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是因为他们都是胸襟宽广的英灵。
但是舟涧玟并不是。
更别提她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就已经是满腹的怨气了——大半夜在别人“家”门前打架什么的最讨厌了!
“你竟然敢说本王是残障人士?!”
“什么?!”她装出了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然后反问道,“难道脑残就不是残障么?”
金色英灵——包括其他的serv显然没想到舟涧玟的语气居然还能这般恶劣,不过还不等这些来自于神话和历史、只擅长骁勇作战却不擅长和人对喷的英灵们有所反应,舟涧玟的话便已经接了下去。
“一直不开口说话你还来劲了是吧,早就知道喜欢站在高处的不是烟雾就是煞笔,那么请问此刻站在路灯上面还自称是王的路灯王先生,您是煞笔呢还是煞笔呢还是煞笔?”
那的确不是什么动听的话语,更别提是对素来傲慢自大还自称是王的金色英灵来说了,在他看来这些根本就是不堪入耳的言辞、完全不应该出现在王的庭院里。
但现在的问题是攻击被一一化解,而要让这位只会用“杂种”和“疯狗”对人下定义的「路灯王」在这种情况下喷回去……
得了吧,这位「路灯王」要是能喷回去也不至于出现现在这种一面倒的局面了。
“倘若你不承认自己是煞笔,那么我问你,你知道现在你动用了宝具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么?”因为在嘴炮上的压制,舟涧玟抓紧机会掌握住了主导权。
“哈,可笑,当然是你血肉模糊地趴伏在地上跪求本王的饶恕了,”金色的英灵想都没想地就回答道,“除此以外不会有别的下场。”
舟涧玟险些就要翻了个白眼,“说你是煞笔你还不信了,倘若你此刻真的发动宝具,那么不会有被你的r用令咒强制召回以外的下场。”
金色的英灵没有说话,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r的确是无趣又谨慎的性格。
至于被舟涧玟在这场嘴炮中提起的、此刻身在远坂家通过自己的弟子监听战场上的战况的远坂时臣,却不由得心下一惊,已经抬起的带着令咒的左手也滞留在了半空中。
事实上他方才的确是想要用令咒将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r召回的,但是没想到……
对方却提前了一步。
“你也知道你的r是怎样短视又怯懦吧?呵,枉你自称是天下无双的英雄王,只可惜在r的问题上你还真的不如我身边的这二位王者,”舟涧玟这么说着,随后也不再去管被她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金色英灵,转而走向了不远处的两人。
“哎呀,说起来因为某人的关系,差点忘了正事呢。”
女性的语气忽然变得缓和了不少——甚至可以说是判若两人,她先是朝着站在战车里、因为她的靠近而瑟缩不已的韦伯微微欠身,“向您致敬,rider的r。”
少年因为舟涧玟的话语而感到奇怪,正当他对此感到困惑不解——或者说他是没想到刚才还在和某个二逼王对喷的女性,这会儿居然向他行礼并且致敬。
但是没有给他丝毫解释的舟涧玟却已经在他困惑的同时,又朝着另一边被sr挡住的爱丽丝菲尔行了一礼,“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爱因茨贝伦的代表,爱丽丝菲尔夫人。”
对于舟涧玟的问候,爱丽丝菲尔只是点了点头。
御三家的情况对于参加「圣杯战争」的r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无论是爱丽丝菲尔还是sr对此都不感到奇怪。
问题是舟涧玟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这一次她们的困惑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舟涧玟已经给出了回答。
“虽说「圣杯战争」主要的看点还是在于serv之间的对决,但是身为r在战场上敢与自己的serv共进退,而不是如同胆小鬼一样躲在暗处不敢露面……我对二位的胆量与勇气表示由衷的敬佩。”
“或许只有这样胆识过人的r,才能配上或高洁、或英勇这些赫赫有名的英灵吧?”
这是意料之外的夸赞,并非是阿谀奉承、而是有种的赞赏——在场的人无论是谁都听得出来。舟涧玟的话让爱丽丝菲尔和韦伯同时羞红了脸,也让原本还对舟涧玟有些许警惕的sr和rider产生了些许的赞同感。
“看来你作为r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一上战场就将自己的真名公诸于世的rider摸了摸下巴,“不如也加入余的麾下吧。”
然而这一次回应他的只有舟涧玟的背影。
对爱丽丝菲尔和rider的r的赞扬是一回事,但是对sr和rider本人有没有好感度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舟涧玟方才说了那么一番话,也不代表她就真的会去理会这位征服王的胡言乱语。
“既然没有在那段时间里出手,也就是说你也意识到倘若在这里如同疯子一样毫无节制地动用宝具,只会被自己的r用屈辱的方式劝退吧?”
舟涧玟无视了对方阴沉的脸色,随后一边古怪地笑着一边点了点头,“不过仔细想想其实你的r除了短视又无趣之外也没有别的坏处,r,除了无法给你提供丝毫的愉悦之外。”
“不过是区区杂种,”金色的英灵脸色越来越糟糕,“谁允许你来议论本王的喜恶了?”
虽然舟涧玟的话其实不无道理——就连他心中也觉得远坂时臣那一日让他做戏根本是劳烦他多此一举。他在事后并没有追究不过是对方的藉口还算动听,但无论如何这也不是被舟涧玟随随便便就能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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