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但是从浦原几人回到尸魂界之后对他的态度、以及看他的目光这两点来进行综合判断,白兰想舟涧玟大约是和他们达成一致意见了。
其实以白兰对舟涧玟的了解,他本来就不觉得这姑娘的解释会出什么问题,毕竟她的那套关于友哈巴赫的说辞甚至都能把总队长给说服了,又更何况是夜一几人?
想想这姑娘当年在战场上的战绩吧。
白兰觉得他宁可跑到虚坑里和各种等级的大虚大战三百回合,也不想再听到舟涧玟张口就来还入情入理、甚至能把切尔贝罗都给骗了的故事和人设。
——要说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的本事,整个尸魂界白兰就只服舟涧玟一个。
于是在舟涧玟的隐居幕后、白兰的台前活动,提及夜一、浦原和总队长的暗中支持之下,舟涧玟和白兰期待已久的那一天也终于到来。
那是一个至少看起来和寻常无异的春日的一个傍晚,在真舟涧玟“死后”一改往常的轻佻懒散、以兢兢业业恪守职责的好队长的形象示人的白其中的一部分递交给站在他面前的日番谷冬狮郎时,队长办公室内的移门便被人猛地拉开。
“队长,今晚的酒会你要不要一起来呀……”
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双手扒拉在门框上,今晚没有任何当值的她也不管自己直属的上司还在加班中,便对着坐在办公桌后的白兰发出了热情的邀请。
虽然是三席但一直以来都干着两个人——甚至是三个人的活的日番谷冬狮郎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声气,却也没有说什么。
而白兰在此时完成了方才被打断的动作:他将文件悉数递到了日番谷的手中,接着朝门口的松本乱菊露出了一个笑容,“我就算了吧,你和银他们几个玩得开心就好。”
松本乱菊和市丸银的事从真央开始就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更何况白兰在真央的整整六年都和市丸银是室友,毕业之后又和松本乱菊一同加入了十番队,在旁人看来他根本就是这段jq的见证者。
只是他无论是在真央时还是加入了护庭十三队之后,都鲜少在他们——或者说是松本乱菊的面前调侃她与市丸银的关系。
反倒是松本乱菊和市丸银两人,在女协成立之际就对白兰和舟涧玟的关系格外关注,甚至几度想要登刊报道——然而每次都被某种躲在暗处的“不明势力”给阻止。
久而久之包括乱菊在内的女协成员、以及其他消息灵通的相关者都知道,这两人的关系在女协内部已经成为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宛若玄学一般的存在。
难得被白兰调侃自己与市丸银的关系,松本乱菊虽然没有红脸却也有些手足无措,只是说了一句“队长真是坏心眼”之后便一个人离开了,也没有问一句在十番队中是公认的“未成年人”的日番谷冬狮郎的意思。
——谁都知道这位认真古板的三席一定不会去的。
“……我说,她不会是忘了明天还有副队长会议了吧?”
日番谷冬狮郎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接着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问道,也不知道他是在征询白兰的意见,还是在自言自语。
“以乱菊的性格来看……没准她是真的忘了,”听到了三席的询问的白兰摇着头叹了声气,“不过她就算没有忘,按照过去的例子来看,估计也没办法参加明天的会议了。”
对于白兰吐槽乱菊的酒品这件事,身为三席的日番谷冬狮郎不置可否。他正准备告退,却又听到白兰忽然开口说道,“如果明天乱菊没办法出席副队长会议的话,就由你代为参加吧。”
日番谷冬狮郎闻言朝白兰望去,却看见对方已经低下了头处理起了自己方才刚交给他的文件,勤勉的样子让人完全想象不出对方在一年多以前还是一个散漫程度堪比八番队京乐春水的存在。
都是因为那场变故啊……
对于内情知之甚少、只知道自家队长死了情缘的日番谷冬狮郎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不过他的气还没有全部吐完,就发现原本正在处理公文的白兰已经抬起了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难道狮郎酱是不愿意么?”这个从本质上而言还是恶劣无比的男人佯装苦恼地询问,“既然这样的话……”
日番谷冬狮郎这才想起了对方方才说了什么,于是也来不及抗议对方对自己的称呼,便急急忙忙地赶在白兰之前说道,“我没有不愿意,队长!”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急切,冷静下来的日番谷随后有些恹恹地补充了一句,“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代替宿醉的副队长出席副队长会议,这件事无论对日番谷冬狮郎而言、还是对其他十二个番队的副队长来说,其实都早已习惯了。既然身为队长的白兰本人都没有对这位副队长感到不满意,其他番队的人就更没有置喙的权利了。
“那就好,”日番谷冬狮郎的回应让白兰满意地点了点头,他也没有在对方走神的这件事上多说些什么,只是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之后便让他先行离去了。
等到日番谷冬狮郎也离开之后,白兰终于感到了无趣似的将手中的毛笔丢到了一旁,接着伸了一个懒腰。
自打真舟涧玟“去世”起,他在人前便一直以尽忠职守的队长形象示人,甚至都快赶上六番队的某位「所有死神的典范」君了。
就算他本人在葬礼之后鲜少提起真舟涧玟,但是在自以为挖掘到了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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