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用它来交换?储诚,你这生意做得不错啊?”
“最起码我还给你了!”储诚有点急了,在父亲面前,他所有的从容和镇定都不够看,就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啊!”
“不、不用,明天家宴还有很多事要操办,我先走了!”要不要去叔公那里可以以后再商议,他现在不跑,估计就要被父亲挫骨扬灰了!
把儿子吓跑后,储维笑再次把盒子打开,拿出那枚戒指,指尖轻轻摩擦。
越是直面古笑的身份,就越是觉得对不起可乐,在那段日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天晚上,准备休息时,可乐躺进他的怀里,他执起她的手,在她无名指上摩擦:“我们戴过对戒是吧?”
可乐高兴地扬起脑袋:“你想起来啦?”
储维笑摇头,连医生都说,那段记忆要恢复的可能,连百分之五都不到。
可乐失落了一秒,马上又振奋起来,趴在他胸前:“没关系,没有那些记忆,我们可以创造新的记忆。”经历过的种种,哪怕忘记,那些感觉也都已经刻在了骨子里,“就当我们是那些仙侠片一样,这是我们的后世,古笑是你的前世,你看,我找到了你的现世,是不是很棒?”
“嗯,很棒!”他将她挪到他的手臂上,趴着对孩子不好,她总改不了这习惯,“再下一世,就换我找你!”
如果必须有一个忘记的话,他希望那个人是她,因为记着的那个,要承受更多的痛苦,有一次就已足够!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哦,你说对戒啊,是啊,还是我买的呢!”
是找儿子讨要的吧,储维笑没有拆穿她:“那,戒指呢?”
“你受伤住院后,我就没看到你的戒指了,可能是当时车子撞到你时,丢了还是坏了,我也不清楚。”她后来有到出事的地方找过,但什么都没有。
“那你的呢?”她的手指上也是空的。
“我藏起来了啊。”可乐捏着自己的手指,“你的不见了,我一个人戴着,跟寡妇似得!”
储维笑失笑:“那如果,我的再戴上呢?”
他的手伸到可乐眼前,拇指和食指捏着的,分明就是他那个戒指。
可乐坐了起来,从他手中拿过戒指:“你怎么找到的?”
“被储诚收起来的,他刚刚还给我!”
可乐怔了下,她注意到的不是储诚把戒指藏起来,他一直反对她跟储维笑,藏起来很正常,可他把戒指交出来了,是不是表示:“他同意我们俩了?”
“我们在一起,不需要谁的同意!”储维笑陪着坐起来,“不过他倒是做了件明智的选择!”
毕竟是他调教出来的,懂得该做什么样的选择,在他不知道古笑的事时,储诚还能搞点手脚,但现在,在他准备跟整个储家开战的时候,不管储诚是不是为他好。要是这时候储诚还是持反对意见,就等于站在他的对立面上。
这不可仅仅是储当家娶老婆的问题,还关乎以后储家的权利走向,储诚肯定是要把其他的都放在一边,跟他一起抗战!
也算是个好儿子吧,没让他太过失望!
“怎么样,对明天是不是有点信心了?”储维笑搂住可乐,知道她一直在为明天的“坦诚公布”担忧着。
“我本来就对你有信心啊!”她担心的,从来不是他能不能处理好问题,而是,他会不会他辛苦,会不会给他带去麻烦和危险。
她环住他的腰:“答应我,不管什么事,你都要让我跟你一起面对!”
“当然,”他手指代梳地梳着她的头发,“你是我唯一的婆娘,除了你,还有谁能站在我身边!”
……
家宴这天,整个储宅都热闹了起来!
在储家拥有话语权的,哪怕是在国外的。能回来的今天都会回来,不能回来的也会派个代表,他们或许带着自己的伴,自家的小孩,表面上是家族聚会,联络感情,让你知道你原来还有个表弟表妹,实际上,是家族一个大的会议。
大部分人,可乐做了储诚五年的未婚妻,还是认识的,比起贵族圈那些子弟、夫人,她对储家的这些人反倒更熟悉一些。
她所认识的,有储老爷子的二儿子、储维笑的二哥储维信,储维信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储义今年三十岁了,只比储维笑小个几岁,依然得叫储维笑小叔,女儿比储诚小一点,叫储莲。
然后是储老爷子的女儿,储维笑的姐姐储维希,有个儿子储刚,今年二十五岁,储诚前不久过了生日,已经二十四了。
顺便就说一下,可乐对外公布的生日要早一点,实际上去年古笑给她过的是二十三的生日,下个月储维笑生日,也迈进了三十四的行列。
可乐认识的这几位,都是储老爷子的直系,另外还有叔公那一脉的儿子女儿,儿子女儿的儿子女儿,和更旁的亲戚,但能够参加家宴的就少了,都是这几年有所成就,硬挤进来的那么一两位。
可乐帮着管家和储诚招待客人,二老爷储维信的女儿,跟可乐年纪相当的储莲,一看到可乐就惊讶地喊道:“可乐,你怎么还在这?”不是说储诚堂哥的未婚妻换人了吗?
她这声刚喊出来,就看到后一步被佣人领进来的何可倾,这就尴尬了。
身为储当家半个儿媳妇,却跟他们这些客人一样这时候进门,而可乐却跟储诚,在主屋大厅里招待客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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