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并盛中学有狱寺同学的这一个印象,给他找的帮手。
提灯小僧大概是第一次被人类道歉,他的脸涨得通红,原本提着蓝皮灯笼的手一点一点地往上挪,后来干脆直接变成抱着,像是抱着三个大西瓜,他往上颠了颠,遮住了有些发烧的半张脸,声音细弱蚊蝇地说道,“没关系。”一转身就躲到了灯笼鬼的红流苏下面。
灯笼鬼被他抓得直痒痒,在原地扭来扭去,红流苏在提灯小僧的武士头上蹭来蹭去,向来在他们面前很有威严的提灯小僧一掌打在了灯笼鬼的屁股上,他便一动不动地站着了,流苏垂在提灯小僧的脸上,倒有几分红盖头的意味,古笼火以为他们在玩什么好玩的游戏,也钻到红流苏下面去了,屁股一撅直接把提灯小僧整个都挤了出来,重新暴露在外的提灯小僧看上去完全不理解自己居然会被挤出去这件事,呆呆地站在原地。
萤草看着便忍俊不禁地哈哈大笑起来,沢田纲吉也忍不住大笑起来,这些天的低气压就像是随风消散了一般。
一轮下来萤草总觉得少了点谁,转过头看了看四周,在角落里看见缩成一团的可怜兮兮的寄生魂,那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沢田纲吉直看,想起和沢田纲吉同进同出的情谊,便对沢田纲吉说道,“有个妖怪你必须见见。”说着就拉过了扭扭捏捏的寄生魂,说起来寄生魂长得如此人高马大的,此时走着一个小碎步,别提有多么辣人眼睛了。
沢田纲吉扫过寄生魂,眼神便定格了,紧接着像是陷入回忆之中,他那双眉毛缓缓地皱了起来,有些不确定地叫道,“嘟嘟?”
萤草便注意到寄生魂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他高兴得时候便喜欢秀一秀他的肱二头肌,大概这都不足以表达他的兴奋,他直接在原地蹦了三下,绕着沢田纲吉一边跳着肱二头肌舞一边跑了起来,转了三圈这兴奋劲才下去,这大概就是妖怪版的“我去楼下操场跑三圈”吧。
“嘟嘟?”萤草有些疑惑地问道,这是寄生魂的名字吗?萤草看着红色的寄生魂怎么都不觉得它会和这个名字相配。
“恩,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以前见过他,”沢田纲吉有些不好意思地揉了揉头发,他的神色却显得非常怀念,“小时候和妈妈去外公外婆家玩,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在那里认识一个和我同龄的小孩,虽说有点奇怪,但他带我玩过一段时间,他画过一只小猪叫做肥嘟嘟左卫门的,说是他的朋友。”
“我当时还以为真得有这样一只猪,非常羡慕他,”沢田纲吉羞涩地笑了笑,“后来在老家遇见了寄生魂便一直叫他嘟嘟了。”
萤草点了点头,她之前有点想当然了,她一直以为寄生魂是被困在结界之后才认识沢田纲吉的,但想想之前寄生魂对沢田纲吉的热乎劲,吃饭做值日就连被欺负都要一道,显然易见关系非亲呀,不过萤草倒是没想到寄生魂居然是陪着沢田纲吉长大的。
见萤草听得认真,沢田纲吉谈性便大起了,“外公外婆住在老宅里面,非常传统的日式建筑,仓库里面有很多东西,还有一把扫帚,据说是很久以前传下来的,我还把它带回到家里面来了。”沢田纲吉说道这停下来了,有些迟疑般说道,“真奇怪,这些事我怎么会忘记的呢?”
萤草倒是想起沢田纲吉体内的那道奇怪的火焰型的封印,估计就是那道封印顺便也将这些记忆一道给封住了,她的妖力就算小心地避开了那道封印还是无可避免地对它造成了冲击,这才将这些露了出来,萤草仔细想了想,她没见过那种手法的封印方式,不是阴阳师的手段,僧侣和巫女当中也没见过。
萤草正想呢,便听到旁边沢田纲吉脸上带着懊恼和寄生魂讲道,“对不起啊,我居然忘记你了。”
当记忆裂开一道缝隙,甘甜的回忆便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幼年时长相奇怪的玩伴与嬉笑的童年皆浮现在眼前,阳光给沢田纲吉镀上一层温柔,就连萤草都不得不承认沢田纲吉身上有种能让人和妖怪感觉到温暖的气息,看着寄生魂高兴得都快要昏过去的表情,也不得不感叹道,真不愧是纲吉小天使呀。
因为有新鲜出炉的纲吉小天使的存在,萤草也不觉得和彭格列合作有什么不好的,当把re列割裂开来,她便能非常清晰地计较得失。
reborn送来的赔礼里面是网切四件,刚好成为一套,星级倒是不高只有一枚是四星的,其他都是三星,不过属性倒是还算不错,至少能够勉强入萤草的眼,这套的价值在平安京那会儿不算高,不过在御魂塔已经毁了好几百年的今天,就算是一星的御魂都算得上奇货可居,能凑齐一套的确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萤草把玩着手里的御魂,心里想着御魂塔锁住了八歧大蛇的魂魄,塔身一毁封印破,八歧大蛇入地狱的可能性应该是极大的,盘算着之前到地府的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也许她下次去地狱的时候,能拜托鬼灯大人让她握着蒲公英好好地和故友“友好”地交流下?毕竟萤草和八歧大蛇也算是肉蒲相交,血泪成团的老交情了,弄到一套不亏,多多益善才对。
关于御魂的分配问题,首无想留给萤草的,但萤草自己拒绝了,她自带御魂完全不需要锦上添花,山兔的御魂是她祖奶奶传下来的自然也不需要,首无和灯火三人组一妖一个也没什么意义,萤草和其他妖怪商量之后将reborn给的御魂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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