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的生活。”
白经理打断修女想要说的话,劝道:“修女,您可千万不要想差了,丁氏这么大一个企业,想要进来的人数不胜数,孩子们又怎么会不愿意呢。现在的工作都这般难找,以后他们长大还不知道是怎样一个情形,能健康的活下去都是不容易的了。”
白经理看着修女,“现在丁氏可以资助孩子们,您可千万不要破坏了孩子们生的机会啊。”
他是害怕修女再推三阻四,丁长乐最后不开心放弃这个计划,因此说的话便有些重。修女自然知道他的好意,想了想,终于点了头。
“那便听丁小姐的。”
☆、醉翁之意
李家似乎是为了故意冷冷丁长乐,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她。为了不失去在这次活动中的主导地位,丁长乐索性便也没有找他们,而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建立孤儿院这件事上了。
她在这边儿没有什么顺手的人,看白经理似乎对这件事很上心,索性便和他一起筹办。
孤儿院地址选的是城郊的一家工厂,因为业绩很差想要转手,丁长乐便直接买了下来,稍微装修一下便可以入住。
至于孤儿院的院长自然还是由修女担任,她为人有爱心,孩子们和她也相处久了有感情,很好适应。
但老师方面却还是一个问题,她绝不是想要一群只会下苦力的帮工,而是有着专业知识可以为丁氏做贡献的精英。
丁长乐自己联系了一些熟悉的人,白经理也说可以尝试着找找。反正现在孤儿院还没有装修好,丁长乐并不着急老师还没有人选。
今天丁长乐便是和白经理一起来办一些手续。
这件事情主要是由白经理操办的,他在这边还有些人脉,早早便打好了招呼,今天只是来走个流程就可以拿好一切证书了。
丁长乐坐在车里等他,三十分钟后,白经理满脸苦色的走了出来,坐上了车。
“丁小姐……”白经理踌躇。
“怎么回事?”
“我本来都打点好了一切,哪知道今天去了,他们说产权不合格,还说我们给的证明材料也不行,总之就是不给我们办手续。”白经理心里苦啊,本来是想要在丁小姐面前表现一番的,哪知道到了最后反而丢了脸。
“你没问是谁给使绊子吗?”丁长乐并没有多失望,冷静地问道。
“只说是上面有人卡着,具体的都不肯说。”白经理哭丧着脸。以前凭借着丁氏的招牌谁不得给他面子,便是这儿也得求着自己,哪知道偏偏在大老板这里就跌了份儿,白经理现在不知道把那些干拿钱不干事的人恨成什么样儿了。
丁长乐刚开始是怀疑李家的,毕竟自己上次确实没有给他们面子,但李杏芳以后可是要嫁到丁家的,他们又怎么敢这般不留情面。
那还能是谁呢?
丁长乐脑中疯狂的猜测着,直到看到蒋通夫从工商局笔直挺立地走出来才知道了究竟是谁在后面捣鬼。
他的步子就像是拿着尺子量出来的一般,每一步都完全相同,手虽然没有紧贴裤缝儿,却有一种严肃的感觉。
他的骨子里就带着一股军人的味道,在外面完全没有在自己面前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样子。
他走到车窗前,曲指敲了敲丁长乐这一面的窗户,示意她降下车窗。
“有什么事情吗?”丁长乐的脸上带着淡笑,明明知道是他捣乱却丝毫不露一点痕迹。
“你还问我。”蒋通夫单手支着窗户,微微弯下腰,满脸都是委屈的样子,“都来平城几天了,你就一点都没有想到我,就不知道来找找我吗?”
“对不起,实在是太忙了。”丁长乐淡笑解释,装似关怀地问道:“身体怎么样,伤好些了吗?”
当初丁长乐的胳膊都是足足花了一个多月才好的,他的枪伤是在胸口,已十分靠近心脏,又怎么会这么容易就好呢?
蒋通夫果然一脸你不是废话吗的表情,张嘴道:“我才刚刚从医院回来,稍微动一动就感觉像被撕裂一样。”
“那既然这样你当然要好好休息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走了。”
蒋通夫一把握住丁长乐想要升上车窗的手,不顾坐在她身边的何大满脸警惕的表情,很是愤怒道:“我都这样了,你就说一句就完了吗?”
“车里实在是坐不下了,不如我帮你叫个黄包车?”丁长乐装糊涂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同理,你也无法将自己的意思明确地传递给一个装糊涂的人。
蒋通夫索性也不暗示了,直接道:“你不觉得应该报答报答我吗?”
“你的医药费我会支付的,至于别的你还想要多少?”
“我缺那几个钱吗。”蒋通夫呵呵傻笑着,“你陪我去钓个鱼呗,就当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了。”
“別。”蒋通夫看丁长乐似乎想要拒绝,连忙又道:“我可是听说你这几天一直跑手续的事情,我正好有些渠道,怎么样,需不需要我帮助你。”
丁长乐内心其实是非常反感有人威胁自己的,至少此时听蒋通夫这般说,她想的不是走捷径拿到手续,而是直接驾车扬长而去,哪怕后续会非常困难。
但她同时却也是一个记恩的人,蒋通夫不顾自己的安全救了自己的命,即使他是有私心的,但她却不能不报这个救命之恩。
丁长乐就是这般恩怨分明,她看着蒋通夫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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