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
“又是谁瞧见猫吃桂花糕的。”
“回公主殿下,所有人都瞧见了,只是没人敢去阻止,大家都知道那是惠妃娘娘的猫。”
“退下吧。”沈木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让厨房的掌事嬷嬷离开之后就坐了下来,微微闭着眼睛。
“老奴告退。”
张嬷嬷本来想问一下沈木华有没有什么不适,却看到沈木华十分疲惫的样子也就没有再开口,三人一起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花槿,再去厨房给公主殿下端一份来,公主殿下定是还饿着。”
“奴婢知道了。”花槿答了一声,一溜烟的就跑了。
沈木华静静的坐在桌子旁,看着桌子上被掰得零零碎碎的桂花糕。
沈木华想不清楚这事是谁做的,她有一些怀疑惠妃,毕竟若是她真的相信了纸条上的话服用了那药丸,若是那药丸是□□,那她必死无疑。只是,杀了自己对惠妃并没有好处,反而还极其容易查到她身上。
惠妃的目的应当是沈一寒,试想沈木华费尽心机救出了沈一寒却惹恼了圣武帝,最后两人都会受到惩罚,沈一寒更有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最后得益的还是沈一堂。
沈一堂和惠妃的心思,沈木华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没有一会儿花槿就回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盘新的桂花糕。因着刚才的事情,沈木华也没了食欲。
花槿劝了两句,见沈木华确实是吃不下这才作罢。
许是张嬷嬷将这件事情告诉了静妃,是以傍晚的时候静妃就过来了。
自从被关在屋子里开始,沈木华就没有再见过静妃了。
短短几日,静妃竟然苍老了许多,脸色也有些不好。
“娘亲,这是怎么了,怎的脸色如此不好。”沈木华压下心中的事情,脸上带着笑容扶着静妃。
“你父皇的身子时常不好,这些日子可能是累着了。”静妃拍了拍沈木华的手,轻声安慰道。
累着了,是圣武帝累着了,还是静妃累着了,亦或是两个人都累着了,沈木华不解。
“娘亲,父皇可是将皇兄放出来了?”
“这些事情不用你过问。”静妃警惕的看了一眼沈木华,冷硬的开口。
沈木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静妃,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温度,似乎她关心了这件事情就是罪大恶极一般。
沈木华不明白,明明静妃以前对沈一寒挺好的呀。
“娘亲可否告诉女儿,父皇是为何要将皇兄关起来。”沈木华不想放弃,她总觉得静妃是知道什么的,不然她不会将自己软禁在屋子里。
“他自然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件事你就不要过问了。”静妃说完这话,脸部瞬间柔和了下来,却又浮起了一丝哀伤,“你年龄也不小了,跟着叶荷学一下你的刺绣吧,若不然等你嫁人了会被夫君嫌弃的。”
沈木华:“……”
沈木华没有开口说话,她很想告诉静妃她不想嫁人,她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就像是所有女孩子出嫁前对自己娘亲说的话一般。
她是公主,她已经很幸福了。
以前,她听别人说,既然是皇子皇孙,享受了别人不能享受的东西,自然付出一些什么,比如婚事就是身不由己的。
其实沈木华觉得不是,他们这些皇子皇孙享受了平常人所不能享受的荣华富贵,却没有比平常人多付出什么。普通人的婚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子皇孙也是如此,他们都是一样的心不甘情不愿。
只是皇子皇孙享受多了,所有的事情都顺心了,一遇到不顺心的事情便觉得自己自己牺牲了太多太多。
沈木华也是这样的人,只是她习惯了将这些抱怨的话压在心里。十多年的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她知足了……
☆、第十章,身世
沈木华想不清楚是谁送来了药丸,嫌疑最大的便是惠妃和沈一堂了,只是她没有办法查证,也不能做些什么。
叶荷是跟着许良学习医术的,自然也涉猎到了一些毒药的常识。沈木华舍不得扔掉那颗能可以救沈一寒的药丸,她打算晚些时候给叶荷瞧一瞧,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静妃来了也没说些什么,只交代了花槿没事督促一下沈木华学习刺绣。
叶荷回来得有些晚,据说是因为前些日子没去,忘了一些东西被许良罚了。
许良虽然是沈木华的舅舅,但是两人平日里也没太接触,沈木华也不了解许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是看着自己身边的丫头每一次从他那里回来都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她就能猜测到许良是一个极其严苛的人。
叶荷是被罚蹲马步了,回来的时候连脚都抬不起来,脸色惨白。
沈木华不忍心再拿药丸的事情去打扰她,便想着明日再问,就让花槿带着她先去洗漱一下,然后去休息。
九月的天气实在是有些炎热,沈木华躺在床上满身都是汗淋淋的,十分的不舒服,就是屋子里摆放着冰块,她也难受得紧。
红木窗户吱吱的响着,想来是风有些大,窗户又有些没有关好,她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口。夏日夜晚的风十分的清凉,一阵一阵的打在沈木华的脸上,让她舒服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沈木华不想回到床上去了,她小心的将贵妃椅拖了过来,挨着窗户放下,自己则是躺在了上面。
花槿早早的就来了沈木华的屋子外面守着,沈木华没有赖床的习惯,一向都是起得很早的。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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