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记得我了。”
心头一震,她的意思是......也要像对莫向北那般为我催眠?我会忘记这一切?
不,我出自本能地抗拒,差一点从长桌上滚下来,被他反应敏捷地拦腰给抱住了。他把我按回了桌上,凑到耳边轻声问:“小季,把这次的事都忘了,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我不要,我不要忘记......”
可是我的祈求打动不了眼前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他幽暗的黑眸彷如一团黑雾将我笼罩、压迫、乃至囚禁。当小南微笑着站到我头顶前的位置时,我有种灭顶的恐惧。
随着时间拉长,我的意识在渐渐湮灭,而小南的手缓缓盖在了我的眼睛上。意识弥留之际,有一句话在脑中飘然而过——“原来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运,原来我们和爱情曾经靠得那么近”。
原来,我和莫向北只是原来。
相遇源自于错误的开始,终究还是从错误的交叉线回归成不相交的平行线。而我,从一个人回归到一个人的宿命。
莫向北,假如能够重来,我愿赌上以后生命中所有的运气来再次遇见你;假如再给我时间准备,我会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
这一年,我十八岁,高中刚刚毕业。
这一天,我人生里极重要的一页,被硬生生地撕去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在回忆里等你。
下卷:我和你来日方长
第165.你很特别
“小五,你到没?”刚下飞机秦淼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我不紧不慢地一边推着行李车一边回道:“马上就过来。”
秦淼又问:“有人去接你了吗?”
我四下看了看,不确定地回:“应该有吧。”
“什么叫应该?要是没人接我就过去接你......”
总算安抚完秦淼那急脾气,我推着车张望着寻,忽然身后有个礼貌的男声在问:“请问是季小姐吗?”我回头一看,见是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士,目光扫过他胸前的铭牌后点头:“你好,我是季苏。”
回程路上秦淼发来了定位地址,但是刚刚从机场出来时身旁这位正在开车的甄先生称他家老板临时行程有变,希望是能把下午约好的会面提前到上午。
我把事情给秦淼一说,她立即就炸了,直接拨了电话过来:“我说季小五你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把你从美国盼回来了,这里所有人都等着呢,你给我放鸽子?”
她就是一纸老虎,我也不怕她,手指绕着衣服上的线头低声说:“这不是刚好事情撞上了嘛,中午就别等我了,下午我一定长了翅膀飞到你身边来,然后整个晚上都包给你。”
秦淼被气笑:“你要是敢再没影,看我不立刻冲过来搅了你的局。”
挂下电话时我看了一眼甄先生,心想这是一个很懂场合礼仪的人,谨守本份,不会来探问客户的私事。一位员工的素养通常也能反应其所在公司的整体水平,我移开目光看向窗外。
车水马龙繁杂的都市,感觉那般的陌生。
恍惚中听见身旁轻唤:“季小姐,到了。”我回过神点了点头,推门下车。
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眼前这座大厦,烫金的大字极显目地落在成排的玻璃上,彰显着财富与权利,阳光照射下显得格外的耀眼。
嘉橙集团。
除了秦淼那边外,这也是我此次回国的目的。
这家公司的老总叫李修成,请我回国入驻嘉橙集团做特别顾问,此行就是和他洽谈合作事宜的。
甄先生将我引上楼,一路畅通抵达高层。推开总裁办公室门时,两道目光瞬即飘向了我。
迎视的短暂瞬间,我微微诧异,坐在办公桌后的长者是李修成。但坐在办公桌这边的年轻男人——很难不吸引人的目光。
他穿了一身休闲的银灰色西装,浅紫色衬衫打底,并没有打领带,就很随意地双腿交叉着坐那,左手搁在桌上微侧视角回望。
之所以说他引人目光是因为那张脸不止英俊而且十分标志,茶色的短发服帖在脑后,眉毛微扬眼睛狭长,鼻梁挺阔而唇形饱满,整个脸部线条都很匀称。单单只是坐在那,就给人一种fēng_liú倜傥的感觉。
不过他看我的目光很放肆,上上下下打量着,最后落定在我脸上。
“季丫头,你总算来了。”李修成从办公桌后走过来,微笑相迎。
我堆起笑脸走上前握手,“你好,李总。”
简短的寒暄之后,李修成将我引到会客的沙发前落座,然后指了没从办公桌前挪动的年轻男人介绍了道:“这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我微微莞尔,曾在电话里听他提过他儿子两句,称其不知上进,只知道在外面玩女人。闻名不如见面,有这张标致的脸皮以及殷实的家底,确实有在外玩的资本。
男人对其父给予的评价也不在乎,耸了耸肩懒洋洋地跟我打招呼:“hi,我叫李晟。”他的嗓音很清润,听着颇为悦耳。我对他微笑示意了下,便将注意转至身旁的李修成那。
基本上都是李修成在说而我在听,只在关键处偶尔提一两个问题。时至中午,李修成喊着去外边大酒店吃饭,我婉言拒绝了提议简单便可,李修成倒也没勉强,将我带进员工餐厅。大老板和太子爷一同去餐厅用餐自然是个稀罕事,嘉橙的员工看到后都纷纷站起了打招呼。
与他俩走在一起,自然也承受了目光的洗礼,我也坦然受之。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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