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知不说话了。
只不过这个时候,不用他说话白术也知道,相比起之间在屋子里都像是吃了火药似的紧张气氛,这会儿两人均是冷静下来不少,气氛放松,两人也能像是普通的朋友那样嬉皮笑脸地谈两句了——这本应该是件好事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想明白这件事儿的时候,白术原本抓着身上裹着的皮裘边缘的手忽然稍稍收紧,手指尖那点儿好不容易因为暖和起来聚集的血色因此而散尽,微微泛白。
她忽然有些后悔让君长知带自己出来。
她宁愿就像是之前那样远远地躲着他,怨着他,恨着他,恨不得吃了他的肉扒了他的筋,也不愿意像是现在这样,靠得这么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就好像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错似的,不干不净,藕断丝连,却没有任何人敢给彼此下一个正确的定位。
而此时,君长知听闻怀中人忽然安静下来,整个人都好像是要消失了一样,也是下意识地微微蹙眉,正想要问她好好的又怎么了,忽然这个时候,脚下一转,却是到达了之前白术要去的那个前院,远远地便可以看到白雪皑皑、没有一丝凌乱的雪地中央,有几十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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