家贵女献殷勤,难道还想将来做了世子,娶一堆侧妃回去不成?也亏得那白千纱那能忍。
而熊骞喝着茶,心里却冷哼道,他求不求娶陈峖棋,那白侧妃和白家若真上了位,都不会让熊家好过。
熊家手中的矿产开采经营权,白家不知道已经眼红多久了。
白家之所以一直不敢动手,是因为熊家的矿产开采经营权,是岭南王给的。
白家的势力已经渗透了工农司的农务局和工事局,岭南王怎么可能让他们再把手伸到矿产和商贸榷场。
所以现在白家白侧妃一系想借用熊家的财力和手中的东西,只能和熊家交好,还想着联姻。可就是联姻,也都不是岭南王所乐于见到的。
白侧妃和白家的眼睛,怕早已被**和野心给蒙住了,也或者是自我感觉良好,膨胀到以为岭南很快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安城山,无鸣庄。
原本白侧妃算计陈峖棋的婚事,若只限于内宅,萧烨没有派人特别盯着,这种事他也是很难及时得知的。
可这次偏偏牵涉到了南边边界的冲突,钦州可能起的战事,这几年萧烨一直南征北战,各地军队都有渗入他的势力。
所以白绍行受伤一事的报子和暗探的调查结果早于白家五房闹起来,他就已经知道了。
他还好奇着白家这是想干嘛呢,然后就来了白家逼婚陈二夫人那么一出。这事,还真是好笑啊。
萧烨觉得,此时安槿不在他的身边,和他分享一下这样好笑的事情,真是太遗憾了。
于是,他颇有些懊恼的发现,他们不过是在一起住了几日,他便不习惯她不在自己身边了。也不知道她在王府里过得怎么样,会不会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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