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省了许多事,不管是我,还是他。可不是嘛。不用演戏,不用时刻的戴着一副面具,不就是省了人生的大事。
到家之后,西缙尚未熟睡,躺在床上,睡眼朦胧,“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爸爸妈妈去医院看太爷爷,所以回来的晚了。木子乖,你快睡,明天还要早起上学。”
西缙不像西珵,鬼点子那么多,他虽然性格倔强,但是个听话的孩子,又或者说,他性子像极了我,所以我常觉得斐邑不爱西缙,我甚至想不起他何时对西缙笑过,向来都是冷着脸教训。以至于西缙看到他,就像是老鼠见了猫,害怕极了。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走啊?”儿子像是在说梦话,那一刻,我的心有一丝的疼痛,儿子也是渴望着他能在家多留些时日的吧,更何况,他根本没有陪伴过孩子。
我哄着儿子睡着。
回到卧室,难得的,豌豆在挠他的痒,他不笑,轮到豌豆被挠,小机灵鬼从床上跳下来,飞奔到我的怀里,“妈妈,救命啊,爸爸要来抓我啦……”
我看他,他也在看着我。
他就那样侧躺在床上,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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