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住她的脖颈。
仿佛被电流击中,肖静尔颈窝一阵酸软刺痛。
恍神间,他的手指已在前方探路,褪去衣物清除障碍,铺天盖地的吻便随之而来。
常轩的吻,带着自己的情绪。
我不喜欢太有心计的你。只有不幸的女人,才会一边算计别人,一边怕被别人算计。这样的你,让我心疼。
我娶你,就是想护你周全。看你笑得越来越多,看你渐渐变成傻白甜。
可你却想得太多,活得,太累……
怀里的人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常轩的yù_wàng被催动到极致,他把人紧紧按在自己身上,大步走进里面的卧室。
床很大,人躺在上面,动作舒展。
常轩跟肖静尔脸贴着脸。耳边是她的喘息,她的低吟。不用她亲自说出口,他就能分辨出哪里是享受,哪里是隐忍。
他凭着自己的判断,努力调整到让她舒服的状态。
引导、碾转、换位,直到宣泄……永远都是他在掌控节奏。
他这种要让对方和他融为一体的宠爱方式,让肖静尔力竭。她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感受着到达极限之后,那突如其来的空虚,和缓慢的纾解。
常轩懒洋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
她静静躺着,伸手在床单上找寻他的大手,再用力抓紧。
常轩反手握住她的手,把鼻尖放在她的后颈处蹭了蹭,轻声说:“肖静尔,你放松点。”
……
白奚瑶走进了b市一家私立的妇产医院。
公立医院病人太杂,这里环境相对静一些。
徐奕俐精神受到刺激,这几天一个劲说肚子疼,还稍有见红的迹象。她被送到这里,医生要求她住在医院观察保胎。
白奚瑶被一个民警带进病房,病床上的徐奕俐见到她有些吃惊,随即又展露出笑容。
徐奕俐已经把头发剪短,一扫自首前的憔悴,她精神不错,神色淡定。
这让白奚瑶更加害怕,她哪像杀过人呢?
徐奕俐笑笑:“哟,这不是我儿子的奶奶么?”
白奚瑶没有说话,只是坐在她病床的旁边,面无表情地打量她。
徐奕俐抱着肚子,歪着头看点滴瓶里的液体缓缓滴落。
半晌,白奚瑶问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徐奕俐没有回答。
以前没事的时候,白奚瑶也没去看过她一次,走到这一步,这人反倒慈悲起来,难免叫人感觉不舒服。
徐奕俐之前对白奚瑶很是忌惮,但如今,她终于可以我行我素。
时间很快过去,监守的民警希望白奚瑶可以尽快离开。
徐奕俐这才开口:“以后不用来看我,你的身份,会被人说闲话。还有,”她稍稍坐起,离得近了些,低声说,“我还有些心愿没了。一个是她的家人,一个是她的一个受到牵连的朋友,如果可以的话,麻烦你帮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
那个“她”,指的是巴桑。
窗帘缝隙里钻进来的光亮,打在徐奕俐的半张脸上,映出眼白上淡淡的红血丝。
白奚瑶伸出手,想安抚地拍拍她,却被民警制止。
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白奚瑶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说:“你好好养着,别胡思乱想。你的心愿,我帮你了。”
徐奕俐并不看她,只沉默地点了点头。
……
b市一处老旧的居民区,一套三室一厅的公寓房里,住着一家三代。
这是巴桑前男友的家。
一个男人敲了敲门:“你好,我是新都市网的记者。”
有老妇隔着门道:“滚!你这是来我这儿挖笑料来了?你要是真有本事,倒是写篇申冤的状子,把我儿子放出来呐!”
随即便是断断续续的哭声。
那男人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准备离开之前,又对着门糊弄道:“申冤也得有新的材料证据,你们有么?”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门开了。
里面坐着的老妇两眼像两口枯井,折射不出一丝光亮。
开门的人客套了几句,便向人介绍说:“这是我妈。出事的是我弟。”说着,他看了眼老妇,叹口气道,“我弟从小就聪明,考试门门都是第一。我家几辈才出我弟一个高材生,我妈最稀罕他。他这一出事,我妈哭得两只眼都看不见了。”
进来的男人唏嘘一阵,从包里掏出一个厚实的信封,放在老妇手边,又把她的手按在信封上面压住。“这个,是我们领导的一份心意。”
老妇顿时哭得哑了嗓子:“我们家垮了……这孩子是我们家的顶梁柱,他本来有份挣钱的工作,有大好的前程。他跟我说过,他是在接私活赚外快,可这一判就是五年。记者同志,你说说,是不是判得太重了?五年呐,等这孩子出来,工作也没了,媳妇也娶不上,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呐……”
“都是因为那个叫巴桑的,他的那个初恋。那个狐狸精可是把我们家孩子给毁了……她一定会遭报应的……把她给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呐……”
自称记者的男人说:“大妈,巴桑死了。”
“……”老妇喉咙里像被团棉花给堵住,噎了下,怔怔说,“死了?”
她突然摸索着抓住男人的胳膊,声音荒腔走板问:“怎么死的?是不是被人给害死的?我家小二不会有危险吧?”
一旁的大哥说:“妈,他在里面能有什么危险呢,你就别自己吓自己了。”
说着,大哥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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