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要不要先庆祝一下?”段杭一看着我,微微歪着脑洞,显得纯真而可爱。
我仿佛被蛊惑了似的,下意识地问道:“庆祝?怎么庆祝?”
“你跟我来。”段杭一说着,上前扯了我的手带着我上了楼梯,虽然他最近经常在外面牵着我,但是在段弘毅家里我还是本能地觉得心虚,虽然段弘毅他们都不在家,但是保姆还在厨房忙着呢,让她看见了不好。
段杭一却不许我把手甩开,死死地握着,甚至朝我瞪眼睛说:“你松开试试?”
我不明白他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牵手,但是他宽大干净的掌心包裹着我的手时,心底地本能还是战胜了我的抗拒,于是便没有挣开,而是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刚才那挺着胸膛和别人谈判的架势全然不见了,我在他身后走得像是一个小媳妇,甚至偷偷红了脸。
“咱们到底去哪儿啊?”我见他带我一路来到了阁楼,还要上走,不由有些心虚,自从我妈出事以后,我看到这种屋顶之类的地方就本能的眩晕,估计是留下了阴影。
段杭一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愈发握紧了我的手,察觉到我几不可见的颤抖,更是直接把我揽进怀里抱着,无声地安慰着。
我本能地抗拒,想要挣脱他的手拒绝上屋顶,可他却直接把我扯了上去,而后抵在阁楼的墙上,在屋顶上紧实地吻住了我!
他的唇舌柔软干净,摩挲着我的唇瓣时,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温暖感觉,瞬间缓和了我紧张的情绪,使我一点点地安静了下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仿佛触电一般浑身发麻,但又好像沐浴在阳光之下那般温暖。
“唔……”我神游天外的时候他咬了我一口。我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发现他的大手已经顺着我的衣服下摆摸了进来,稳稳地抵在我的后腰上,把我的腰臀往他身前摁。
我感觉到有些不妙,登时紧张地挣动了一下,想要从他怀里躲开。就是在这一秒,他的身后突然燃起了炫丽的烟火!让我惊讶得忘了挣扎。
他愈发紧密地抱住我,在一片耀眼的烟花之下与我抵死缠绵。
烟花的光芒照映在他的脸上,使他英俊的脸庞变得光怪陆离起来,我在烟花带来的短暂光明中看着他纤长的睫毛和英挺的鼻梁,脑子里也仿佛炸起了烟花似的,轰然作响。
鸡皮疙瘩从脚底一直麻到头皮,我狂跳的心几乎从嘴里蹦出来。
这一刻我在想,无论将来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这一刻我都是喜欢他的,虽然没有到深爱的地步,但这一幕我肯定能记一辈子。
“段杭一……”我抱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凶狠地回吻他,我说,“你真他妈的太帅了。”
我听见低低的笑声,段杭一紧贴在我唇角的嘴唇漾出浅浅的弧度。直接把我抱起来抵在墙上,强势地欺上身来。他身后的烟花还在绽放,我被这短暂的浪漫迷得神志不清,挂在他身上和他吻的天昏地暗。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高亢的铃声犹如平地一声雷,把我从意乱情迷中炸的回过神来,我下意识地想要下来,但段杭一并不让,死死地抱住我,不管不顾地继续亲。
“我接电话。”我嘟囔了一句,左右摇摆着脸,“你别……你先等一下。”
这短时间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真的非常不喜欢接电话,因为每次电话带给我的消息,都变相地提示着我,我还要面对很多现实问题,我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得安生。
电话是一个陌生号码,我一接通,那边就客气地说道:“请问是沉斯小姐吗?”
“我……我是。”我躲着段杭一的吻,艰难地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那边顿了一下,从继续说道:“是这样的沉小姐,我是你妹妹沉默所在的戒毒所的负责人,我们很遗憾地通知您,沉默于今日下午三点左右,伙同一群重刑犯逃脱了,现在我们正在安排人追捕,希望您能提供一些线索。”
“什么?”我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满腔的热情在这一刻洗漱退散,“伙同重刑犯,怎么可能呢?”
沉默这两年虽然玩的有点疯,接触的都不是什么太好的人,就从之前那个裸趴就能看出来,但要说她和那些重刑犯有什么联系那我是不信的,毕竟她从小就骄傲惯了,也根本看不上那些人。
现在竟然伙同重刑犯一起越狱,而且顺利离开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接应!
段杭一见我木愣愣的,自然也知道事情不对,趴在我肩头喘息了一会儿,这才稳住情绪,拿走我手里的电话,不知道对那边说了些什么。
“怎么会这样?”我吓得不行,哆嗦着站在地上,看着段杭一。
段杭一摸摸我的后脑,说道:“有我在。”
“是不是段霖做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她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有机会给我使绊子?我就这一个亲人了,虽然我和她之前有着巨大的问题,但她毕竟是我妹妹,她一个女孩子,不能和那些人在一起。”
段杭一的唇贴在我耳边,安慰地轻轻摩挲着,呢喃地说道:“我知道,我让静安去查,一定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好不好?”
“我不担心。”我欲盖弥彰地说道,“沉默她不笨,我就是怕她控制不住自己,毕竟她身上带着毒瘾,你知道的,那些吸毒的人很多时候不是故意想要怎么样,都是被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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