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那些东西的存在,你把盒子给我的时候,她已经拿着原件去找律师做了公证,把所有的财产都转移到了我的名下,如果我跟段霖闹离婚,少说也要分她一少半。”
想到这事我就心烦,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情的人,一时什么都说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段霖还要杀我。”
“哦。”段杭一事不关己地说道,“说起钱我想起来了,离你上次还钱已经过了157个小时。”
我一口老血闷在胸口,差点没让这股怨气给噎死,不由冲他大吼道:“我是跟你说这个吗?你是不是在国外呆久了,中文退步到地平线一下去了?”
“同情心呢?”我憋的眼眶通红的,“正常人听到这些,不应该象征性地安慰一下吗?”
段杭一于是从善如流地说道:“别难受了,乖。”
卧槽,我难受你大爷!
“你别想岔开话题!”我冷眼看着他,说道,“那盒子你到底是从哪里拿来的,你是不是早知道段霖的目的,把盒子给我是想升级我们之间的矛盾。段杭一你这老狐狸,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段杭一挑了挑眉,不再逗我了,说道:“盒子本身就是段霖的,放在段弘毅的保险柜里,我找人撬出来的。”
我傻了:“你这么嚣张,你大哥知道吗?”
“他手里有的东西,你爸爸也有,不用紧张。”段杭一说道,“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盒子里的东西的确是矛盾升级的导火索。”
我认真地看着他,想知道他这么做的用意。
“你和段霖必须离婚,越快越好。”段杭一说道,“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这话弄的我一脸茫然,不由疑惑地问道:“什么等的太久了?”
段杭一在这个时候突然回头看了我一眼,说道:“以后你自然会知道,现在你要考虑的,是怎么利用好这次绑架案。”
“老实说,你是不是就等着我跟段霖撕破脸的这一天呢?”我拧眉看着他,终于问出了心里话,“段叔叔,你是不是跟段霖有仇啊,难道她也预谋着抢你的家产?”
段霖在明面上毕竟是段弘毅的儿子,她对段弘毅的威胁除了家产我实在想不出别的来。
不料,段杭一却沉声说道:“段家那点财产,我还看不上。”
这就奇怪了啊!我疑惑地瞧着他,思维顺着他蜿蜒的侧脸线条开始无限发散。他们两个人之前应该没什么联系才对,唯一能扯上关系的就是他们都是在美国长大的。
难道他们原来就认识,小时候结的仇?
可之前我跟段霖结婚的时候,她的表现也丝毫不像是认识段杭一的,段杭一比段霖大五岁不说,两个人的职业和背景完全不一样,能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逼的两个人剑拔弩张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那是为什么?”我不依不饶地说道,“总不至于是为了我吧。”
段杭一突然挑了挑暧昧,原本冷漠的脸色因为这生动的表情多了丝活泼的暧昧,像是粘腻的蜘蛛网,要把人裹住似的。
“万一呢?”段杭一含糊其辞地说道,“好奇心害死猫,不告诉你肯定是有道理的,别问了。”
我吐了吐舌头,有点可惜,但他都这样说了,我显然不会一点眼力见没有,便移开话题说道,“对了,网上那个扒皮贴事件发酵的那么快,是不是有人故意整段霖?”
“别装。”段杭一从后视镜里投给我一个冷淡的眼神,“演技略浮夸,这波剧本不行。”
我学着他的样子挑了挑眉,觉得他好像也没有那么吓人。
“那这个进展你觉得是好还是不好?”我换上了一副认真的表情,与他说道,“除了能把段霖抹黑,我也没有别的招了,但舆论毕竟不能成为呈堂证供,我要是想告他家暴、出轨,是不是还要出什么验伤报告之类的?”
段杭一丝毫不能get我的无奈,只说道:“不用那么麻烦。她已经报警了,有了第三方介入,这事就简单不了。”
报警了?啧啧,这是一心想我死啊!
——信上说的明明白白,报警就撕破,她巴不得绑匪撕票吧!不过,她明明在我身上装了定位系统,为什么不来把我捉回去?难道她还有什么别的大招?
我实在是被她整怕了,提起她就觉得一阵恐惧。
“马上就要到了,你想好睡阁楼还是睡地下室了吗?”段杭一闲聊似的说道,“没办法,家里穷啊,没有多余的房间。”
我冲天翻了个超级无敌大白眼,心说不演戏你能死吗?
“这路线莫名熟悉,之前我明明来过。”我提醒道,“我记得你家是个跃层,一楼是客厅和一个棋牌室,二楼起码有三个房间,所以你修个车至于卖房子吗?”
段杭一说谎话不脸红:“卧室只有一间。”
“不想要阁楼或者地下室,你就只能跟我睡了。”段杭一平静地说道,“但我不放心你。”
我简直想掐死他,不知道他这又是什么意思,所以就只是冷眼冲着他看,并没有提出任何意见,我想看看他能自娱自乐到什么地步。
“看你这样,是默认了?”段杭一说道,“那还是去地下室吧,阁楼太矮了。”
我见他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忙不迭地出言打断道:“我两个都不选,你家一楼沙发我看着不错,我睡沙发!”
“那多委屈。”段杭一还假惺惺地说道,“而且一楼死过人,你确定要选沙发吗?”
我后背立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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