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装作正在看短信的模样,躲开了人群和车辆,在角落里看着车子开走。
重生后不想见到这个人的心情,如同蝴蝶想要抛却缠坠一身的蛛网一样急切,大好的天地就在眼前,只要再努力挣扎一下,就可以飞的自在,洒脱恣意。
次日一早,就有房东带了两个男人过来催她,娄蓝到底还算合约在身,在这租了半年,按理说享有优先续租的权利,但和房东讲理是讲不清的,她把一把长发束起来,低着头打包行李。在海市打拼半年,除了一箱衣服,几件电子产品,她真的没有在这间房子里留下任何痕迹。
房东抱着胳膊美滋滋的看着瘦弱的女子离去,耳朵动了动,听见背后两个过来帮忙整理房间的小工人偷偷道:“怎么这人看起来好眼熟,瞧她长成这样,别是什么明星吧?”
另个人抱着胳膊皱眉,“我也觉得眼熟,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哎,你觉得她像不像那个唱歌的?就是前两天刚结束的那个水果台的节目里那个第二名,就是她吧,是她是她。”
“别说!好像真的是!这不是个明星么?怎么还住在这种地方?”
两个人唠唠叨叨说的起劲,兀自在可惜没有找准时机找明星要个签名或是合照,全然忽略了恍然大悟的房东发绿的脸色。
……
娄蓝这些年自己做事惯了,前辈子又是一直受人轻视,故而在她被迫被赶出住地后,没有第一时间打给季珊珊。在她看来,季珊珊手下带了不止她一个艺人,最近接的那个五个小姑娘的偶像团体也难搞的很,自己搬房子这点儿小事,很不必再给她增添烦恼。
但她忽略了自己回到了五年前,租房软件还没有像之后那样发展的方便又快捷,路边的中介所又要跟着一间间看房,根本没有办法在一天之内就租到合意的房子。
戴着口罩站在路边,她正在打电话给小芳和继续找房子两种方案中徘徊,一辆途锐忽地停在她面前,阎清宵拉开门,道一声:“上车”,也就重新坐定,很快有人帮着娄蓝搬了行李,直到她已经坐在阎清宵的身边时,还没有闹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直到一通电话忽地打了进来,娄蓝愣愣的接通,听见房东在电话那头拿腔拿调的示好:“欢迎你随时回来住的呀。”
她没来得及回话,阎清宵伸出手,替她按了挂断。
虽然是在娱乐圈没有什么地位的选秀明星,不等于娄蓝没有广大的粉丝关注。她拉着箱子在找房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网络,不少网友还在斥责这是则假消息,不敢相信一个明星会流离失所——
虽说实质上她还没什么作品,面上大小是个明星,不可能会惨到这个地步。
没来的及和阎清宵说话,季珊珊和小芳的电话又挨个打了进来,她又只好温和的笑:“没有问题的,我已经找好住的地方了。”这样啰啰嗦嗦的和她们解释许久,才挂断电话。
不能宣之于口的心事是,她无法坦然说出自己正坐在阎清宵身边的这种事情,总觉得或多或少的难以解释。
就这么跟着他回了一栋私宅,闹中取静的安居之所,三层中式别墅被郁郁葱葱的翠树围绕着,隔绝了远处车水马龙的喧嚣。
房子秉承着阎清宵惯常的低调,实用内敛,只有一位老管家迎出来,见到了娄蓝这个生面孔也不多问,只是吩咐人把她的行李搬了进来。
“把二楼书房旁边的那间房收拾出来。”阎清宵露出一点矛盾的神色:“行李也都搬进去。”
“啊……”娄蓝咽了一口口水,想到自己的处境,想要拒绝的,嘴硬的话就没说出来。
她仰起脸来看他,刘海向旁边滑,露出一张他记忆中一模一样的,午夜梦回里常见的脸庞。
“以后你就住这里,方便把戏拍好。”他说:“就当做在自己家里一样,这是梁伯,有事情跟他讲。”
“谢谢,我会尽量找到住处的。”她说,“也尽量不会打扰你。”
“随便你。”阎清宵看了她两秒钟,默默转过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翻起书本。
娄蓝想了一想,既然已住进来,便不必矫情,干脆回房间整理了一下行李,又摊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
晚上吃饭时,饭桌上的场景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并不是全然安静的。因着娄蓝初来乍到,别墅里的人都聚齐了,依次向她自我介绍,做饭的陈妈,打扫的徐姐,园丁田先生,还有梁伯,四个人都很是和善的样子,极有礼貌地向娄蓝问好,既没有刻意放低姿态讨好,也没有不动声色的疏远。
阎清宵静静不说话,坐在娄蓝的对面。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他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说,就给了她无穷的力量和安心。
只要坐在他身旁,娄蓝觉得即使天要塌下来,她也不会害怕。
------题外话------
啊……今天还是心情低落,容我再缓缓,再缓缓
南柯一梦(妖精团懒得起名了倾情出品)
娄月诗有些恍惚地躺在床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周围是一片寂静,唯有房间里由钟表发出的“嘀嗒嘀嗒”声在提醒她,刚刚只是一个梦。
她又回到了那一天,娄蓝死的那天。那一天,她摘了娄蓝的氧气罩,用枕头压住她的头,停住了她的呼吸,亲手了结了她的生命。到这一段以前,都和记忆中别无二致。梦中,她气喘吁吁,看着病床上已经没有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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