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出来,乖女孩。”
维斯帕难为情的往后退,声音气恼又带着点害羞。“你甚至还戴着这条领带,你简直不知廉耻。”
汉尼拔注视着她,一字一顿,“亲爱的,你身上每一处都软的不可思议。”
小姑娘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你一定不是我的汉尼拔·莱克特先生。”
汉尼拔的手掌感受着她柔软的腰肢,“你引诱出这个魔鬼,可得学着自己解决,别再妄想推卸责任,小混蛋。”
维斯帕委屈的看了他一眼,白皙的小手拉下他的手,一点一点变成十指紧扣,“关于我即将开始的假期,您有浪漫安排吗?”
汉尼拔已经成为世界知名的心理学家,除了一些特定的日常安排,他平日里倒是有许多自由日程时间,不过他从前大多留在医学院而已。
汉尼拔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他一向嗅觉灵敏,能分辨出香水和香波的品牌,不少人都觉得他能闻出一切,但他却有点分辨不出维斯帕身上那股诱人香艳的脂粉香气。
他凝视着一脸好奇的小姑娘,她现在又开始装乖巧了,但如果他一个不小心惹她生气,她就会瞬间换上任性又傲慢的姿态。
汉尼拔一向对无礼之人缺乏耐心,且极端厌恶,他认为无礼是最大的罪行,但面对维斯帕,即使她发起火来将手边的东西,一股脑砸到他身上,他甚至都生不起一点气,只想着如何逗她开心,让这张小脸再次绽放笑容。
作为一个合格的反社会人格障碍患者,他对人性的卑劣与人类的丑态有异常浓厚的兴趣,但面对维斯帕,这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芒,他只想为她抵御所有黑暗,愿以心头的血液滋养这朵法兰西玫瑰,只为令她成长为一个真正深情的人。
他简直被这小姑娘彻底拿捏住了,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空间,他甚至想带她去看看自己出生的地方。
汉尼拔观察着她的双眸,“你想去立陶宛看看吗?”
“立陶宛?”维斯帕有点惊讶,“苏联?”
立陶宛在数个世纪前,曾经是欧洲三大强国,幅员辽阔且极具权势,但是由于国力渐衰,如今连首都维尔纽斯都只能龟缩于东南一隅。
而立陶宛在一九四零年时,成为了苏联加盟共和国之一。
汉尼拔声音平静,轻柔的摸了摸她的头顶,这似乎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我出生在立陶宛的莱克特古堡,也许你会喜欢那座十五世纪建造的古堡。”
维斯帕有点犹豫,像是怕破坏他的心情一样,“…我们能进去吗?我是说,那座城堡没有被政府征收吗?”
汉尼拔多年来孤身一人生活在美国,像是没有任何亲人,唯有一笔似乎永远无法挥霍光的巨额财富。
他远在东欧苏联盟国的家族基业,怎么看也不像能保留下来的样子。
汉尼拔看着小姑娘这一脸唯恐提到他伤心事的可爱表情,忍不住就勾起嘴角,“莱克特古堡确实曾被征收作为苏联的孤儿院。”
他甚至曾被迫,和一群无礼的蠢货居住在那里,那里明明是属于他家族的产业,却被立陶宛政府强占。
但莱克特家族的财富毕竟已积累超过十个世纪,在他来到美国之前,曾意外从母亲过往的信件中,翻阅到了一笔庞大资金的藏匿处,那是莱克特家族,应对战乱中流离失所生活的无奈之举。
“我在不久前,重新获得了莱克特古堡的所有权。”汉尼拔隐去冗长的过程,对小姑娘提出浪漫的邀请,“我甚至将卧室换上了你最爱的湖绿色法兰绒窗幔和古典四柱床。”
维斯帕傲娇的轻哼了一声,“既然如此,我就勉强答应你的请求吧。”
汉尼拔挑眉,这个口是心非的小混蛋。
忽然,维斯帕忽然伸长手臂圈住他的脖颈,迅速凑过去,在他唇上,响亮的印下一吻。
而下一秒,维斯帕便瞬间收回了身体,仿佛刚才热情献吻的不是她一样。
她清清嗓子,正要开口时,门外忽然传来了阵阵敲门声响。
维斯帕立刻恢复成正襟危坐的正派样子,完全看不出,就在几秒前她还窝在汉尼拔怀里,像只小奶猫一样粘人的撒娇。
汉尼拔嘴角勾着笑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揶揄与调笑,维斯帕不满的瞪了他一眼,接着清清嗓子,“请进。”
“——林德小姐,我是您的主治医生诺曼·罗德里格斯医生的助手,弗朗西斯·多拉德。在您出院之前,将负责相关事宜。”他的嗓音低沉,但似乎却无法熟练地发出“嘶”的音节,但这并不显得涩哑难听,反而多了一种莫名的魅力。
维斯帕坐在病床上,抬头看着这位面部有着稍许缺陷的英俊男人——这是她曾经不小心撞到过两次的倒霉蛋,和她某个前男友几乎长相一模一样。
但她能肯定的是,这位绝对不是黑魔王玩脱了,出现的切片之一。
虽然眼前的这位年轻医生随着年龄增长,完全褪去了她初见时的恐慌瑟缩,但与汤姆·里德尔的气质依旧相差甚远,她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迷糊到认错自己的前男友。
不过面对这副同样的面孔,她真的莫名有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弗朗西斯·多拉德看着面前精致美艳的小姑娘,压下心头升起的暴虐兴奋感。
他看上去似乎依旧有点内向,稍稍沉下视线,“由于您体质较弱,建议留院观察几日。”
维斯帕气鼓鼓的看了眼汉尼拔——都怪这个男人惹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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