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嘟哝着除他之外没人能听到的话。
这次的官司关大夫人没去凑热闹,关欣桐也没去,她如今都不敢往人多的地方去,总觉得会被人嘲笑,她受不了这份闲气。
关欣怡他们回去时,关欣桐走出屋门探听了下官司的事,听说关二河被判无罪,她也没表现出高兴来,动不动就神游,连吃饭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关欣怡回房后让如意去打听,如意回来后道:“二小姐最近出门不那么勤了,前阵子因着与程浩关系近,一天出门一次,每次都要一个时辰才回来,最近她两天只出门一次,出去很快便回来了。”
“她又在搞什么?算了,不管她,只要不影响我关家的名声,想怎样就怎样吧!”关欣怡道。
晚上时,关欣怡收到了如意递上来的信,是江沐尘写的。
“官司在审期间见面多有不便,只能书信传情,没有别的事,只想说一句:今日公堂上的你很美。”这是信里写的话,关欣怡看的脸直发热。
“小姐,你脸红了!”如意很没有眼力见儿地低呼。
“红就红了,你鬼吼鬼叫什么?”关欣怡瞪过去,这个时候会行事的丫鬟不是该了然地退下吗?
如意很想看信上写了什么,居然那么轻易就让自家冷清冷性惯了的小姐脸红了!难道是类似“我想抱抱你”、“我想亲亲你”的话?
念头一起,如意脸刷的一下红成熟透的苹果,眼神游移着道了句“奴婢出去干活了”后火速跑出房间。
关欣怡瞪大眼,这死丫头究竟是想到什么了这么大的反应!
第二天,关欣桐出了一趟门,回来后就脸色不好,神游的次数更多了。
晚上,关欣怡又收到了江沐尘的信,这次不是*的,只写了一句“注意你妹妹”。
若没有重要的事,江沐尘不会特地来提醒自己,看来关欣桐近来又不老实了,她近来与程浩来往密切,在这个敏感时期她还老往外跑找程浩,难道是关欣桐要做对关家不利的事?
她有这个脑子和这个胆子吗?关欣怡皱起眉毛。
一直观察她表情的如意见状感到很纳闷,今日县太爷写什么了居然让小姐脸色这般难看?难道他写的是类似“本官不想和你好了”之类的话?
“明天看着二小姐,别让她出门!”
“哦哦,奴婢记住了。”如意收起天马行空的想法,点头应道。
次日,如意一直注意着二小姐那边,结果今日关欣桐老实的很,根本没出门,也没有与外人有书信往来。
关家人该做什么做什么,日子照常过,谁想傍晚时分官府来传信说又有了新的不利于关二河的人证,要他第二次开堂时继续以被告的身份上堂。
“又是哪个乌龟王八蛋要去作人证坑害我儿?怎么不出门让马车撞死呢!”等传信的人走后关老太太气急大骂。
关二河怕母亲气坏了,安慰道:“娘别担心,您孙女厉害着呢,谁去作人证都得被她收拾得后悔挠肠!”
“一个姑娘家那么厉害干什么?”老太太没好气地白了眼关欣怡。
关欣怡:“……”
这时,没人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关欣桐正低着头,两眼闪烁不定。
不管是谁去当人证,关二河父女都不是很在意,他们的底气来自于确实没有做坏事,身正不怕影子斜,二是两人实力在这,关欣怡顶不住时关二河顶,还真没什么可惧的。
时间很快过去,第二次开堂时间到了,关家父女出了门,这次去的人多,关欣桐也跟了来。
“威武!”公堂内两旁衙役呼喊完口号后正式升堂。
“原告李子澈,你称本案又有新的人证,请问人证是谁?”江沐尘出声问道。
李子澈这回精神好多了,双目凛凛地道:“大人,那人证告诉我说两年前被告与我爹起冲突当晚回到家时身上衣服染了血迹,这血迹定是其杀害我爹时染上的!”
“哦?此次人证是谁?”
“她就是关二河的亲侄女,也就是关家的二小姐!”
江沐尘看了眼脸上纷纷露出震惊之色的关二河父女,传令道:“传人证上堂!”
站在堂外的关欣桐深吸一口气后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上堂,跪下道:“民女叩见大人。”
这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人意料,亲侄女都来指证亲叔叔了,难道关二河真的杀了人?堂外众人纷纷议论出声。
张暮很生气,咬牙道:“我要宰了她!”
“好!我给你递刀子!”站他身边的如意同样气道。
“就这么说定了!”张暮双拳攥得咯吱直响,瞪着关欣桐的后背恨不得将其瞪出个窟窿。
“关二小姐,原告所言是否属实?”江沐尘问。
关欣桐有些紧张,但还能开口说话,她低着头道:“民女记得两年多前的某个晚上,二叔回家时脸上有伤,身上衣服又脏又破,衣襟上和袖口上有血渍。”
“欣桐,你为何要说谎?”关二河一脸沉痛地望着侄女。
关欣桐低着头,没有回应他的质问。
关欣怡定定看了她片刻后,抱歉对堂上的人道:“大人,民女有话想问人证。”
“准。”
关欣怡居高临下地看着堂妹:“被告与死者争执那晚我也有印象,他回家时身上虽有凌乱脏污,但没有血迹!你为何要作伪证?”
这时李子澈说话了,他冷哼:“你是被告的亲闺女,你的证词没用!”
“亲闺女证词没用,亲侄女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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