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竹不见了。”顾樾轻声答道,说完就要离开去继续找。
洛君却拦住了他,极其夸张地问道:“又竹不见了,何时不见的?”
顾樾甩开他的手说:“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我还能这么急躁!”
“你就算知道了,也未必能冷静下来。”洛君说。
看他这幅模样,是不知道又竹在何处了,也是突然不见,也不是好的预兆。
“你什么意思?”顾樾转过身面对着洛君,似乎要好好和他理论一番的样子。
洛君陪笑着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有没有怀疑过,又竹是被人绑架了?”
顾樾一听,看着洛君,他光着急了,却没有细问情况,不过听俗尘的话,又竹好似是被绑架的,那么人会被谁绑起来呢?
洛君笑着,大步离开,能绑又竹的人,只有那一个人,除了她,还有谁?
顾樾似乎了然,然后迈步向着卢街走去。
☆、地下镇
清晨,又竹早早起来,刚泡上茶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又竹倒是没有什么警觉,这个地方曾经是个空宅,况且之前还有鬼怪传说,自然没有人敢走进来。
然而,突如其来,脑子被砸了一下,眼前一黑,听到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竹再醒来的时候,周围是强烈而刺眼的光芒,她因为强光又一次闭上眼睛。
听到有人说:“老大,她醒了。”温文尔雅的声音。
又竹再一次缓缓睁开眼睛,眼睛已经适应强光,她看清了对面的人,奇怪的是,她坐在一个椅子上,却并没有被绑着,这是什么情况。
眼前的男子,约莫三十岁有余,粗眉大眼,倒是个很有英雄气概的人,只是看起来没有晏溪和顾樾那样好看,但是这个人也有着独特的粗犷美。
这个人她在画像上看过,是有人祭奠他而烧掉了的画像残卷上看到过。
“许鎏。”又竹的声音因为嗓子干而有些沙哑,却是极其平淡的。
“不错。”坐着的男子起身笑着走了过去,“想不到,祝家的孩子竟也有这样聪明的。”
又竹四下看看,三面的石壁和脚下的土地,让她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在安宁镇。
许鎏走过去说道:“祝姑娘,这里是我的地下镇,虽然人不多,但多得是好手,你可不要想着逃跑。”
逃?又竹没有想过,她倒是想着弄清楚这里的地形,不过听闻许鎏这样说,恐怕这是地下吧,只是有些事情她还没有弄明白,这个人丧生于矿难中,如今怎好生生地站在这里,莫不是自己也……呸呸呸,怎么可能!
许鎏看着又竹上下地疑惑地打量着,说:“我们这些人虽是被一个女娃娃埋葬矿山,但是我用我私藏的黄金建立了这里,而且在七年前,我们有看到了新的兄弟,想不到那个女娃娃竟做了同样的事情。”
又竹知道他说的是她的姐姐,而且那个画像是曾经母亲拜托人画的,母亲因为知道自己女儿做的事情,为了让她减少罪过而烧了写东西,只是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些人还活着。
“你们住在这里是出不去的吧,那么东西的采买是谁呢?”又竹问道。
许鎏看着又竹说:“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你只需呆在这里几日,过了一定天数我定是要让你回去的,况且,我有恩与你。”
“那个不算恩吧!”又竹反驳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竹已经猜到了几分,八成他就是送消息给她的人。
许鎏倒是颇为不计较地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只是这账还是要算的清楚。”
“是的!”又竹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惊慌。
许鎏只是有停留了片刻,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
门口已经有人恭候多时了。
“老大!”洛君恭敬地说道。
“洛先生,怎么样了?”许鎏倒是十分敬重此人的样子。
洛君同许鎏往前走着,说:“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如今是和又竹有关系的几位都已经知道不见了的事情,有人也已经开始怀疑祝又宁了。”
许鎏仰着头说:“我倒是没有想到那个假死的人竟会能够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如此狂妄。”
洛君笑着说:“试问,若是你的爱人要被自己的妹妹抢走了,你会如何,况且妹妹什么也没有做,和之前自己做的苦工相比,心里也会过不去的。”
“哦!”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又竹一手拿着一个长长的细针一手拿着锁头说,“原来你的目的就是让我姐姐背绑架我的锅。”
许鎏和洛君一同回头,都有些吃惊地看着这个女子,还真是不能小瞧了她,竟然会撬锁,明明之前都没有撬过锁。
又竹走过去看着洛君,说:“想不到你是他们的采买,藏得够深的,娘娘腔!”
洛君倒是不怎么介意这个称呼,他说:“若是你的三位娘子都是被同一人抢亲,而且都是因为权或钱,你会如何看?”
“如何看?”又竹无比轻松地说道,“你该庆幸有人把那些祸害带离你的身边,因为只能说明他们对你的感情不如钱财和权利,你若是娶了他们,你会过得不幸福。”
洛君笑了起来,说:“换做是顾樾呢,他若是要娶了祝又宁呢?”
又竹看着洛君,似乎心里有了答案,她说:“顾樾娶我姐姐的话,我定是要去大闹一番,我才不会管别人怎说,闹够了就散了,若是得了令出镇,我是永生不会再回来的。”
许鎏有些奇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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