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喂,你们也在啊!”
又竹将鱼放到篓子里,招了招手。
岳平瑶跑了过去,问:“你们抓了几条了。”
顾樾笑了笑,说:“这个事情我可是不在行,都是竹子抓得。”
又竹高兴地在河里来回溜达,不一会儿,就抓了个鱼跑回来。
“你不说她一直躲着你吗?”晏溪小声问。
顾樾小声说:“今天要她出去就去了。”
岳平瑶看着顾樾问:“顾掌管人是不是喜欢祝姑娘?”
顾樾点点头,说:“不过这件事,我没告诉她,请你们也不要多说。”
岳平瑶点点头,说:“我想也只这样,从前曾经见过你一次,我就疑惑,你这样的人会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顾樾看着远处捕鱼捕得高兴的又竹,说:“我也不过是个寻常人而已。”
岳平瑶说:“平乐好似你给你们都造成困扰了。”
顾樾摇摇头,说:“无碍了,又竹她总有一天会明白我的心意。”
日头朝着西边移了移,又竹带着一篓子的鱼回来。
“这边给你们的。”又竹将鱼分了三份。
晏溪说:“那边感激不尽了!”
岳平瑶笑着说:“多谢了!”
又竹看了顾樾一眼,说:“我们回家吧!”
顾樾点点头,起身。
曾几何时,他就像听她说这样的话,到那个时候,希望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如同现在一般,而是一个崭新的幸福的关系!
☆、传言起
辉夜楼里还亮着灯。
夜深人静的时候,“噔噔噔”响起的敲门声格外的吓人。
顾樾起身打开门。
门外站一个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他笑着说:“徒儿,好久不见。”
顾樾赶紧关上门,问道:“你为何回来这里?”
那人站外面,说:“又宁有一个妹妹吧,我想见见那个孩子,算起来那个孩子,怎么也有十六了吧!”
顾樾说:“你倒是记得清楚,不过,可不会再让你有机会祸害别人了。”
“是么,那么拭目以待。”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那个人离开了。
宋沂,七年前,你若是出来澄清一下,或许祝又宁就不会那么早就过世了,造成的这一连锁反应,你该如何负起责?
早晨,又竹打开门的时候,看见了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站在那里。
那人见门开了,走了过来。
又竹却“哐”地一声关上了门。
这个人,她认识,是姐姐的习琴老师,一切的罪魁祸首。
宋沂站在门外看着关上的门,这点两个人倒是极像的。
又竹不明白这个人来这里是要做什么。可是自己一味逃避也不办法。
“有间店”的门打开了。
宋沂站在门口,笑得和善。
“我不觉得你来是好事,所以,劳烦您就站在那里吧!”又竹挡住了进去的路说。
宋沂说:“你这间店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
又竹说:“我的这个地方,从不招待客人。”
宋沂说:“可是我有好几次都看见,顾樾进进出出,你还不知道吧,顾樾他……”
“是我姐姐的同门,若是我没记错,当年有个人可是实实在在给别人解释了,奈何没有人听。”又竹说。
宋沂从和善的笑容变成了平静的脸,他说:“你都知道,我该怎么办呢?差的有够细致的。”
又竹冷笑着,说:“那是,知己知彼,我可是为了能够置你于死地,不惜连命都赌了进去呢!”
宋沂冷冽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又竹。
又竹没有退缩而是迎了上去。
“喂,你,能不能离卢街远一点,身为茶街的掌管人,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吗?”顾樾缓缓走过来。
又竹看着顾樾。
宋沂笑着看着而两个人,说:“你们两个人今后还有许多要卖的坎啊!”说着,离开。
又竹看也没看,就走了进去,顾樾跟在后面。
“他说了什么?”顾樾问。
又竹说:“这个人最好少接触,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想些什么才是最麻烦的。”
顾樾低着头说:“如果当时他出来澄清,也许就会不一样了吧。”
又竹却摇了摇头,说出了不同的想法,说:“若是他出来了,也许就更说不清楚了,也许他是有别的目的的。”
又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看着顾樾。
顾樾不明所以地看着又竹,“你看我做什么?”
又竹说:“宋沂会不会对我姐姐动了情,若是这样他发动那次传言就合情合理了吗?”
顾樾低头沉思,是这样的吗,似乎是对又宁过于好了些,可是这些能够当成证据吗,能够说明那个人就是对又宁动情了吧,能够将这个竹子从过去的悬崖边拉回来吗?
“你在想什么?”又竹说。
顾樾摇摇头。
与此同时,花街。
不知为何,镇长突然要俗尘去他府邸上舞一曲,皓月不想让俗尘去,但是也推拖不得,一镇之长实在得罪不起啊。
俗尘收拾好了东西,带着人,走了,临走时,对着皓月说:“我去去就回。”
这句话,可是让皓月宽心不少。
等待俗尘回来的时候,皓月去了顾樾那里。
“俗尘呢,怎么不见她?”又竹问道,“我最近弄了一个新式糕点,想让她尝尝呢!”
皓月说:“又竹,你也不想想,阿尘在花街我能来这里么!”
又竹点点头。
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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