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上,像是最扎/人的钉子一样惹人注目,但是很快,我和沢田纲吉便拐过了街道,那种感觉也逐渐消退下来。
我以为对方仅仅偶然遇见的挑衅少年。
但是在第三天成/年人类开始授/课的时候,那个双手打着石膏挂在脖子上的男孩走了进来,原本蔫蔫的神情在视线相对的瞬间顿时鲜活起来,他就那么大大刺刺的站在那里,即使双手被绷带绑成了滑稽的棒槌,还是对我露出了勾起了嘴角,露出了兴/致/勃/勃,足以称得上挑衅的凶残笑容。
我听见成/年人类在介绍这个幼崽的名字:云雀恭弥。
幼崽完全忽视掉了成/年人类的讲话,反而面向我,稚嫩的脸上浮现出了难以辨别的晦/暗神情,即使声音很低,我也依旧能听清:“我会咬死你,食肉动物。”
那一刻,我恍惚觉得似乎我沾上了什么不得了的麻烦。
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我顿时觉察到那不是恍惚,而是事实。
被我打上异常人格标签,云雀恭弥仅仅用了不到三天的时间,相比于常人,他身体恢复速度似乎十分强悍,也许这也是他敢冒着稍微好转双手在被折断的风险一次再一次挑衅我的缘由之一。
但不得不说,这个幼崽无疑是我见过成长速度最为惊人的家伙,凶狠的性格和略显狡猾起来的心性让我忍不住好奇,我借用实验室里死神的机器,非常轻松的追踪到了他的家族,意外的是,虽然那个那个云雀姓氏的小族群相较于其他而言十分庞大,但是似乎新的一代被重视的只有他一个人,十岁之前的记录完全一片空白,这个幼崽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让人引人注目。
仅仅是粗略的人类社会便让我晕头转向,更不用说更加复杂让人难以理解的人际和家族关系。
人类对于血缘的追求执着到了可怕的地步,虽然分不清宗家还有分家的区别,但看上去云雀恭弥似乎在他们那里十分受重视。
而一而再再而三伤害他们幼崽的我,很快便迎来了麻烦。
当然,最为唯一监护人的主人便是那个前来学校给我擦/屁/股的人。
被校长邀请到学校座谈的主人苦笑着赶来,依旧是那一身略显浮/夸的笑容和半佝偻的身躯,虽然与端端正正坐在沙发上的老年人都穿着袍子,踩着木屐,但风格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一个面无表情面带审视目光像是寒霜一样冰冷,另一个却无奈的快速扇着小扇子,一手大力的揉我的脑袋。
“啊呀呀,真是抱歉,小生似乎来晚了呢~”
略显轻快的声音无疑让另外的几个成/年人类面色更加难堪。
我和云雀恭弥被赶出了接待室,站在走廊上望着对方沉默不语,我率先移开了视线,少年却冷哼了一声,去抓脸上开始愈合的伤口,他的手已经好了,脸上却带着被我打出了青/紫,十分狼/狈,但他却毫不在意,只是目光落在身上依旧明亮而刺眼。
我掏出了怀里的书,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和对人类的笔记,只是目光落在第二页的时候忍不住一顿,任务只持续到十五岁,上面已经涂了两个半黑色的疙瘩,我还有两年半的时间可以用来感知这个世界。
我没有询问主人任务结束之后我还存在吗这种愚蠢的话题,只是想起来的时候,那种酸涩的情感似乎变得愈加明显。
“喂!”幼崽突然出声,皱着眉毛一脸别扭的冷声喝到,“既然是肉食动物就别露出那种软弱的神情,真是碍眼。”
我略带茫然,脸颊却一阵湿/意,泪水落在了本子上就变成了一个印痕,幼崽却凑过来,拿着脏兮兮的手使劲去蹭我的眼,他一脸深仇大恨,看着我不知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人,愤怒的样子掩也掩不住,“这个样子……真是太碍眼了……”
我惊讶对方第一次没带敌意接近我,所以反应慢了一拍,身后的门打开,主人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他望着我们一愣,突然笑露出了笑嘻嘻的样子,夸张的摆着手说:“哎呀呀,西夏你也交到了不错的朋友了嘛~”
朋友?
我和幼崽一瞬间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但相对于幼崽的不可置信和动作的僵/硬,我却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那种名叫悲伤的情感一下子消失掉,对于主人肯定的话我总是会忍不住从内心感激,即使面对的情况再怎样的让人难以相信。
“啊,是呢~”我露出笑容。
那是经过几个月的观察和研究,跟沢田纲吉学会的笑容。
不出意料,主人再次露出了惊喜的样子,于是那种愉悦的情感一直维持了很久。
我眼光完全落在了主人身上,所以完全没有看到身后孩子的脸上的神情,即使是看到也不会理解,毕竟我仅仅是个正在进行任务的改造魂魄,想破脑袋都不会明白对方为什么盯着自己手/指看了很久,又把手指放到了自己嘴中,那种望过来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样子是我如此短暂的生命永远不能涉及的东西。
☆、l53一只伪人类短暂的一生三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你给我的感觉……还真是危险啊……”那个人类幼崽举着枪跟我这么说的时候,我惊讶不已,以为自己要暴/露了。
但是对方却露出了笑容,依旧举着枪,却说出了疑似邀请的话,“喂,要不要来彭格列试一下?”
彭格列,基地位于意大利的最为庞大的黑手党之一,虽然不知道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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