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时头上的伤又是什么情况,都给本官如实招来!再有期瞒,直接拉下去重责五十大板!”
重责五十大板?他这老命怕是直接交代在这了!钱老爷本来就已经心虚慌乱,此时一听吓得差点尿裤子,知道此时此刻说瞎话扭转不了局面,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回、回大人,田元确实打伤了草民的头,只是肿了一个包而已,没有流血,上过药后一天便消了肿,草上头上的伤是前日下午让人用头钗划的,只为了、为了显得伤势重些,好在公堂上先发制人……”
堂外顿时传来一片吁声,果然人不要脸起来什么下作手段都使的出来啊!为了对付田元,这钱老爷都敢让人用钗子将自己头划伤,就不怕对方一不小心手划直接将他头扎个窟窿让他直接下地狱?
不惜伤害自己的要害去陷害人,这人要么是傻,要么就是个狠角色,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大家都知道江沐尘最讨厌公堂之上有人作弄虚作假,都猜钱老爷要倒霉了。
果然,江沐尘俊脸布满含霜,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命令道:“被告钱贵伪造证据藐视公堂,视律法如同儿戏,行为恶劣!来人,将其押下去杖责三十!”
衙差上前利落地将瘫在地上的肥胖钱老爷拉了下去,不久后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吵得众人恨不得堵住耳朵。
县衙上打板子的人技术性都是很强的,打轻打重他们都能收放自如,对于钱老爷这等为富不仁的家伙执杖之人才不会手下留情。
于是,当钱老爷被抬上公堂时,身上都一抖一抖的,喊疼的力气都快没了。
田元看着钱老爷状如死狗的模样,心头别提多解气了,感激地看了关欣怡一眼,此时再不怀疑她的本事,如果换成他与钱老爷对质,根本就赢不了这个卑鄙无耻的人!
江沐尘看着趴在地上的人,冷声质问:“被告钱贵,你最好想一想还有没有已经做假或准备做假的事,再耍手段被本官发现,下场可就不只是三十大板这么简单了!”
身上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挨打的滋味是什么样的,钱老爷就算再有花花肠子也不敢使了,忙道:“草民不敢了,草民都招。”
“本官问你,你想带走田家长女的目的仅仅只是让其作丫环抵债?”
钱老爷张了张嘴,下意识想说谎,一个激灵后忙改口:“是草民早先见过几次田家长女,觉得小丫头颇有些姿色,就、就想让她来钱家作通房丫头。”
终于承认了!田元气得失了理智,扑过去撕扯他的衣领怒骂:“你这个混帐畜牲,我女儿才十四岁!你都是能作她爷爷的年龄了,你也敢!”
钱老爷身上正疼呢,没力气躲,被撕扯了几下便翻起白眼一副要晕过去的模样。
惊堂木响声传来,江沐尘冷斥:“住手!再大声喧哗,一律按扰乱公堂罪处置!”
田元忙松开钱老爷跪回原地,惶恐地磕头:“大人息怒,草民怜女心切一时忍不住,以后不敢了。”
江沐尘没再追究,给关欣怡使了个眼色,让她开口。
关欣怡微微点了下头,侧头望向趴在地上的钱老爷问:“有句话说的好,叫作‘贼喊捉贼’!之前你说田元佃的地粮食被偷是他说谎,其实真正的小人是你,偷他粮食之人正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第71章不识抬举
钱老爷从好几天前便到处嚷嚷说田元欠他粮食,后来被打更是在外面到处散播不利于田家的谣言,连找状师打官司都极为高调,一直称是田元是为了想少交粮食才故意撒谎说地里遭贼。
关欣怡此时问他田元所种粮食是否是被他的人偷去,钱老爷眼皮子颤了颤,手指攥紧成拳没有说话。
江沐尘浓眉一拧:“被告钱贵,你不说话可是哑巴了?田元被偷的粮食是怎么回事!”
躲不过了,钱老爷也不敢再说谎,咬咬牙,用极其干涩的声音说道:“回大人,那粮食……确实是草民让人偷的。”
堂外立刻传来一声来自张暮的鄙夷:“偷佃户粮食还想让人用闺女还,我们贵为土匪都没做过这种下作事!”
“二当家说的对,我们木围坡就从来不这么干!”
“看上哪家姑娘三媒六聘去,我们大当家从来不允许寨内人强抢民女!”
公堂之外,一群土匪在大咧咧地对着正打着的官司指指点点,这等匪在官前不但不避开,反到招摇得唯恐别人看不见的诡异情形也只有他们青山县有了!
堂外观审的还真有极个别人家佃了钱家的地,家中有年轻闺女或孙女的人此时都变了脸色,原本置身事外纯看热闹的佃户家人此时一下子便站到了田元那里同仇敌忾起来。
江沐尘俊脸微沉,拍惊堂木:“肃静!”
土匪们该发表感慨发表感慨,县太爷的面子还是很顾的,瞬间便带头老实下来,其他百姓更是不敢不听。
作着记录的杨少白扫了眼大马金刀抱臂站在公堂门口的张暮,又看了下脸色不怎么好的江沐尘,心中忍不住对张暮竖了根大拇指,撬墙角都撬到公堂来了,这张土匪真心勇气可嘉!
算这姓钱的识相,如果他不承认,她还打算将江沐尘查到的东西抖出来呢!关欣怡厌恶地看着钱老爷:“连十四岁孩子都不放过,想来这么多年来你是没少坑害人家姑娘!”
“别人不一样,别的女孩子都是她家人同意,我花银子买来的,只有田元那闺女我暗中使了些手段,那也是他家不同意将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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