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分的下不来台,伤心和生气的情绪都有,瞬间就流了眼泪,哭着跑开了。
这时音乐又变得舒缓起来,许开疆又拉着陈怡玢跳起慢摇,他一只手搭在陈怡玢的腰间,刚跳了一支舞,俩人都有点喘息,平复了气息之后,许开疆才夸陈怡玢舞跳得好,说:“陈小姐是经常跳吗?”
陈怡玢简单的说:“以前我在西洋读书的时候,学校里要求我们要学会交际舞的。”
许开疆说:“在康顿大学的时候吗?”
陈怡玢一听他张嘴就能说出自己的母校,虽然她最近很出名,但她不认为已经出名到让北方的少将军会随口说出自己母校的程度,只能说明许开疆是对她有特别的关注。
陈怡玢道:“少将军知道?”
许开疆状若不经意的说:“自从陈小姐告倒了工部局之后,你的消息就满天飞,连你出门逛街都会在第二天的报纸上看到。”
陈怡玢哈哈笑,说:“少将军也看那些小报,那些小报很无聊的。”
许开疆道:“我这人不喜欢正经的事情,什么政治、战争都不太喜欢,只是周围环境让我必须去做,我喜欢的是玩乐,漂亮的女人啊,趁手的枪,精致的烟壶,甚至是让人飘飘欲仙的大烟,我都喜欢。”
陈怡玢道:“很多人到死都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在我看来,玩乐之道也是一个方向,这世上并不总是严肃的事情,所有人都需要玩乐,总有那么一些人是精于此道,并能发扬光大的。”
许开疆道:“跟陈小姐说话总觉得很有意思,很舒服吧却又觉得能学到东西、涨了见识,这就是留洋的小姐说话的艺术吗?”他心里想着以前也交过两个留洋的女学生的,可都没有陈怡玢这种感觉,这难道是清纯的雏儿和离过婚的成shú_nǚ人的区别吗?
陈怡玢道:“这因为你是听进去了就是舒服,听不进去就是话不投机,你说是吗?”
许开疆哈哈大笑,说道:“极是、极是!”心里却想着,这个陈怡玢很有味道啊!立刻对陈怡玢提出了邀请,说是过几日请她来他的住所玩。
陈怡玢自然得点头,许开疆却又说:“若是只有我和你两个人呢,陈小姐还来吗?”他目光闪闪,唇角翘起,在女人堆里畅行无阻让他知道怎样是女人最喜欢的姿态,一种熟稔于男女之道的轻暧昧感。
陈怡玢既不能撕破脸又不能道貌岸然,这些都是破坏了交际,她笑着说:“少将军若是敢,我自然是敢去的,您说是吗?”
许开疆更开心了,好像遇到一个有趣的玩具,对陈怡玢的兴趣越来越浓,他说:“我自然是不敢的。”心里却想着,他自然是想的,他十分想看看这么一位狡黠、冷静的女子雌伏在他身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跟那些脱了衣服一个样子的女人是不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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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 陈怡玢又在现场呆了一会儿,不胜其扰不断上前来邀请她跳舞的男士,她就提前退场了。黄薇甜和李少庸那边好戏才刚开始上场,显然这是一场要开到第二天清晨的派对。
许开疆这会儿已经抱着一位身材丰满的女士往偏僻的小阳台走去,李韵荷女士也在现场里跟一位叫不出名字的男士跳了起舞。
王绶云知道陈怡玢要走,坚持要送她回去,说是太晚了,怕不安全。
陈怡玢还问王绶云:“你不是需要代替没有出席的邹督军招待一下男宾客吗?”
王绶云说:“邹凤美的丈夫也一起出席了,哪里还用他啊。”陈怡玢心里想着,在平城有点关系的人都知道,邹凤美的丈夫是一个吃软饭的软包,长相好,但是油嘴滑舌的,正经的上层人物谁会把他当个人物。
俩人这才一起往回走,结果车子开出后没有多远,就在一片竹林掩映的山脚下被劫了!
这群劫匪先是伪装成被撞了,一个穿着短褂子的男人倒在路中间不断呻yin,王绶云让两位保镖下去看看,结果等到白俄保镖一靠近,地上那个汉子一下就敏捷的从地上窜了起来,华人保镖立刻使了功夫上前跟那个短褂汉子打斗起来,白俄保镖也打入了打斗的行列之中。
在打斗之中,短褂汉子从怀里掏出手q一下指在了白俄保镖的胸口,喊了一声:“别动,否则我就毙了他!”他话音才落下,那位华人保镖一个飞脚快得让人看不清,瞬间将手q给踢飞了出去,短褂汉子疼得捂着手腕叫了一声,显然是手腕被保镖给踹断了。
一看形势不好,短褂汉子要往竹林里跑,两个保镖没有追,结果短褂汉子才跑出去两步,又从竹林里跑出十多个人,他们手里都揣着手q,直接将陈怡玢的轿车围了起来。
在夜光下也泛着冷金属的光,司机有点哆嗦的说:“怎、怎么办啊……”手脚都有点软了。
王绶云声音十分冷静,说:“我去看看,你别下车。”他拍了拍陈怡玢的手,看了她一眼说:“找到机会的话就让车子冲出去,不用管我,他们不敢杀我。”
一向冷静的陈怡玢声音也有波动,但是她说:“随庆,我等你一起离开这里。”
王绶云靠近她,直直的看着她的眼睛,那一刻的陈怡玢觉得离王绶云特别的近,他低声的说:“虽然能跟你死在一起我很高兴,但是我不想你出什么事,我希望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能活得好好的。”他说完,就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才走出去,短褂男也走了回来,他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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