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就被男人滚烫的唇衔住,“待会,我们试试那个姿势...”
“滚。”我屁股着火一样弹开。
却在下一秒被一只有力的钳子手钳住,浑身动弹不得。
“再说一遍?”男人的声音危险而诱.惑。
“我错了,我滚我滚...”
——
大雨过后,天气一下进入立秋。
再见到朱朱已经是一周后,她约我出去逛街,我就穿了件风衣就出去了,临到门口,被靳少忱拽了回来,硬是把我的风衣扒了,给我套了件超厚的韩版大衣。
橘子出来喝水时,看到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我们的腻歪了,只朝我说了声“妈妈再见。”就又进去了。
靳少忱给她布置的任务越来越多,橘子却半点没觉得不适,反而很是享受,而且短短不到两个月时间,我总有种她长大了的错觉。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眼前正认真给我穿大衣的男人。
“外面不冷...”我抬手推了推,却是拗不过他。
“穿着。”他给我穿好大衣,又去找了暖腰带扣在我腰上,完了后才跟我说,“去吧。”
前一天来大姨妈,在床上痛得要死,还是他找了医生给我打了针,今天这才活蹦乱跳。
我知道他是关心我,不由得上前亲了亲他,“你真好。”
他勾住我,加深那个吻,退开时,又胡乱揉我的发顶,“还有三天。”
我很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嘴边绽开笑,那抹极浅淡的笑在我看来特别邪性。
操!
我顿时好心情都被他吓跑了。
一句再见都没说,直接跑了出去。
...
朱朱有心事。
她见到我先是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后是说了个“我....”。
然后,就没了然后。
我想到方剂问靳少忱的问题,再联想到朱朱的便秘表情,不由尴尬起来。
要是那个问题,我该怎么说呢。
我们漫无目的地闲逛,天南海北的闲扯,多数都是她在讲,我在听。
不小心提到过去一件好玩的事情,我们都默契地沉默。
走了大半条街,朱朱才看着我说,“寻.欢如果在,那就好了。”
是啊。
如果我们没有遇到那些事,现在,会不会都还好好的呢。
临分别了,朱朱才踢着脚下的石头对我说,“我妈她想结婚,跟那个男人结婚,我...桃子,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很高兴的,可就是...”
她有些焦躁地扯了扯头发,“我当时只是太惊讶了,我妈以为我不开心,就和那个男人出去住了....我在她跟前可能真的像个孩子...”
她求助地看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对于一个同样没有父亲的我来说,我太能理解朱朱了。
我可以赡养继父,可我永远喊不了他父亲。
这种半路杀出来的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只是挂着个父亲的名,却不是我们心里想要的那种为我们遮风挡雨,为我们讨公道,为我们出气,为我们不惜一切代价做任何事情的亲生父亲。
所以,朱朱问我,简直问错了人。
换位思考,我也接受不能。
不谈我妈当初带着我改嫁时,我心里的种种不愿,单说后来生活在一起时,我都是各种委屈难熬。
好在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没有决策权的孩子。
当然,针对个人来看。
我是觉得那个夏叔叔还是可以的,不计较朱朱妈的那种势力和强势。
朱朱还在眼巴巴等我支招,我就说,“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朱朱听懂我的意思,却还是故意寒酸我一下,“丫说话粗俗点不成吗?”
我学那天萧医生的那句,说了个,“成。”
朱朱夸我学得超像,边兴奋边瞪大眼指着我背后鬼吼,“操!那他妈是谁?!”
我默默转过身,距离我们大概一百米左右的超市门口,刚出来两个男人,萧医生和司北并肩走了出来。
萧医生两只手都提着超大袋子,司北只手里拿了瓶水。
我们目瞪口呆的间隙,萧医生回头笑着说什么,就看到司北神色淡淡地拧开瓶盖,把瓶嘴对到萧医生嘴巴跟前。
朱朱掐着我,“卧了个槽!”
我们俩傻呆呆地盯着那两个画一样的人物上了车,消失在我们眼前。
回过神,朱朱朝我说,“你说得对,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
我他妈说的是你妈啊!
回去时,我把朱朱领回了家。
方剂给她买了套房,她没进去住,反而一直租住在临时住所里。
她暂时没工作,我担心她钱不够,她倒是翻了个白眼,“姐们儿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开始我以为她是在我面前小小装个逼,后来才知道,人家装逼都是有资本的。
晚上依旧我们挤在客房里,我把门反锁了。
但是后半夜还是被靳少忱捞到卧室里,我觉得特别丢面儿,就跟他讨价还价,“我现在大姨妈,又不能那个,你就不能让我和朱朱睡吗?”
“两个女人睡在一起干什么?”他不耐地拧眉,还把我睡.衣全.扒.了,滚.烫的胸.膛直接覆在我身后,温热的大掌盖住我的肚子。
我被他掌心的温度烫了下,难耐地扭了扭,“你难道没和方剂睡.过?”
“没有。”他箍住我,不让我动,又低了头,下巴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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