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书桌上,顾凌之两手按在叶树的两个手腕上,狠狠的用力,叶树都觉得自己的手腕骨头都要碎掉了。
顾凌之看着她的一双眸子猩红,他咬牙切齿的一字一顿的问道:“叶树你说我拿你当什么,发泄的工具是吗??”
叶树也是个犟脾气的人,很容易跟顾凌之拧起来,她毫无畏惧的迎着顾凌之凌厉的眼神,她学着顾凌之一字一顿的说:“难道不是吗,我在你眼里心里不就熟一个工具吗,一个用来给你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不是吗?呵……不是,应该在加一条,生殖工具,我还是你的生殖工具!!”
“嘭!”
顾凌之在叶树说完这番话后,重重的一拳砸在叶树的耳边。叶树的耳朵有一阵的耳鸣,而上好的红木做的桌子并没有被顾凌之这重重的一拳头砸的的开裂。
叶树有些怕了可是愤怒委屈,又壮了她的胆子。
她委屈,这个男人说多么多么爱她,这个男人对她更是多么多么的好,让她这么开的就沦陷,然后她才发现,他对她的好,都是有原因的,她不过就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
“顾凌之,我说的不对吗!还是说到你的心坎上了,不要跟我说爱了,你爱不爱我,你这里最清楚。”
叶树的手指戳着顾凌之的心脏。
顾凌之看着叶树冷漠的一张小脸,一抽屉的套子,就能让她怀疑他对他的爱,夫妻之间应有的夫妻生活,难道在她的眼里就是发泄吗,她就觉得自己拿她当工具了吗,作为妻子给他这个做丈夫的生孩子,在她眼里就成了生殖工具吗?
说到底还是不爱他罢了,这些都是借口。
顾凌之想他真是天真。以为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感动了,她的心已经慢慢的属于他了,然而现实又在一次的狠狠的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叶树根本就不爱他,一点点都没有,在他为了她忍受了那么多,在他为了她做尽了他曾经怎么都不会做的事情,她甚至连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
头一次,顾凌之觉得自己失败极了。
“工具是吗?”
顾凌之捏着叶树的下巴,冷笑:“呵呵,我不介意给你普及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工具。发泄的工具!!”
“你想干什么!”叶树看着顾凌之那副吃人的模样。
顾凌之解开自己运动裤的绳子,他冷漠的说:“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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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顾凌之拿着叶树的衣服擦了擦他的身体,他提上运动裤,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禁欲系的君子模样,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书桌上犹如破布娃娃的的叶树,冷冷的道:“这才叫发泄,这才是工具应有的对待,叶树,你别不知好歹,我宠你惯你,不是让你跟我蹬鼻子上脸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顾凌之即使在国外受了高等教育,但是回国的这么多年,长期被人捧在高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男权主义,在叶树惹急了他时,全表露无遗。
书房的门重重的甩上,叶树伏在书桌上,无声的哭泣,她很想问他:这是不是替身应有的对待。
这般对自己残忍的话,她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顾凌之没有走远,就站在门外,他仔细的听着屋里的动静,叶树没有哭,他心里很担心,他刚才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她却没有哭。
等了好久,书房里才传来女人低低的哭声儿,顾凌之反而有些放心了。
叶树哭到恨不得断气呼吸困难,才从悲伤中暂时的脱离出来,想想弟弟想想枉死的养父母,她知道自己没办法跟顾凌之撕破脸,没办法离开他。
要继续做他的工具,做他的替身。
临近中午叶树才从书房里出来。一楼的餐厅顾凌之坐在餐桌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整个餐厅都是乌烟瘴气的。
叶树挪着疼痛不已的的身子慢慢的下楼,顾凌之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叶树,继续冷漠的抽烟。
他从来不在她面前抽烟的,他说她舍不得让她吸二手烟,他还说要戒烟。
叶树坐在顾凌之的对面,桌子上早餐不在,一桌子丰盛的午餐,叶树不知道顾凌之到底是什么心理,在他们闹成这样,在他狠狠的辱了她后,他还能有心情的做了一桌子丰盛的午餐出来。
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何种心情。
对啊,她是替身,他何须在乎呢?
“吃饭!”顾凌之掐灭了烟,将一碗米饭重重的搁在叶树的前面。
叶树拿起筷子,冷漠的看着顾凌之问道:“我弟弟呢,你将他赶走了!”
顾凌之翘着腿儿,一只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斜斜的坐着,很随意的回答:“这是他姐姐家。自然也是他的家,赶走这话说的严重了。”
叶树想她真是见识到了顾凌之的虚伪,她的家?呵呵…………这是竟然会是她的家,她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他给予的所有的好,想给的都是另一个女人,这个家不是她的。
“你将他弄到哪里去了。”叶树想她的心理也够强大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后,弟弟又被他赶走,她还能这般平静的问他。
顾凌之伸出筷子给叶树夹了一筷子的虾仁:“送出国留学,你不是想他继续读书吗。我帮你实现这个想法还不好吗?当然他在国外过的好不好,这要取决你这个当姐姐的要怎么做了。”
叶树吃了顾凌之夹过来的菜,她不吭的声儿的,顾凌之夹了多少,她就吃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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