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雨的季节,下雨很麻烦,而且这里到雪山脚下也只有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天气好了出门方便也更好看风景。
许挽还没见过雪山,来之前被卞春秋科普了几分钟有点了解,“玉龙雪山?”
易燃嘴里塞着包子,含糊不清的点头。
吃完早饭他就出门了,不知道做什么,许挽也没问。嫌一个人待着没意思,看窗外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只好下楼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
燕姐今天刚好没出门,在底下辅导儿子作业,见她下来了笑着打招呼,“下雨了,屋里闷得慌?”
许挽看她很亲近的样子,也笑着点点头。
噘着嘴写作业的小孩子也抬起头看她,弯了眼睛。
“姐姐好。”
“你好啊。”
燕姐摸摸他的小脑袋,“他小名阿文。”
许挽坐过来,看他面前的作业,“阿文读几年级了?”
“二年级。”阿文咬着笔头。
燕姐把他手拍下来,“再咬,今天就没饭吃。”
阿文委屈的继续低着头写作业。
许挽觉得挺有意思的,想起昨天易燃跟她说的话,忽然对燕姐多了分佩服。
毕竟是一个女人,拖家带口的来到这里也需要很大勇气。
燕姐没上过什么学,阿文好多问题问她也不知道,许挽就帮着讲解,其实阿文还是挺聪明的,一点就通。
许挽反正也没什么事情,给阿文把书拿出来又讲了讲,燕姐在一边在就笑眯了眼。
易燃那个家伙哪来的好运气找了这么个贤惠姑娘。
“姐姐你知道的真多,比易叔叔知道的多多了,易叔叔总没耐心还打我。”阿文摸摸脑袋,像是回忆起以前被打的样子,皱着小脸。
许挽憋着笑,“没关系,你以后长大了就打得过他了。”
阿文歪着脑袋想了想,“真的吗?但是……万一易叔叔有孩子了呢?我是跟他打还是跟易叔叔打?”
燕姐在一边笑的肚子疼,“哎呦,小挽就别逗他了。”
“阿文真可爱。”许挽拿过他的铅笔,给他削一削。
这笔写了好半天,都秃了。
“有没有黑色的水晶笔啊?这样削来削去挺麻烦的。”许挽经常给陈阿姨削笔,现在动起手来很是利落。
燕姐越看这姑娘心里越欢喜。
“妈妈说铅。
许挽点点头,他说的很有道理。
“还有吗?我给你多削几根。”
燕姐拉着她的手,“别了,我以后给他削。”
“没事,我…妈妈是画家,我在家经常给她削铅笔的。”
陈阿姨现在很少画油画,倒是喜欢上了素描,许挽喜欢看她画画,常常窝在边上观摩。
燕姐没说什么,一手支着脑袋,“我倒是想让他好好读个大学,只是怕出了这小城镇孩子心就变了,和他爸一样……”
一听到他爸,阿文就一脸不满,“妈妈。”
燕姐没理他,自顾自的说,“他想着以后去当兵呢,不知道瞒着我找了易燃多少回,这臭小子,跟他爸一个德行。”
许挽倒是有点惊讶。
没想到阿文这么小觉悟还挺高的。
“当兵有什么不好的,还能见着爸爸。”
“咦,你这臭小子!”燕姐敲他脑袋。
许挽不好说什么,刚好看见易燃进屋,朝他挥挥手。
“开会呢?”
易燃走过来,手搭在许挽椅子上,身上还滴着水。
“没带伞?”许挽看他这样子,莫名其妙被帅到了。
他头发湿了黏在一起,易燃把头发往后捋,露出额头。
“嗯,”易燃看她样子也不像在生气,凑过去咬耳朵,“陪我上去换衣服。”
许挽推开他,顶着燕姐眼里的调戏心慌的厉害,“你自己上去,我还要辅导阿文写作业。”
易燃瞥一眼阿文,“改天我给你辅导吧。”
阿文嘴角在抽搐。
是辅导还是干架,谁说的清楚呢。
阿文泪眼朦胧的看向许挽。
燕姐觉得自家儿子太没眼力见了,“我来吧,你们上去。”
于是在燕姐的推波助澜下许挽被带上楼。
易燃也不避讳,当着人面开始脱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时候看看一边的许挽,发现人家正一脸认真的研究他的……身材?
那眼神就像是再说,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13.
他是该喜还是忧?
喜的是他家挽挽好像没那么害羞了,忧的是,他家挽挽经过昨晚对他没多大性.趣了……
套上裤子,易燃凑过来把她圈在怀里,“我错了,我下手没轻重,我该死,我做妖作孽……”
许挽手圈着他的腰,闷闷的出声,“嗯。”
其实她没怎么生气,主要是她第一次谈恋爱不太清楚流程,易燃总这样逼她心里有些不舒服罢了。
她这么一来,易燃倒是不知道说什么,原来想好的话都烂在肚子里,“要不……我们谈谈?”
许挽点点头。
结果半天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
还是许挽打破沉默。
“我觉得我们两个……发展的太快了。”
易燃愣了一下,没听懂她在说什么。
“哪里快?”
“我的意思是……”许挽不敢看他,试图讲道理,“你看,从你回来到现在,一个月都不到。”
他们就睡一张床上了。
一味的包容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他的自作主张。
易燃抱得更紧了。
“是不是我做的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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