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反过来接近他,当初何可倾是怎么让她一无所有,她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这个念头只是闪过而已,她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有过多的牵扯,包括仇恨。
因为,她如果势必要对储诚做什么的话,最后伤害到的,是古笑!
可乐说完后,储诚静默半响,随即摇摇头略带苦涩的笑道:“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我们在一起时,不用每说一句话,都要互相猜测的地步!”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了!”而曾经,哪怕他当着她的面做坏事,她都会相信他!
要不是看在古笑的份上,要不是不想又吵又闹的让人看了笑话,要不是心中始终有一份不甘让她偷偷计划着,想尽量跟储诚维持“友好”的表面,她根本不可能跟他坐在这里聊天,她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终究是我对不住你,我刚说的补偿,也是真的!”他极其认真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重要吗?”可乐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就像你刚跟我说,我被诬陷封杀的事跟你无关,但那又怎么样,这只能算是,整件事中,你参与的多少罢了。”
她站起身:“谢谢你的戒指,如果你真想补偿我什么,我希望……我身边,不会有任何你的探子,跟你汇报我的任何事。”
她不管储诚听了,会不会又乱猜测些什么,她只怕他真查的话,会顺着她找到古笑,她现在所有的“心平气和”,“友好相处”,最重要的原因就是这!
可乐走了,在这吵闹的小饭店里,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们这一桌刚刚都说了什么!
储诚则静静地坐在那,坐了很久!
……
储诚回自己的公寓后,发现何可倾也在!
“诚!”穿着睡裙的何可倾迎向刚进门的储诚,双手搂在他的颈后,“你出差回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还是我今天遇见了你那秘书才知道!”
似抱怨似撒娇的话语,很难让一个男人讨厌,储诚单手搭在她的腰上,亲了下她的脸颊:“一回来就有事处理,我想着明天空下来了再找你!”
然后轻轻推开她,换好鞋子后进到客厅,然后又转进了厨房,主宅过来的阿姨给他准备好的冬天适合喝的茶水,因为保温效果好,还有点温温的,现在喝刚好。
他一边喝着,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某个点,想着什么。
“诚?”何可倾贴上他没有拿杯子的手臂,“你是不是生气了?”不然怎么对她这么冷淡。
储诚仍端着杯子,只是侧过来,似笑非笑地看她:“你觉得我在生气?”
何可倾垂下眼睑,脸上写着不高兴,但还是道着歉:“我知道我不该趁你最忙的时候,用储家的名义对付可乐……”说到这,她用猛抬起头来,气愤而激动地为自己辩解,“可你也知道,我跟可乐是……”
“不管你跟可乐怎么样,”储诚的目光有些冷,“我已经帮你把她赶出了何家,也在跟她退婚的第二天,应你要求马上跟你订了婚,无论如何,你都不该再对可乐下手!”
“不该不该不该!”何可倾嫉恨地甩开他的手,“储诚,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她啊!”
“可倾!”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如墨的眼睛犹如寒冰一般倒映着她的身影。
何可倾在他的注视下有些害怕和退缩,每当储诚动怒的时候,就会让她想起她那个可怕的公公,让她丝毫不敢放肆的储维笑。
见何可倾瑟缩,储诚目光微微放柔,放下杯子按住她的肩膀:“可倾,你应该知道,可乐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十几年了,她在我身边蹦蹦跳跳地长大,得有十三年了吧。她就像我妹妹一样被我看着成长,我却为了你,亲手将自己的妹妹打入地狱!”
何可倾因他最后那句话里的寒意抖了下,软下态度,重新拉住他的手:“对不起诚,我刚刚口不择言,我不该那么问你,我只是……只是……”
“好了,”储诚温和地朝她笑笑,好似刚刚的寒意并不存在,“最近你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他俯身,在她脸颊上又亲了下,便越过她先回房间了。
何可倾的手撑在桌子上,在听到他上楼的声音后,指甲在桌面上抠出了声响!
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她都得到了父亲的宠爱,储诚的维护,却还不满足地想将可乐打入地狱才甘心。
那是因为大家根本不知道,至始至终,受保护的那个人。是可乐才对!
父亲为什么会经常带她参加各种宴会认识各种人?为什么只给她举办各种生日趴宴会趴,却完完全全忽略可乐?
她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却知道父亲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可乐,他似乎是在防止什么人找到可乐,就把自己推到人前!
没回到何家时,她颠沛流离,过尽了苦日子,有一天,她忽然从地狱被带到了天堂,她也曾经以为把她带回家,给她所有她想要的却完全漠视正室的女儿,是因为父亲更在乎她。
直到后来才发现,她在父亲眼里,不过只是个小丑!
人心总是不满足的,早在童年就被染黑的心灵,在各种纸醉金迷、锦衣玉食的生活里,只会更让人不可自拔,她很清楚父亲心里真正的女儿只有何可乐,不趁着父亲不知为何不敢亲近可乐的这个时机,将可乐除掉。等将来父亲扫除了让他害怕的“障碍”,哪还有她什么事!
只是事后父亲的态度很奇怪,他真的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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