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这是怎么回事?”秦殊忍不住问。
艾米丽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凄婉又伤心,咬牙说:“秦总,我和拉里就要结婚了,你……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我不知道啊!”秦殊真的很茫然。
“都这样了,你还不承认吗?你……你是衣冠禽、兽吗?”
秦殊把手摆了摆,使劲揉了揉额头:“你等等,这不对,肯定有哪里不对!”
迅速思索一下,忽然问,“艾米丽,这是不是你们的陷阱?故意弄成这个样子,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听了这话,艾米丽顿时发疯起来,大概是伤了自尊心,扑到秦殊身上,不停打着,完全不顾身上遮挡的衣服纷纷掉下去,最后完全就是光着身子扑在秦殊身上打。
当然,秦殊身上的衣服也不多,就上身一个衬衣,下面根本没有衣服。
“你冷静点!”秦殊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当看到她凄婉伤心的眼神时,不禁愣了愣,她不像是装的,难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忍不住问,“艾米丽,你也不知道会这样,对不对?”
艾米丽咬着牙,愤恨地看着他,却不说话。
秦殊道:“你该知道,在我挨你巴掌之前,我是睡着的!”
“睡着的?你只是闭着眼睛吧!”艾米丽终于说话,语气恨恨的。
“真是放屁,我正在占有一个这么漂亮的美女,又不是和母猪睡觉,为什么要闭着眼睛?肯定会睁着眼睛,看着你享受的样子,这样才更有征服的快感!”
“我没有享受!”艾米丽大声说。
“好,好,你没有享受,但你也该明白我说的意思吧!我如果是有意的,根本不会闭着眼睛,说实话,我当时是在梦中,梦中和我的女人缠绵,根本不知道是你!”
艾米丽看起来是个比较单纯的女孩子,没有那么多的疑心,如果是心思很深的女孩,绝对不会相信秦殊这种话,尽管秦殊说的完全是真的。
“你……你当时真的是在做梦?”她问。
秦殊看她终于能听进去自己的话了,松了口气,点点头:“我当然确实是在做梦,你一巴掌把我给打醒了。也就是说,在我醒之前,你是清醒的,你该比我知道得更多,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刚醒了没多久!”艾米丽脸上忽然红了,“我……我是给疼醒的,觉得下面那么疼,就醒过来,醒过来之后,就发现你……你正在趴在我身上,羞怒之下,就给了你一巴掌!”
“啊?”秦殊看了看她,她不像是说谎,但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又要一头雾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忙问,“你还记得失去意识之前的事情吗?”
艾米丽极力回想一下,喃喃道:“就是你好像喝醉了,其他人都在收拾东西,各自回去。拉里接了个电话,似乎有事要处理,就赶紧走了。我看没人管你,所以就去扶你,扶你走了一段路,酒劲上来,我也醉了,以前从没喝过那么多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秦殊愣了愣,喃喃道:“都说酒能乱x,难道说咱们是在喝醉酒之后,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这种事情?难道这只是个意外?”
“是……是意外吗?”艾米丽满脸通红,真的希望这是个意外,而不是被秦殊强、奸,这样心里会好受一些。但才说完话,就忍不住惊叫一声,猛地推开秦殊。原来,她忽然感觉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戳了过来,碰到了她的痛处,一低头,就看到了秦殊那里,赶紧退开。
秦殊也反应过来,苦笑道:“它怎么还这么有精神啊?”
才说完,脸色忽然变了变,失声道,“艾米丽,你……你竟然还是个处、女?”
他分明从自己那上面看到了血迹。
艾米丽脸上更红,赶紧把破烂的衣服拿过来,盖在自己身上,被秦殊这么说,委屈再次涌动,第一次竟然是在这种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丢掉的,怎么可能不委屈?眼泪再次掉下来:“你……你真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强、奸了我?”
“不是,不是!”秦殊看她的模样实在很可怜,惹人怜惜,就把自己的衬衣脱下来,套在她身上,然后转身找到自己的裤子,穿了起来。
穿裤子的时候,依然心里疑惑,他明明记得昨晚说第一次的问题时,拉里暗示过,他和艾米丽已经做过了,而且做过很多次,但艾米丽怎么还是处的?从刚才的血迹和自己清醒后所感觉到的紧致来看,艾米丽应该是个处,但为什么是个处?这是怎么回事?拉里说谎了?拉里又为什么说谎?
低头看看自己下面那么精神,更加奇怪,刚才明明发泄了,怎么又变得这么有精神,这不对头!不可能是被艾米丽迷到了,这半天只有震惊和疑惑,没有心思着迷,难道……难道自己被下了药,才会这么有精神?
舔了舔嘴唇,舌头接触到唇角的时候,顿时有了特别的感觉。他对毒药很敏感,唇角似乎有残留的药液,他感觉到了。
看来真是被人下药了,但会是谁给自己下了药?
脑中正在飞快思索,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人疯了似的飞快跑过来,跑到跟前,对着秦殊就是一拳,把秦殊打得一个趔趄。
秦殊看过去,是拉里!
“秦殊,你个混蛋,竟然碰我的艾米丽!”拉里咬牙切齿,满脸愤怒,再次扑上来,又给了秦殊一拳。
秦殊皱眉,抬手抓住了。
没想到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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