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会参加,倒是给了我去接近的机会。”
郑贤妃虽觉得她细节之处一个没提,但再想想,她能够把大致事情叙述出来应该没甚大碍了。故而没有多说什么,又赞赏了郑惠冉几句。
对于郑家姑侄两个人的暗中谋划,俞皇后并未关注太多。只因她现在正忙着一件事情。
——她的亲侄女儿,也就是她的乖儿媳阿音的及笄礼。
及笄礼对女孩儿来说尤其重要。这代表着女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
正是因为这个关系,俞皇后特别看重这一次的仪式。毕竟阿音从小就入宫陪伴她,那么多年过去,大半时间在宫里,倒是鲜少有机会能够陪伴亲人。
说是俞皇后为了弥补自己当年的任性举动也好,说是俞皇后顾念着这份情谊也罢,总之她绝对不允许阿音的这个重要成人仪式马马虎虎对待过去。
对此冀行箴万般赞同。
其实冀行箴亦是很看重这件事情。
他的女孩儿长大成人了,让他如何不欢喜?
自小两人一起陪伴着磕磕绊绊成长,现在她也终于能够成人,他心中愉悦和欢喜是无法与旁人描述得出的。
九月初七便是正日子。
赶在八月末尾的时候,洪都王妃便从洪都府赶过来到了京城。因为她要来当阿音及笄礼上的正宾。
有司和赞者已经定了下来。有司为二公主冀若芙,赞者则是乐宁郡主吴欣妍。
这几位都是和阿音极其亲近的人。当初都没有人和她们提前知会,而是她们想起阿音的及笄礼将近,就商议着主动寻了程氏来说起这个。
程氏自然是只有欢喜没有拒绝的。阿音虽然是太子妃,身份尊贵无比,但是能有这样多的身份高贵的女子来助她一把,往后的日子想必能够更加地顺当。
到了九月初六那日,所有人尽皆忙碌起来,为了第二日能够不出一点差错。上到给阿音准备的及笄用的饰物,下到明日里待客的杯杯盏盏,俞皇后又让人仔细查验了一遍。还不住叮嘱着到时候待客的宫人,吩咐她们应该怎样行事为妥。
阿音则是跟着曹嬷嬷学规矩。
倒不是当年学课时候的那些了,而是及笄礼上需要注意的事项。毕竟这是个繁琐的程序,从哪里走,该如何走,如何换衣,一步都错不得。
阿音认认真真学着,将步骤好生记下。
许是因为白日里太过专注了,到了晚上就有些手脚酸疼舒展不开。
特别是沐浴后。
因为她全身疲累,冀行箴特意让人把浴池里的水准备得稍微热一点,还让阿音多泡了会儿,因为这样有助于解乏。
结果倒好。解乏有了,身体酸疼也有了。
阿音从浴池爬上来后就恹恹的想要睡觉。
冀行箴原本和以前每一晚一般斗志昂扬着。只是看到她这小模样,顿时心软了。一来想到她明日里得早起应付那诸多礼仪,二来他知道她今日确实是累极了故而这般样子。
他终究没有多做什么也没多说什么,抱了她到床上去,两个人相拥而眠。
一早起来,冀行箴和阿音就手牵着手往永安宫去。两人打算再和俞皇后碰面一次,再往举办仪式的宫殿去。
郑惠冉和众妃嫔刚好从永安宫出来。
旁人倒也罢了,远远地瞧见太子和太子妃过来,要么是转弯装作没看见,要么上前寒暄两句就各自离开。
可是郑惠冉有些挪不动腿。
遥遥看着冀行箴和阿音恩恩爱爱的样子,郑惠冉忽地有些悲从中来。
倘若她也有个这样年轻贵气的夫君就好了。不仅疼她宠她,更重要的是年轻力壮,很多事情都能够做到极致。
不像那皇上。
年纪一大把了,又镇日里吃丹药,脸上的沟沟壑壑很多不说,某些事情还力不从心。又短又快,让人心里头起起落落的不踏实。
思及此,郑惠冉忽地有些怨恨郑贤妃。
可是再一想到得到皇上宠爱的话就能够得到了权势与地位,她先前的那些不甘愿方才略少了点,刚才燃起的嫉妒之火也渐渐扑灭了些。
阿音远远地看到了郑惠冉过来,原本打算绕道过去,偏偏冀行箴不肯,非要拉了她的手继续往前行,还不准她松开交握的手。
“你放心。”冀行箴笑道:“只有她躲我们,没有我躲她的。”
阿音本也不是想躲开郑惠冉。不过是看郑惠冉不顺眼,所以想要少见一见罢了。
如今听到冀行箴这般讲,她倒是起了好奇心,笑问道:“太子殿下这话说得好笑。怎地陛下的妃嫔看到我们后倒是要主动躲开来?”
“其实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冀行箴微笑道;“她前些日子连连在父皇那里有所动作,甚至于曾经遣了人来拉拢我,只不过被我拒绝了。想必她看到我后会不甚舒坦罢。”
阿音听了这话倒是有些诧异了,“她主动找过你?”
“嗯。”冀行箴思量了下,“约莫有五六次罢。”
“五六次。”阿音仔细算了算,“那也可够多的。”
冀行箴原本想说也没几次。虽然数量有这么多,可是回回都被径山他们给挡了下来,郑惠冉连他的面都没见到。
可是看到自家小娇妻吃味的样子后,他忽地心中意动,有些不愿解释这些细节了。
“小气。真是小气。”冀行箴轻笑着抬手捏了捏她鼻尖,“她不过是来求我办事罢了,我也没答应她,你就不高兴。那倘若我答应了她,你岂不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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