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米歇尔此时与她截然相反的想法:原来这个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真是少见呀。
心情不错,雨声反而成为两人互诉心肠的背景乐,着实让人慰藉。狂奔到附近的咖啡厅,屋内三三两两的游客倒是雅致很高,一个身材火辣长相极致的美女坐在舞台上为台下的小男友点首《d》,歌曲伴随着高挑美女的清脆悠扬的歌声,低声诉说着那位高贵王室公主未知的爱情故事。
温棋目光落在窗外缓缓变大的水洼,脑中飞快的闪回着:“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最喜欢踩水坑,那是我最喜欢的。”
好像一定要强调一下才能证明自己没有忘记这段记忆。
米歇尔将左腿翘起放在右腿上,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坐姿,眼神不温不躁落在对面人脸上,示意温棋继续。
温棋轻笑出声,眼神又回到刚才注意的那个水洼,雨越下越大已经变成水坑了,看来安道尔的地下疏通系统跟眼前的人一样。
都需要修理一下了。
脾气来的快,消失的也快,温棋继续回忆:“当是我还不是维奇皮埃尔,你知道我英文名字的对吧,”不在意米歇尔是否回应,温棋继续讲下去:“那是我还是一个...一个没人要的孤儿,我没有见过我的爸爸妈妈,我只知道我生下来就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一直到六岁,有人把我领回家,于是我就成了今天的模样,我有了自己真正的名字和身份,你懂吗,一个人有了能被别人承认的名字是多么骄傲的一件事,孤儿院的孩子是没有自己的名字的,那只是一个代号,一个没有未来的代号。”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温棋低头自嘲一笑,“对,伟大的米歇尔律师怎么能体会到我的这种心情呢,是我冒昧了,不好意......”
“我也是一个...孤儿。我能体会那种孤独的感觉。”
感觉到对面火辣的注视,米歇尔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刚才的故事不会是假的,就为了让我承认?”
温棋保持一副审视的表情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嘴角噙着一丝邪笑仔细观察着米歇尔,好像从未见过他一样:“米歇尔先生,交易从不是件公平的事情,我知道你调查过我、以及我的家族,你知道我刚才说的都是事实。可是,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明明知道他早已知晓一切,可还是忍住不住向他吐露心声,想让他了解自己的一些事情,有些事情已经在朝着自己计划的反方向发展,一发不可收。
反观米歇尔依旧面色如常的坐在那里,没有任何波澜,好似刚才他们在讨论一些其他事情,于自己毫无关联。
“真正的强者能够在不清楚对方情况下,依旧将对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内,温小姐,你很聪明懂得示弱,可女人有时候太聪明了反而会陷的越深。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米歇尔拿起潮湿的外套迈出玻璃门。
不同于那个男人潮湿的外套,温棋的外套已经干了,刚才两人顶着米歇尔宽大的衣服一路穿梭找到最近可以避雨的地方,自然两人的外套只有一个人的是淋过雨的。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马德森的小院子,异常的安静使两人都有些不安,瞬间想到什么,不约而同奔向客厅。
没有马德森的影子。
米歇尔又去其他房间搜索,终于看到马德森平静的躺在卧室的床上,没有了呼吸。
“找到了吗?”米歇尔及时阻止住温棋探究的身影,紧紧拉住身旁的手臂,牵着温棋走出屋子,“马德森被人谋害了,案犯一定还没走远快报警,我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重要信息,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安排好温棋后米歇尔迅速返回房间,四处搜索相关讯息,但是很失望,并没有有用的东西。
半个小时后警察聚集在屋内,还有刚刚入境的詹姆斯。
詹姆斯刚刚入境就听说安道尔发生了命案,直觉告诉他一定跟自己老板有关,急忙蹭着警车赶过来。
理由是:我们家老板和老板娘可能就住在那户人家家里。
警察例行询问,米歇尔在詹姆斯的眼神里看到了方案,直接解释说是带老婆出来度假,温棋除了有一丝惊讶,并没有反驳。
糟糕,越来越习惯他的想法和解决方案,温棋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
询问过程中,警察对于米歇尔表示出很大的尊敬,可能由于他们都是法国国籍的原因,只是简单询问不在场证明及为什么要住在马德森家里。
米歇尔应对自如,两人当时在咖啡厅谈情说爱,老板可以为他们提供不在场证明,至于为什么要住在马德森家里,米歇尔的答案倒是耐人寻味:“我老婆非常喜欢邮寄明信片,你看,”米歇尔拿起壁炉上一张米白的的明信片举给温棋看:“看,这张就是你从冰岛寄回来的,小懒猫,东西又乱丢了吧,下次找不到别再找我啦。”说完宠溺般的揉揉温棋凌乱的长发,还露出一抹羞涩的笑容。
一位满脸胡茬的大肚子警察再也忍受不了,“兄弟,这么宠老婆,以后可有的你受啦!”
如果不是发生在命案现场,这也许是一次非常成功的秀恩爱撒狗粮的案例。
警察封锁了现场,米歇尔友善地跟警察告别后将詹姆斯和温棋拉进车里,神情非常严肃:“我们已经暴露了,现在我们有生命危险,对方耐心已经没有了,我们要加倍小心。詹姆斯,这几天有没有查清楚可疑的入境人员?”
詹姆斯并不是因为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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