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上前,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旁边的一位老员工阻止了。
“这个云部长,我以前在公司的时候见过几次,大小姐脾气重的很,你才来,最好少去招惹。”
新员工有些不懂的蹙眉,想都没想就反驳了她的观点:“怎么会呢?好几次我都看到她和我们组的其他员工嗑瓜子聊天呢,都说她没有大小姐架子啦,组长,你记错了吧。”
被叫组长的人又重新看了一会儿云佳墨,得出了一个结论,“可能是吧,确实变了很多。”
两人说话的声音不小,特别是那个新员工,就连不怎么熟悉的人都知道“云佳妮”变了许多,那么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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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五六声,才拉回了她的神思。
“喂,阿泽。”
“帮我也点杯咖啡啊!”
“嗯?”
云佳墨一转头,橱窗外,陆泽良还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见到她转头,忽然就笑了,好看的惊天动地。
云佳墨看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直到橱窗外那人嘴唇动了动,电话里传来声音。
“不加糖。”
云佳墨强忍住眼睛的酸涩,稳了稳神思。
“不苦吗?”
“你是糖啊!怎么会苦。”
果然她说的什么,陆泽良比五百万还要诱人,云佳墨真的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两人隔着玻璃,拿着电话对视了小半分钟,终于云佳墨破涕为笑,对着那头没好气的说:“快进来,咖啡凉了就不好喝了。”
“阿泽,陪我去一趟市高好不好?”
说完又想,自己突然提出来这个要求,会不会太突兀了,云佳墨按亮自己的手,用手指点了点上面的“高价照片”,解释到。
“快入秋了,我想看看这里是什么样子的。”
快入秋了,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你曾经走的那条路,落叶多不多,凋花少不少。
折腾了这么久,两人到学校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了。
整个学校除了高三的在拼命上晚自习以外,其他学生早该干嘛干嘛去了。
正大门对着是一个教学楼,前面是一个喷泉,她记得当年来市高的时候,听人说过,只要是市里的人来都会开喷泉的,还有校长生日也会开。
云佳墨那时没见过喷泉,还真的去打听了校长了生日,特意在那一天跑来,结果傻乎乎的等了一天,才知道那两个学生在开玩笑。
陆泽良牵着云佳墨沿着喷泉一路向前走。
云佳墨指着脚下依旧让人抓狂的石板路,表情愤恨的说到。
“阿泽,你想不想把它拆了重搭!反正我是想。”
天知道她第一次走的时候,是多么的崩溃,因为一步太小,两步扯裆。
走过这条崩溃的路,前面就是教学楼,因为有高三在,所以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偶尔还能从楼道里飘出一些读书声。
如果云佳墨没记错的话,每次年级的前二十名,都是单独在这栋楼的教室里考试的,美名其曰是要让后面的人产生动力。
果然,现在没有考试,那间教室还暗着。
“阿泽,你还记得那里吗?”
特定的场合提出特定的问题,云佳墨几乎是屏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市高这种地方怎么说呢,除了成绩好的,就剩纨绔最多了。
云佳墨眼睛发光的看向陆泽良,见他望着教室窗口的地方出神,怕是他没听见,又提高了一些音量,有了第一次做铺垫,第二次问的时候显得底气多了许多。
“阿泽,你还记得那个考场吗?”
话音还没完全落定,离教学楼不远的操场上空忽然“轰隆”一声巨响。
满天散开的烟花,瞬间照亮了夜空,也淹没了云佳墨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出的话语。
连续的几声巨响,彻底惊动了整个教学楼的人,到底只是十多岁的学生,意志力不是太坚定,看着别人冲出教室,也都跟着放下手中的课本,一窝蜂的往操场跑。
就算有些胆小的不敢去跑去看热闹,也都趴在教室外的栏杆上张望。
从教学楼去操场,必然经过他们走的那条路,学生们几乎是一拥而上,带着一颗天生八卦的心,谁都想要知道,这次又是哪个纨绔高调求爱。
人群涌动中要不是陆泽良拉住她,黑暗中可能早都被人群推倒了。
可即便是这样,两人还是不得已的跟着人潮,顺着操场的路走去。
那个纨绔还挺有钱的,一路被挤到操场,少说也有十来分钟,期间烟花就没断过。
当然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惊动了德育处,听说德育处主任,刚躺下被窝休息,一接到电话,便马不停蹄的敢了过来。
高调的求爱烟花还在继续,德育处主任当机立断,随手招呼了几个保安,抗上灭火器。
冲到人群里面,对着还在肆意的烟花一阵扫射,干粉灭火器,在漫天星光中喷洒着,前面几个跑的快的,因为离烟花近,被喷了一鼻子灰,当然,其中当属那个纨绔最惨,一身的灰。
有领导在办事效率果然高多了,没多一会儿,改带德育处的带德育处,该赶回教室上课回教室上课。
原本喧闹的环境,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云佳墨望着地上的爆竹残骸好一会儿都收不回愤恨的目光,要是眼神是武器的话,此时残骸肯定已经被秒成灰了,秒成灰了还不够,还得倒进下水道,永世不得翻身,一辈子都只能做炮灰。
站在一旁的陆泽良突然想起,刚才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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