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苦着脸,一脸埋汰的看着沈木华。
沈木华笑了笑,鼓励般的拍了拍花槿的肩膀:“居然是出了门才被发现的,看来这一次有进步嘛。”
花槿:“……”
屋子里静悄悄的,沈木华在院子里站着,看着张嬷嬷从屋子里退了出来,连忙凑了上去“嬷嬷,娘亲她休息了吗。”
“回公主,娘娘已经睡下了,娘娘说让公主去凌墨宫和六皇子下会儿棋。”
……
“那好吧。”沈木华恋恋不舍的望了望紧闭的大门,拉着花槿转身离开了。
沈木华和花槿到凌墨宫的时候,刑墨并没有在屋子外面,就连书房也没有。
“宁公公,你知道阿墨去哪里了吗。”沈木华在院子里转着,远远的就看到宁公公在大树下磕着瓜子,好不惬意。
宁公公一看到沈木华,连忙就站起身来,将石桌子上还剩下的瓜子往身后挪了挪,毕恭毕敬的行了礼。
“公主殿下吉祥,这,老奴也不知道六皇子去哪里了。”
沈木华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人,明着是伺候刑墨的,可是却比刑墨还要像一个主子。也就是刑墨这么好的脾气,能受得了他,沈木华想着若是自己,定是早早的就处置了他。
“宁公公磕了这么多瓜子,肯定渴了,这六皇子真是一点都不懂事,也不知道给公公上一壶茶。”沈木华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着身后的花槿。
花槿明白了过来,对着沈木华眨巴眨巴了眼睛,做势转身就要离开。
“公主殿下,老奴不敢呀,这是六皇子殿下不要老奴跟着他的呀。”宁公公哪里不明白沈木华的意思,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宁公公这是什么意思,您可是仁显帝派来的贵客,这不是折煞木华了吗。”沈木华说着作势就要伸手去扶他。
宁公公身子一抖,连忙跪着后退了几步,不停的磕着头:“公主恕罪,老奴今后定是不会对六皇子不尊了,公主饶命,公主饶命。”
沈木华也不开口,就这么看着宁公公的头慢慢磕红,渐渐的有了血丝。
“花槿,怎么的如此不懂事,还不去将宁公公扶起来。”
“老奴不敢,谢公主饶命之恩。”听到沈木华的话,宁公公连忙站起身来,哪里还敢让花槿去扶他。
“那本宫就先去找阿墨了,我看宁公公的瓜子也还没磕完,宁公公您继续。”沈木华笑着,笑得极其开心。
……
只是她一转身就笑不出来了,为什么刑墨就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去哪里了?”
沈木华假意咳嗽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朝着刑墨走去,开口问道。
“就在屋子里休息,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刑墨的脸上带着笑意,一双丹凤眼更是勾人了。
沈木华知道刑墨的意思,当下脸就红到了耳根。
“下棋吗。”看到沈木华脸红,刑墨努力的克制住了自己的笑容。
“嗯。”
本来有些不开心的,在这里来走了这么一遭,沈木华的心里忽地就好受了一些。
“今日谢谢你了。”一子下落,刑墨开口。
沈木华有些愣神,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刑墨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谢不谢,今后他若是再欺负你,你就来找我。”
“嗯。”刑墨也不推迟,就这般应了下来。
下完棋,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许是近日心中思虑太多,这一次沈木华又被刑墨杀得片甲不留,死得凄惨。
“天色不早了,我该走了。”
“公主殿下,事不可违,何不如放宽心。”
沈木华看着刑墨,她知道其实刑墨很聪明,一个能将棋下得如此好之人,怎么可能毫无所为呢。
“嗯,你好生休息,看你脸色有些不好。”
“无碍。”
看着宁公公送着沈木华出了门,将大门缓缓地关上,刑墨终于支撑不住,身子瘫软了下来。
“主子。”房梁上忽地飘下了一个黑衣人影,迅速的接住了刑墨。
刑墨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伸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迹。
“主子,那些人该怎么办。”
“我记得皇兄最喜欢吃的就是猪耳朵了,为人臣弟,自然该为他着想。”
“属下明白。”
说着,黑衣人就扶着刑墨躺到了床上,自己则悄悄地退了下了去,应当是要去给刑墨口中的皇兄送‘猪耳朵’了。
沈木华本来是想去看沈一寒的,这些日子他变得越发的冷冰了,平日里除了在御书房帮着圣武帝批改奏折,就是待在未央宫了。
沈木华知道长君皇后的死,对沈一寒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但是她希望他可以早些走出来。
死了的人就这么死了,活着的人却还在痛苦着,只是再怎么痛苦也是要继续活下去的。
“公主,时间不早了,我们改日再去看太子殿下吧。”
听着花槿都这般说了,沈木华一看天色,确实是有些晚了,便没有继续去找沈一寒了,转身朝着蒹葭宫走去。
她觉得自家娘亲和早上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只是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一时也说不上了,总之她就是觉得好似发生了什么事一般。
想到自己今天听到的话,沈木华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生。
“娘亲可是有什么事,不如告诉女儿,看女儿能不能帮上一二?”沈木华放下手中的碗筷,微微抬眼,看着静妃。
“无事。”静妃摇了摇头,只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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