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也没那么容易会弄错,而且当时我把杯子放下来的时候,桌子上并没有其他的杯子里有红糖水,弄错的可能性不大。”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说话声:“站长,严爱花来了。”
刚才彭站长调查到这药是严爱花买来的时候,就让人去叫她过来,不过她因为昨天晚上的事,身体虽然解了毒,但也受到很大的影响,躺在床上起不来,所以耽误了一会儿功夫,好不容易才被人搀着过来的。
一看到许秋阳,严爱花就忍不住颤抖地举起手指,指着许秋阳恶狠狠地骂起来:“就是她,就是她害我的,她害了我一次又一次还不够,这次还下了这么一个狠手,根本就是要赶尽杀绝啊!站长,您一定要狠狠地处罚她!”
“住口!”罗建刚厉声喝斥,“你凭什么说是她害你的?”
听完刚才许秋阳所说,罗建刚的手心里都握出了一把汗,真的是好险啊,一不小心受害的就会是她了,想到这里,他对这个一次又一次害人不倦的严爱花更是厌恶到了极点,这种人的人生中除了害人和想害人,难道就没有一点积极向上的东西了吗?
严爱花还理直气壮地说:“许秋阳明知道我今天来例假了,而且我从家里带来的红糖水也喝完了,她就故意冲了一杯加了药的红糖水放在那儿,故意让我去喝的,这要也是从她那里搜出来的,不是她还能有谁?”
听到这话,别人都不齿地笑了起来:“人家的红糖水是冲来给自己喝的,你自己偷喝了不说,还好意思说别人特地下药害你,还真够不要脸的。”
彭站长把那剩下的半包药和从农资公司抄来的购买记录扔在严爱花面前:“经过我们的调查,这包药是你从农资公司买来的,这个又怎么解释?”
严爱花瞪大了眼睛,她怎么也没想到还可以被他们查到这个记录,事实上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她喝下去的会是自己亲手买的药,她是真的一直都真心以为是许秋阳在害她。
严爱花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尖声叫了起来:“我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在害我了,是朱秀禾!”
听到这话,连彭站长都笑了起来:“严爱花,你怎么像只疯狗似的,逮着谁咬谁呀,你要说是许秋阳想害你,那还能说是因为你们有过节,可这朱秀禾,那也太不靠谱了吧。”
“朱秀禾是谁呀?”围观群众中有人问,直到别人把她叫来了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是她呀!”
朱秀禾这姑娘实在是太不引人注目了,长相普通、穿着打扮普通,平时连话也不多说一句,组长安排做什么就做什么,给别人的印象就是一个老实本分听话的农村姑娘,要说这么个姑娘会做出这么有心机的恶毒事,还真是没人会相信的。
严爱花指着朱秀禾说:“那个药就是她让我帮她买的,我一个城里长大的人,如果不是她让我帮忙,我怎么知道还有那种东西啊!我以为她买了是要拿回家里去用的,谁知道是用来害人的啊!”
朱秀禾一脸惊慌,脸都涨成了猪肝色,说话的声音也在发抖:“我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我没有让她帮我买过东西,站长,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个时候周围的所有人,包括站长和围观群众,都觉得老实的朱秀禾不可能跟这件事扯上什么联系,有的人甚至说:“也不看看她自己平时什么嘴脸,她最看不起农村人了,怎么可能会帮朱秀禾买东西呢?”
“就是,要说谎也找一个好点的借口啊,找一个根本不可能的人咬,摆明了就是欺负老实人啊!”
刚开始严爱花也是言之凿凿是许秋阳在害她,现在她买药的证据出来了,又马上改口说了朱秀禾,没有人认为她说的是真话,彭站长直接说:“不用再说了,严爱花意图用药害人,反而害了自己,证据确凿,咱们水电站不能留着这样的害群之马,我宣布,开除严爱花,请立刻带着你的东西离开,廖志涛,给上边打报告吧!”
廖志涛连忙应道:“好的,站长,我这就去。”
经过杨雪珍身边的时候,讨好地跟她笑了笑:“还好真相大白了,我就说咱们秋阳是清白的。”
换来杨雪珍一记大大的白眼:“哼,墙头草!”
廖志涛只好讪讪地走开。
严爱花扑上去抓住彭站长的裤腿大哭:“站长求求你,不能开除我啊,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彭站长不厌其烦,叫了两个大小伙子过来,把她给拖出去了:“你们看着她收拾东西出去,以后注意点,别让她又回到我们站里来,这种人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特别要注意一下,别让她把药下在咱们厨房的菜里了。”
站里许多小伙子原本都对这个娇娇弱弱的城里姑娘挺有好感的,但一次又一次事情的发生,让他们对她厌恶到了极点,简直不敢想象,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恶毒的女人,简直是把她扔出去都脏了自己的手。
那两个小伙子对站长说:“站长您放心吧,我们这就把她扔出去,保证以后再也踏不进咱们水电站一步。”
最后严爱花是一路惨叫着被拖出去的,最后也不知道她拖着这个虚脱的身体是怎么回的县城。
事情虽然解决了,许秋阳也算是有惊无险,可她的心里总是觉得莫名地不安:“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们说那严爱花为什么谁都不提,偏偏就提朱秀禾的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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