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拗不过他,就勉强答应了。
周六我们去了市中心的医院,挂号、看病、验血、抓药,等全部弄好时都下午了。
看着袋子里那满满一袋的中药,我都觉得舌尖发苦。
从小到大,我不怕打针不怕挂点滴,就怕喝中药,即便嘴巴里被塞了糖,那股苦的要命的味道也依然让我干呕好久。
杨坤看出我脸上的痛苦和嫌弃,搂着我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给你煎药时我会加好几勺白糖的。”
呵呵……我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心想着还好都是要现场做的,也就是说我出差的那段时间不用喝中药。然而还没等我开心够,就看到从取药的窗口,护士又递过来一袋。
我低头一看,叉叉个圈圈的!竟然是已经煎好放包装袋的中药!
“喏,特地让医生给你配的,这样你出差也能吃了。”
对着杨坤那张明媚的笑脸,我真的很想一拳砸过去,砸碎那阴险的笑容。
☆、024:论如何自救被诬陷
出差第十一天,因为每天都是大量的工作和开拓,所以在这忙碌的生活中,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并不觉得有多漫长和煎熬。
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我接到杨爸爸的电话,他问我要□□号,说把之前问我借的那笔钱还给我。
电话里,我除了听到他的声音,还听到其他的声音,只是听得不是很真切,也就不知道是什么。
回到杭州,我刚出了动车站,就看到杨坤在出站口向我招手。他那大高个扎在人群本身就显眼,如今一件黑色呢子大衣更是将他衬得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
看到周围的异性都时不时地瞄他,议论他,我加快了脚步走过去。
“素素——”他向我招手,上前来抢过我的行李箱,又赶紧给我暖手,“怎么穿那么少?这么冷的天就不知道多穿点?”
我看了他一眼,不给他继续责备的时间,偎进他怀里。
虽说这十天觉得不是很漫长,可是空闲下来了,也仍然会有想念的时候。
我觉得这个心境从我结婚以来变化挺大的,以前单枪匹马打拼时,不觉得单身有多丢脸,还会隐隐感到婚姻是个累赘,会绊住我前进的脚步。现在结了婚以后,反倒觉得床上没有个大火炉就睡不着了;平时里少了有人和你一起欣赏美景,一起分享点点滴滴,就觉得再好看的事物都缺了点味道。
临近家前,杨坤告诉我不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往心里去,左耳进右耳出好了。
我皱眉看着他,问他发生什么事了,他告诉我杨爸爸和二娘吵了一架,四天了都没有搭理过谁。我问他他俩吵架跟我有关系?他注视着我,笑着摸了摸我的脑袋,就跟哄孩子似的回答。
“不关你的事,不过我不是担心同一个屋檐下嘛,”他话说了一半,又不说了,看得我在一旁直纠结。
我说:“你这样说一半藏一半的,倒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说,省得我瞎猜。”
他对着我笑了笑,回道没事,就不再继续这话题了。
没事?没事才有个鬼哩!不告诉我,也会有其他方式让我知道的。
回到家,我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对,虽然杨爸爸还是像平常那样同我打招呼,但我看得出来,他的笑容里透着几分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我发现每次我上下班车子开进开出时,周围邻居总会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不是我多心了,直到后面听到一个老爷子讲我。
那天正好是周日,下着小雨,空气潮湿得不行,即便盖着厚厚的棉被,也会时不时地瑟瑟发抖。
南方的冬天,气温不会很低,零下二三度已经是极限,可是对比北方的冬天,南方简直可以用阴冷来形容。
真真是冷到骨头里的那种,因为潮湿,哪怕是躲在屋子里,钻进棉被里,也依然觉得冷;因为潮湿,就算身上穿了厚厚的羽绒服,也仍旧抵挡不住那侵入骨子里的寒冷。
冬天的太阳对南方来说就好像奢侈品一样的珍贵,因为一个月当中,会连续一两个星期下雨,而且还是下小雨,慢慢地浸泡这片土地,慢慢地腐蚀这层泥土,偶尔出个太阳,也就一两天的时间,衣服还没晒干就又是雨夹雪的。所以各种取暖神器成了冬日的必备,加上洗澡开灯暖什么的,相应地电费也就直线上升。
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二娘当着我的面对水电费的本子叹气,说什么这个月的用电量又增加了多少,电费多贵巴拉巴拉的。有时我也是听过就忘了,不过有时我听得心烦,就怼她说我和杨坤各人多加了两百给你也不够这电费的花销,怼得她立马闭嘴。
她说归说,可一旦我提出我要看水电费本子这样的要求,她又立刻改口说还好,够用的,还多出来诸如此类的话。我知道她还是嫌弃我们给的少,所以各种演戏给你看,真触及到问题,她就会说好话。这样的次数多了,我也就当她是放屁了。
这天我躺在被窝刷朋友圈,本来还想多躺会儿,最后还是不得不起床。
杨坤一早就去工作了,没了他这个天然暖炉,我也睡不着,被子盖在身上不发热还很重,因此没办法,只能起床。
近十点下楼,发现楼下一个人也没有,二娘也不知道去哪了。我把粥和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下,哆哆嗦嗦地吃完准备再上楼。饭才吃到一半呢,就听到院子里传来谈话声,我走出去看,见是隔壁村的老大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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