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盘出去得了,但是最后改变了主意,由守齐夫妇接手管理。毕竟对于这一行,守齐做了两三年了,也算是得心应手了。
宁桐回到怡红楼不久,一连教了楼里的姑娘们好几首新曲儿,又改编了几出新的舞剧。因而,怡红楼一连几日是宾客满座,自是又适当地提升了一些票价。
徐妈妈和宁桐忙得脚不沾地,许多慕名而来的大多是生面孔,可见如今的怡红楼火成什么样子了。
一日,宁桐偷了空闲站在舞台下的一个角落欣赏着自己和楼里的姑娘新排练的舞曲。突然,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朝她走过来,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宁桐以为不过是个买醉的客人,想起上回在怡红楼遇到的那个醉汉,心里不禁有些悚然,便与他微笑一下就打算离去。不想,这男子跟在她的身后,连连叫道:“姑娘请留步。”
宁桐蹙眉,但看他不像是喝醉的样子,停下脚步,回头问道:“这位公子,请问有何事?”
男子咧嘴一笑,神采怡然,似乎与宁桐是老朋友的样子,笑说道:“姑娘为何见了在下一直跑?难道以为在下是那等无赖之流?”
宁桐尴尬地笑了笑,等待着男子说明来意。但见对方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嘴角挂着笑意。宁桐恼怒起来,微微提高了音量,说:“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男子急忙赔礼,歉然道:“姑娘别误会,在下叫**笙,做胭脂水粉这一行的。我看舞台上的那些舞姬妆容与往常的很是不一样,特别是她们的唇色,润泽鲜亮,我正好在寻找这一款色泽。正好我看到姑娘的唇色与她们无异,只是想问问姑娘这是什么唇色的?”
宁桐半信半疑,狐疑地上下看着**笙。虽说在现代,男化妆师或是男美容师并不稀奇。可是放在古代,一个男人从事这方面的行业就有些稀有了。
**笙见宁桐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他倒也不气恼,乐呵呵地解释道:“舞台上正中弹琵琶的那位歌姬脸上涂的是玫瑰膏,适用于肤色白皙之人。最左边那位伴舞的舞姬,脸上涂的是茉莉膏,适用于肤色稍黄之人。其余的舞姬脸上涂的是桂花膏,一般肤色都适用。”
宁桐见对方说得头头是道,这才算是相信了,笑说道:“她们谁用的什么我是不知道,但确实是用到了这三种肤膏。看来,是我误会公子了。”
“那姑娘可否相告,你的唇色是用的什么吗?”
宁桐不好意思一笑,说:“其实我是把几种唇纸的色泽调和起来的,用了粉红、赤红还有橙红,因而我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唇色。”
**笙恍然大悟,随即又皱眉,看他的样子很是严肃认真,全然不觉得跟一个女人探讨这个话题很尴尬或是无聊之感。他疑惑地问道:“可是,即便是这几种颜色调和出来,也不会如此盈亮又光泽啊?”
宁桐佩服一笑,说:“这下我是深信不疑了,公子果然是内行。其实,我是特地到胭脂阁请师傅配制出来的一款唇膏,里头是有加入了蜂蜜的,体亮了色泽又有香味,我们楼里的姑娘个个都很喜欢呢。”
**笙点头,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随即好奇地问道:“我看姑娘多半是怡红楼的老板吧?”
“公子怎么看得出来的?我脸上又没刻上字?”
**笙得意一笑,解释道:“怡红楼都是男人出入的地方,姑娘既不是男子又不是那些舞姬和歌姬,可是偏偏又出现在这里,自然是怡红楼里的人。若说是怡红楼里的使唤丫鬟,瞧姑娘身上的衣饰装扮又全然不像,因而我才猜到该是怡红楼里的老板。”
宁桐没想到与此人聊起来是话题相投,果然像是好似故人归来之感。当下便同意与**笙一同坐下来聊天赏舞听曲。
**笙是个健谈的家伙,想来是个性格外向的人,因而性子里是很喜欢交朋友的。再加上他做买卖的,经常是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世面。宁桐也是个颇有些幽默,见识不同于这个时代的人,两人不过初次聊天就彼此相互欣赏。
**笙敬了宁桐一杯酒,开口说道:“池小桐,我有个主意不知道你怎么看?”
“说吧。”
“你也晓得了,我是做胭脂水粉这一行的,而你是怡红楼的半个掌柜,不如我们好好利用彼此的优势来一次合作,怎么样?”
宁桐双眼放光,不待**笙说完,她接过话题说道:“你的意思是,想把胭脂水粉通过我们楼里的姑娘卖出去?”
**笙哈哈一笑,补充道:“我想你们怡红楼的姑娘们光是胭脂水粉和衣裳这一块都是一笔大出入吧。我们胭脂阁愿意给你们免费提供这些东西,但是你们得要帮我们告诉所有的人,这些好东西是出自我们胭脂阁的。”
宁桐看着**笙,心道: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挺灵活的啊,用现代的术语来说,这就是一场赞助商投资广告的公平交易。没想到,在这里还能遇到志同道合的人,真是难得啊。
**笙以为宁桐不同意,便也不勉强,说:“池小桐,你要是觉得不妥当直言无事。虽说我与你萍水相逢,但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你这个朋友,我**笙今日是交定了。总不至于因为这种生意上的事情连朋友也做不成吧。”
宁桐摇头,亲自替**笙斟满酒,先饮为敬,说道:“喂,**笙,你太小看我的心胸和眼界了吧。我也是个做生意的,怎么会那么想?对了,你说方才说你们胭脂阁提供这些东西?如此说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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