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律封笑了,“怎么能这么说呢,他们向着我还不是因为你啊,如果你瞧不上我,他们肯定也是瞧不上我的啊。”
许颢:“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点餐吧,吃了饭我觉得你还是要去找向柯问清楚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我倒是不关心,就怕呀蚯蚓真的出什么事。”
任律封看着菜单,“放心吧,蚯蚓不会出事的,他的x_ing子我清楚,就算是向柯把人带到面前他也不会想不开的,就是心里难受点。看他闷闷的,但是他看人看事比我们都看得开。”
两人吃了饭后就各自分开了。任律封开着车去了向柯家,许颢去找教授讨论课题了。
☆、发疯了
等任律封到了向柯家里问了家里的帮佣才知道向柯昨天晚上就没有回来,这时任律封才预料到自己蠢没有事先给向柯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里。想着又跑回车里,摸出电话给他打电话。电话是一个男人接的,当他听到那个声音时就在心里吼道:我c.ao,你这是有多饥渴,蚯蚓才走多久你就出去找别人了,活该蚯蚓离开你,也怪当初我没拦住,还蚯蚓被你这小子祸害了。不过在听完对方说完话才知道是他的好基友,这时任律封才怎心里停止了咒骂,问清楚了地址,才开着车去了他们那里。
位置是他那个朋友开的一个酒吧,任律封到的时候那个人带他上的楼,这个人任律封也只是见过那么一两次,名字不记得,模样也就只有两三分印象,那人自我介绍说叫岑抒,文字听起来挺文静的,但是这人长得极为高大壮硕,任律封的身高在男生里面算得上高的了,但是他比任律封还要高一个头,不过此刻任律封也没有心思再多去研究这个岑抒了。
到了向柯所在的那个包间,任律封看见向柯瘫坐在沙发里,手里拿着话筒唱着伤感情歌,给任律封一种这是在ktv 的既视感,要不是自己刚从楼下的灯红酒绿中穿梭而来的话,还真会有这种错觉。
看着向柯这模样还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岑抒说:“他昨天半夜的时候过来的,刚开始喝了几杯酒,然后就开始胡言乱语,在然后就开始点歌唱歌,中间睡着过,醒了又开始循环昨晚的活动,可能循环过四五次吧。我估摸着他这是又受了情伤。”
“又?”任律封截获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点,在他的印象里是从来没有被人伤过的,用向柯的话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仅仅是沾沾身而已,绝不会动真心,这一次遇到蚯蚓他也知道他只是尝个新鲜,显然蚯蚓也是知道他的,所以当初劝说无果后也没有多去管过了。而如今从岑抒的话中得知了一个重要的信息,这让任律封觉得有些新鲜,他们两个人几乎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有这么重要的事竟是他不知道的。
岑抒说:“之前他在国外的时候和一个法国人好上了,两人相处还不错,结果到后面他才知道对方跟他在一起就只是为了气那个人的男朋友,向柯本来觉得自己可以叱咤情场,再加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自己想要过一辈子的人最后却发现是被对方利用了,既觉得自己蠢又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不值,所以就闹腾了整整一天,当时正好我在法国,目睹了他分手和发疯的全过程。不过等后来他清醒之后勒令我不许把这事儿说出去,他说他觉得丢人,不符合他情圣的形象。”
任律封说:“这符合他的x_ing格,不过这次发疯发的有点早了吧,不是还没有分手吗。”
向柯突然歪歪扭扭的站起来,说:“我知道的,蚯蚓回来就会跟我提的,以他的x_ing格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的,而且看得出来他早就想要摆脱我了,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吗。”
任律封看着他要倒了,赶紧又把他甩进沙发,岑抒看着任律封这么粗暴的动作不仅发出“嘶”的声音,然后撇开头不去看被摔的场面。
任律封说:“你知道会这样那你还出去鬼混。这不是自作孽吗。”
向柯:“我之前也就是心情不好,当时和他争执了几句,结果他半天不说话,圣诞节的那天又不小心吵了几句,两个人也不欢而散。后来跟朋友喝了几杯酒,顺着发酒疯的劲儿打电话叫他来接我,我没想过他会真的来,毕竟那地儿离你们学校还挺远的,他又和我刚吵了架。和朋友散场的时候我被一个朋友拖进了一家酒店,之后两人都喝醉了,就睡着了。醒来我才发现蚯蚓发的消息,他说……”
“说什么”任律封急着问。
向柯:“说我既然开了房间就不要叫他过去了。他看见了,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是他看见了。”
岑抒:“你可以向他解释的呀。”
向柯:“我想解释,可是之后我就联系不上他了啊,你们说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就这样和他分手啊,这一次我真的是认真的啊,只要他不分手他想干什么我都无所谓了,哪怕是去扫大街我都愿意。”
任律封:“所以你们吵架的原因是你干预他找工作的事?”
向柯无奈的点点头,“我只是不想他那么辛苦,就想让他去我的公司,帮我干,但是他却不想,反正是些不重要的原因,两个人就吵了起来。”
从向柯的解释中任律封已经了解了,这的确是向柯自己作的,现在怎么闹腾也没有用,只有蚯蚓回来才能够解决,任律封拖着向柯出了酒吧,把他丢进了车里,岑抒再一次见识了任律封的粗暴,只能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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