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顾晋说了,救秦箐的是富春啊。
“此话怎讲?”秦箐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富春将当日的事情说了清楚。
当日,富春见秦箐有危险,立刻赶过来救她,可自己动作受限,行动太慢。正懊恼之时,只看到顾晋的身影,急急掠过他,扑向秦箐。
但顾晋依旧没有快过常夏的刀,秦箐还是受了伤。
此时,富春解决了绊住自己的人,赶过来助阵,便看见顾晋两招便杀了常夏。
富春并没多想,顾晋一向待他们如兄弟,这样的场面不是没有过。
只是以往受伤的弟兄,顾晋都是让人抬走的,那日,杀了常夏以后,竟抱着秦箐回了寨子。
秦箐听完咋舌,又惊又疑惑的模样,让富春夫妻二人觉得瘆得慌。
他们哪里知道秦箐的小心思,此刻的秦箐只想抓着顾晋的肩头,使劲晃悠,问他:“你到底是谁!”
秦箐自然再没心思吃东西,让富春打包了吃食,带着顾宸儿回了龙虎堂。
一路上,秦箐心事重重,心系秦箐的顾宸儿自然能看出秦箐心不在焉。
“秦先生,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顾宸儿讨好的说道。
不等秦箐回话,顾宸儿就拉着她,拐了个弯。走了几步,便是一处杂草丛生的偏僻地方。
秦箐有些害怕,这快到端午了,天气炎热,这样杂草丛生的地方,少不了有些冷血动物。
顾宸儿却是个大胆的,扒来草丛,墙角露出一个狗洞来,“秦先生,从这里进去。”小姑娘挺兴奋的。
秦箐犯难,她知道顾宸儿是好心,可那狗洞那么小,她怎么能钻得进去!再说了墙的那头是哪里,她都不清楚,这样贸然进去,怕是不好。
此刻的秦箐,终于理解了哪些大清早就看到猫主子,拎个死老鼠,要送给你的无奈心情。
它将它打下的天下给了你,你却嫌弃,甚至是拒绝。
秦箐现在就是这个想法,奈何顾宸儿一副期待的神情,让秦箐无法拒绝,她硬着头皮说道:“这洞对我来说小了些,我还是翻墙头吧。”
“对啊,我忘记了,你会功夫的。”顾宸儿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秦箐皮笑肉不笑的点头,眼看着顾宸儿麻溜的钻了过去,秦箐也手脚并用的,翻过了一人多高的墙头。
辛辛苦苦翻过来的秦箐,见到的是一脸震惊的顾宸儿,“你不是会武功吗?爹从来不会这样翻墙头,都是飞过来的。”
秦箐无语,她只会功夫不会轻功,这是两码事。“过来就行了,这是哪里?”秦箐觉着尴尬,岔开了话题。
顾宸儿这才想起来这里的目的,牵着秦箐一路小跑,“跟我来。”
两人直到了一间上了锁的屋子,才停下,秦箐疑惑,“来这干嘛?”
顾宸儿带着她绕到窗户边,“等下,你就知道了。”娴熟的挑开关闭的窗户。
窗户打开的一瞬,秦箐惊呆了,满屋都是丹青和各种木雕、玉雕摆设。
秦箐环顾四周,墙上的一幅丹青甚是眼熟,特别是丹青上的人,她再熟悉不过。
“这是我娘。”顾宸儿轻轻的抚摸着那幅丹青,语气里充满了思念。
秦箐十分惊讶,画中人的确是个女子,是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穿着现代装束的女子。
“她……是你……娘?”在看清了画中人的项坠,和眼角的那一小点红痣以后,秦箐心中便有了答案。
“嗯,可是我爹从来不告诉我,关于娘的事。”顾宸儿显然很失落和不解。
秦箐比她更加不解,甚至可以说是震惊。她何时与顾晋有过这么大一个女儿了?
何时!
只是,那项坠她不会认错,那是她家祖传之物。项坠是个葫芦,项链是造型独特的竹杖,象征着秦箐家祖上,悬壶济世,治病救人的宗旨。
“每次我心情不好,就来偷偷来这里玩耍。”顾宸儿指着四周的东西,招呼秦箐,“这些你随便玩,只是别弄坏了,一会记得收拾整齐就行,不然我爹会发现的。”
秦箐顺着顾宸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屋内桌上摆了一桌子刻刀和各种木材,桌边散乱的放着几个没有雕刻完的木偶。和立在桌上的木偶,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散乱的木偶,明显是失败了被抛弃的。
不过没有丢掉,显然这雕刻的主人有些不舍。
秦箐拿起一个木偶,仔细看了看,好像与立着的木偶不是出自同一人。
那些倒着的木偶,虽说是在模仿立着的木偶,不过却难看很多。
“那是我刻的。”顾宸儿走过来,“昨日忘记收了,幸好今日来了,一会可要记得藏起来。”
“这些是你爹刻的?”秦箐拿起一个立着的木偶端详,“他还会这个?”
“别动!”顾宸儿见她拿起木偶,忙制止她,“爹很宝贝它们的,这也是我和爹唯一的念想。”
“秦先生,拿着。”顾宸儿递给秦箐一把刻刀,又在一旁的木箱中翻翻找找,寻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木桩给秦箐,“你试着刻些你喜欢的东西。”
秦箐接过顾宸儿递来的东西,无从下手,倒是顾宸儿在一旁刻得起劲。
秦箐懒得动手,拎着富春那里包来的吃食,边走边吃,欣赏起自己来。
秦箐发现,房里的“她”多是穿着渲和服饰的,只有那幅最大的,是现代服饰,也是她参加咏春拳比赛时的服饰。
那年她第一名,宋启民作为特邀嘉宾,为她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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