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琬回到厢房后,在小桂的侍奉下沐浴更衣。待她穿着寝衣回至床边时,便发现机灵的小桂早把短枕换作长枕,而被子亦换了一床又大又厚的。唐琬不觉脸红。
之前她生病,赵士程为了照料,几近无法合眼,赵老爷便要求儿子搬到书房休息。起初赵士程不答允,生怕晚间少了他在身侧,妻子会随时不测。后来唐琬的病日益严重,赵老爷再三怒斥,小桂亦再三保证,会彻夜看守少夫人,赵士程才勉强点头,容小桂、文生把他的起居搬至书房。要知道,他若再不答允,于书房好歹合个眼睡个眠的话,下一个病倒的,将是他。
掐指算算,唐琬与赵士程已分房将近四个月了。白天在灵江寺时,她调皮地戳他,他则“调/戏”她,附在她耳边呢喃,说今夜就搬回来与她共眠!敢问,他亦是如此赤/裸/裸地告知小桂与文生,让他俩把他的起居不动声色地搬回来么?念及至此,唐琬羞涩地拉起被子,把脸埋进软绵绵的被窝,片刻,又扭扭拧拧地探出脑瓜,放空目光。
拜过天地,她与赵士程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行夫妻之实乃理所当然。以前,她有迎合他之所需,只是,当时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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