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没发出声。
“可我现在真的难受……”焦艳艳呜咽。
“其实,这段时间我经常想起他,就是、就是拉不下脸找他,多尴尬啊,我把他给甩了,又回头找他,是不是超级不要脸?可是……可是…我现在后悔了,不要脸算什么,总比现在强不是,现在这都他妈心里不上不下,悬在半空鞭子一抽指定转成个陀螺,难受,浑身难受。”
“炎炎…我难受……”
焦艳艳似乎只是想要发泄一通,并不需要夏炎说什么,她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个小时,夏炎一直没有插话,静静听着,说着说着她又低声抽泣,哭完一抹鼻子又开始嘟囔,夏炎耐心哄劝,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已是深夜。
夏炎躺在懒人沙发上,湿漉漉的头发还粘成一团,手机里已经快五分钟没有传出声音了,她再等了十分钟,确定焦艳艳是睡着了,这才把电话挂了,起身去阳台吹了会儿风,待头发干,才打着哈欠回了屋,关灯睡觉。
她绝对不要像焦艳艳那样错过自己喜欢的人。
梁晨被子被掀开的时候整个人还处于混沌状态,他睡眼惺忪扒拉了下微卷的发,带着未睡醒的鼻音:“干嘛……”
夏炎穿着运动服,笑眯眯道:“跑步啊,跑完步去吃豆浆泡油条。”
“我不去。”梁晨卷住被子盖住头。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晚起的虫儿被鸟吃,你是想被鸟儿吃掉吗!起来起来。”夏炎掀他被子。
“我不吃虫。”梁晨懒洋洋趴在床上,不愿动弹。
“你想吃我还不让你吃呢,”夏炎提着被子角转了一圈,就把整张被子卷在身上,看着赖床的梁晨:“不起我就把被子丢浴缸里你信不信。”
这事儿她真做得出来,毕竟此等糟心事这泼猴儿从小到大也不知干过多少回。
梁晨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低吼:“下楼等我。”
夏炎裹着被子就下楼去了,小样儿得意地蹦蹦哒哒,抱着梁晨的被子丢在客厅沙发上,等梁晨下来。
十分钟左右,梁晨从楼上下来,穿着一身运动服,黑着脸。
“哟哟哟,这脸臭的呀,多影响颜值,来,笑一个。”夏炎靠在沙发上,冲他直乐。
“外面天还没亮。”梁晨指着落地窗外乌黑的天空,脸色极臭。
夏炎伸了个懒腰,指指手腕上的表,“马上就六点了,咱们跑一个小时就七点了,然后去吃个早饭回来就刚好八点,你看,哪儿早了,咱们待会儿跑着跑着,保准你还没反应过来,天刷地一下就亮了。”
梁晨去冰箱拿了瓶水,拧开喝了口润喉咙,看着夏炎就忍不住想,这人能在寒冷的冬天那么早从被窝里爬起来去晨跑,连懒觉都能抛弃,这残忍度,还有什么是她做不成的。
两人顺着公园一路跑到后山半山腰上,夏炎体力好到完全能和梁晨匹敌,且隐隐有超越的征兆,梁晨不能被她比下去啊,两人就憋着劲儿谁也不让谁一直跑到山顶,原本还说跑一个小时,这么长远的距离下来,已经是七点半了,还只是半程。
两人站在山顶上,呼吸着新鲜空气,看着山下稀稀落落的别墅,颇有“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势。
站得高,看得远,开阔的是眼界,沸腾的是内心深处的澎湃。
夏炎站在梁晨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就笑了出声。
“笑什么?”梁晨没有回头,淡声问道。
半山腰上已经有了不少晨练的人,有的慢慢向山顶跑来,有的就停在半山腰,他踢了踢腿,做些简易的拉伸。
“没呢,就是觉得,这样挺好,真好。”夏炎靠在树上,淡淡道。
想见就能见到,伸手就能触碰,没有再比这更幸福的了。
只要有梁晨,她就什么都好。
她不贪心,仅此一愿。
他们下山的时候别人正往山上跑,遇上熟悉的就打声招呼,多数是小时候和她一起玩耍的小伙伴的长辈,人家一见着她就忍不住取笑:“小炎啊,怎么不去找我们家谁谁谁玩了啊,都多久没看到你了。”
夏炎干笑,没应声。
别墅区这边儿哪家孩子没被她揍过,还多久没看到她呢,小时候那是巴不得她离他们家谁谁谁远远地,一个个耳提面令吩咐他们不准跟她玩儿,当她不知道呢!哼。
夏炎冲他们摆摆手,拽着梁晨就往山下跑。
那群曾经的小伙伴多数已经被打包丢去了国外饮洋墨水,少数的也都没怎么联系了,有惨些的家庭破裂,或随母随父去了别的城市组建了新的家庭。年少无知的玩伴,早已四散而开。
她能记得他们,保不定别人早已把她忘记。
在你心中留下痕迹的人,或许你也仅仅只是别人人生中的一粒微尘,时间的风一拂,便再无痕迹。
珍惜眼前人。
因为此时此刻,他们才是真真切切活在你世界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抱着枕头打滚=3=
有小可爱评论辣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夏炎和梁晨去了常去的一家早餐店吃早餐。这家老店的店龄比他俩的年龄还大,店主是一对老夫妻,店面不大,却非常卫生,这里的豆浆跟外面不知道掺了多少料的水货不同,原汁原味,又香又好喝。
“陶婶,再打包十个小笼包十个煎饺四根油条两大杯豆浆!”夏炎扯着嗓子嗷嗷。
“好叻。”陶婶把钱找给顾客,回头就给她打包。
“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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