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她语气坚定地吐出几个字,“我打算和苏余声结婚了。”
闻言,顾时远握着杯子的手一僵,“日子定了?”
“嗯,下周。”
轻轻应了声“哦”,顾时远有些疑惑,“这和你辞职有什么关系?”
许临安顿了一顿,解释的话还没出口,顾时远接着又一副了然的表情,瞪大了眼睛问她,“你想开个人工作室?”
哎?
许临安有点儿懵,她有这么说吗?
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她摆手,“不是的,我就是……”
“那是建筑事务所?”
许临安持续懵,“也不是,我就是……”
“开吧。
”顾时远打断她,伸出爪子握住她的手,语气诚恳又真挚,“不管你开啥,我都辞职,我给你打工。”
“……”还能不能让人把话说完。
相看两无言的持续了会儿,许临安挺不可思议的,“你认真的?”
顾时远点头,“比真金还真啊,只要你开,我绝对加盟啊。”
……原本没这方面打算的许临安,突然犹豫了。
原本她想辞职的原因,不过是因为苏校长罢了。
因为他是苏余声的父亲,也是设计院的决策者。
为了不让苏余声为难,许临安决定辞职。
工作哪里都可以找,可如果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他去面对一些烦闷的事情,许临安断然是不会允许的。
毕竟他爱她,她也一样。
而此时顾时远的提议,确实很靠谱。
也确实,让许临安很心动。
比起在设计院时忙到昏天黑地的限制性工作,开事务所的话,不仅可以有自己可随意支配的时间,也可以自主的,选择要接下的方案。
建筑师不再是机械制图的工具,而是有思想,有抉择能力的设计师。
她大概有机会,体验一把,什么是化沉闷为和谐。
想到这里,许临安沉默了。
她承认,她动心了。
顾时远看她这个思考的模样,她的心思,他大致也能猜个七七八八,趁热打铁,他提议,“如果你是在纠结工作室的投资和建成的话,我们可以去找三哥啊。”
“不要。”许临安下意识拒绝。
“为啥?”他不太明白。
“三哥他懂什么啊,他除了钱,就只有颜,找他来除了招蜂引蝶的,我看他什么忙也帮不上。”许临安说的很诚恳。
“……”顾时远倒吸一口凉气,这种话,也就许临安敢说了,换了是他,给他一百个胆子,他大概也不敢这样说自家亲哥,只是,不找三哥帮忙的话,“那你想怎么办?”
“不知道啊。
”
“不知道?”
“嗯。”她确实不知道,不过,“我最近会认真的想一想的。”
想吧,反正他也不是很急,最后一口苹果汁下喉,顾时远问她,“送你回家?”
巧了,她也是这么想的,点点头,“好。”
*
许临安到家的时候,也就是下午一点钟的样子。
想着苏余声应该还没回来,很自觉的拿出钥匙开了门。
她进门的时候动作轻巧,专心在厨房忙碌着的人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她。
午后的阳光顺着玻璃窗打进来的时候,正正好落在厨房里一心品尝咸淡的人的侧脸上,他微一皱眉,意思是不太满意。
阳光在他侧脸上留下的剪影,立体又柔和。
许临安怔怔地看着,突然就笑了。
是了,有句话怎么形容的来着————
有良人在侧,现世安稳。
轻手轻脚的换了鞋子,趁着他还没看过来的间隙,许临安悄悄挪步过去。
从背后环着,双手搂住他的腰,声音浅浅柔柔的,“你回来啦?”
苏余声身形顿了顿,随即从腰上握住她的手举到唇边的位置,低头轻轻一吻,“嗯。”
脸贴在他背上蹭了蹭,许临安闻到有甜甜的香味,好奇地问,“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吗?”
确实是在做些吃的。
只不过,苏余声默了半响,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
他说,“不好吃。”
愣了一下,许临安扑哧笑出声来,松开抱着他的手,从背后走到他面前,低头朝电饭煲里瞅了瞅。
南瓜,小米,西米露。
所以这是,粥?
粥怎么会不好吃呢,煮一煮不是就可以了吗。
疑惑着,许临安从苏余声的手里接过勺子来,盛了一小勺放进口中。
然后,身形一顿。
这粥,好甜。
许临安转过头来仰着看他,眨巴眨巴眼睛,“你不会把我买来的蜂蜜都加了进去吧?”
没有。
不过,也差不多。
苏余声双眸认真看着她微张的唇瓣,闻言,没有回答。
顿了一下,低头吻了上去。
跳过了唇瓣磨碾的过程,苏余声直接进入主题,舌尖灵活一挑,顺着她嘴里的甜味长驱直入。
许临安呆了片刻。
他压下来的力度原本轻浅柔和,唇齿间带着她的香甜软糯,怔了一怔,他情不自禁加深了这个吻。
被他吻的晕晕乎乎,许临安腿下一软,双手下意识往背后一撑,抵在台子上。
苏余声随即倾身过去,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脸,温情又认真的吻了几个来回。
直到,许临安有些喘不过气来,苏余声适时松开她。
鼻尖与她相抵,形成一个甜蜜的姿势,苏余声嗓音低低哑哑的。
他问,“粥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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