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了她一眼,并不买账:“阿檀,你怨我就怨我,何苦用这种方式恶心我。”话里话外,明显是觉得安愿并不具备敬酒的资格,把她和周围的女人认成了一路货色。
可实话说,她跟那些人,还真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
荆复洲笑了笑,拉着安愿的胳膊示意她坐下,把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来。他仰头喝光了杯里的酒,又倒拿着杯子晃晃,示意自己是真的喝干净了。安愿看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并不关心,不用挡酒总归是好的,她酒量虽然不错,但并不喜欢那辛辣的味道。
一直到这顿饭结束,安愿也没明白那位老爷子的身份。后来涛子喝多了,闹着要荆复洲喝,安愿替他挡了,这会儿有点头晕。走出会所门口,微凉的晚风吹的她略微清醒,荆复洲的声音在身后淡淡的响起来:“先回化妆室换衣服,之后送你回学校。”
他身上有烟酒气,冲进安愿的鼻子里让她皱了皱眉。这个表情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车里带,语气终于回温:“嫌我?也不闻闻你自己身上的味。”
安愿被他有点狼狈的塞进了车里,头抵上冰冷的车窗,她觉得那温度挺舒服,也就闭眼靠着了,没说话。那两杯酒倒不至于让她醉倒,只是酒精向来会勾的人愁肠百结,那些不能说出口的郁结此时更显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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