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要问的。”我无语地说道,“不娶何撩?”
本来嘛,我好生生地站在边上看好戏,上来问我饿不饿,我想趁机把他支开,谁知道他就随口一问?我天,我可是失血过多晕过去的,醒来就这待遇?
“胡说八道。”段杭一屈起食指在我额头敲了一下,挤兑我说,“刚醒过来就乱跑,这次没死成挺可惜的是吧?”
我自知理亏,没话回他,段杭一就又觉得我挺可怜似的,抱小孩似的端着我的屁股把我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给吓了一跳,那手去捶他,登时看到被裹得跟猪蹄一样的手腕,泄气地瞪他一眼,大声对病房里和陆锦阳撕扯的罗小若说道,“小若,我,我在这。”
罗小若震惊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正要朝我走来,就又被陆锦阳扯住了手腕。
“你妈,话都跟你说清楚了,还唧唧歪歪的你是娘们啊!”罗小若动了真怒,又拿包去砸他,陆锦阳却死活不要脸地说道,“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吗?那一晚……”
话还没说完,就被罗小若死死地捂住嘴,气急败坏地吼他说:“我掐死你个臭流氓算了!”
我在一旁瞧得叹为观止,段杭一却极为嫌弃似的,抱着我往另外一间病房走去。他走路的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低头一看,发现他也穿着病号服,右腿比左腿两个粗。
“你,你怎么瘸了?”我震惊地说道,“瘸了还抱我,找死是不是?”那个把我救出来的男人说他路上出了车祸,估计这腿就是那个时候伤的吧。
段杭一没说话,我感觉他心情不好。
“瘸了也能抱得动你。”段杭一说着,还叹了口气,一手抱着我,一手伸到我后脑给我顺毛,乖戾地说道,“你这是心疼我吗?”
我抿了抿嘴,想到自杀之前我无意识说出来的那句话,也别扭地说道:“你这腿不是因为我伤的吗?我,我这些年,连累了太多的人,不想你也因为我……有点什么意外。”
段杭一听了我这话,又露出了那种柔软的表情,他仰头看着我,突然严肃地和我说道:“对不起。”
“你发烧啦?”我好悬没让他给吓出好歹来,忙把手背贴在他额头上去测试温度,以为他是说胡话,“你对不起我什么,你不是救了我吗?”
段杭一把我放回病床上,背过身去给我倒水,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见他说:“救了你,却没能救的了其他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也沉默了下来。
“沉处长的意外想必你也知道了。”段杭一说道,“我其实有办法帮沉处长脱险,只是还没联系上沉处长,他就已经出事了……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我是希望你不要太难过,死者长已矣。”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啊,毕竟每天都有人在死。”
“沉处长出事之前,段霖去看过他。”段杭一轻描淡写地抛出了一没重磅炸弹,“沉默所吸食的毒品也一直是段霖的手下提供的。”
我疑惑地看着他,怀疑他是在骗我。
“你之前误闯的那个宾馆,是一个犯罪窝点,里面除了你看到的裸趴,还有赌场和毒场,控股人是林络的远方侄子,叫林智献,三年前还只是个小混混,现在却拥有多家娱乐场所,不排除段霖那他当挡箭牌的可能。”段杭一说道,“沉默之前经常去他开的酒吧。”
受过的刺激太多,我基本已经免疫了。
“现在呢?”我不想听到这个话题,于是便问道,“昨天那人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让他帮忙把沉默送去戒毒所,他有帮我这个忙吗?”
段杭一点了点头,说:“改天带你去看她。”
“你妈妈的事情也已经处理好了,葬礼安排在三天后。”段杭一说,“段霖交了赎金,葬礼结束以后我会安排你去佛罗里达州提出离婚,我有几个能力不错的律师朋友,你尽管放心。”
现在离婚还有意义吗?我心里想着,段霖把我害成这样,仅仅是为了让我把自己所受过的苦难拿去当离婚的理由和证据吗?
“我不离婚。”我发狠地说道,“段霖一天不死,我就不能心平气和地跟她离婚!”
段杭一平静地看着我,带着一种漠然的同情。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尖锐地看着他,说道,“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我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都是段霖造成的!我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我绝不能活的那么窝囊。”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段杭一怎么可能不明白我的心情?
“如果你愿意,只要她到了美国,绝不可能活着回来。”段杭一像是把我所有的路都铺好了似的,说道,“我最讨厌碰别人的女人,我告诉过你的。”
我一愣,随即却大怒道:“你,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原来你帮我,救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我看着他平静的脸,突然生出一种很悲哀的感觉,于是我故作轻佻地说道,“段叔叔早说啊,如果睡一觉就能让我免遭灭门之苦,我觉得把自己洗干净打好蝴蝶结送到你床上。”
段杭一脸色铁青地看着我。
“你这话还作数吗?”我歪在病床上斜睨着他看,“要是还在有效期内,我随时卖都行,只是不知道您会不会嫌床小我丑活儿不好。”
我故意把话说的难听,段杭一却又心疼了起来,他走过来捧起我的脸,无奈地叹气说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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