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危机感很快就实现了,沈文清刚走,瞿睿齐后面就追到了。他四处看了看问:“看见文清了吗?”
赵子轩一脸正经地摇头,问:“他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
瞿睿齐一脸无奈地说:“我舅舅那人,都伤成那样了,既然还坑了我一吧!没事突然提到以前的文清,所以现在的文清有些生气走了。”
赵子轩被他以前文清现在文清绕的有点头晕,但他还是坚定地说:“哦,我刚才看过姚将军了,救治及时,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今晚就去军营那边帮忙吧!”
瞿睿齐奇怪地看着他:“不是说后天去吗?”
“我想了想,身为军医,那些将士们需要我,还是不要拖太久了。”
瞿睿齐挑眉,双手抱胸看着赵子轩说:“你可不是一个有良心的大夫,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情?”
赵子轩流下一滴冷汗说:“我和沈公子说,以前的沈公子也叫沈文清,算吗?”
没多久,房间里便传出瞿睿齐咬牙切齿地怒吼:“赵、子、轩!”
沈文清出了赵子轩的院子,便去找沈君和,心里正难过,结果到了沈君和的院子。沈君和已经穿着一身劲装,在低头绑鞋带。
“你这是什么打扮?”沈文清看着沈君和问。
“我和师傅去军营看看。”沈君和头都没抬地说。
“你才几岁,去军营做什么?”沈文清皱眉。
沈君和绑好鞋带,看着沈文清说:“殿下十一岁就开始上战场了,我也七岁了,不上战场,便是在城墙上看看也好。再说只是去军营,也不是上战场,不会有危险。”
“玉若呢?”沈文清不想和她辩这个,也不想和他说瞿睿齐的光荣事迹,便转移话题。
“一来就去找人了,如今还没有回来呢!”沈君和说。
“她一个人去的?”沈文清再次皱眉,如今城里这么混乱,她一个人到处乱跑,实在危险。
“没有,刺史府的老太君派人跟着她了。”
沈文清看着释亦来接沈君和,自己一个男人也不好留在后院,便又回了前院。
一到前头,瞿睿齐已经等着他了,看见他便委屈地说:“你都不听我说话,就丢下我。”
沈文清冷笑:“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名替的,殿下也是辛苦了。我自认为也没有国色天香,也未和殿下在千万人中一见如故,殿下说对于我一见钟情。如今想想,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瞿睿齐拉他:“大瞿叫沈文清的何止你一人,我要找个名字一样的,非得找你吗?再说,找个名字一样的,有什么意思?哪怕找个眼睛相似的,还能安慰人心呢。”
沈文清想想是有些道理,但他还是不开心地说:“若真如你这样说,我懂。那你是要告诉我,多年前你喜一人,叫沈文清。多年后,你又喜一人,也叫沈文清。巧合?”
瞿睿齐一愣,最后只能死皮赖脸地说:“这怪我吗?你们都叫沈文清,又不是我的错。”
沈文清一想,发现既然无言以对,名字是从小就定好的,也不是说改就改的。
“你只需知道,我喜欢你,是因为你,并不和你名字相关。我俩相处不是一日两日,你认为这两年我会如此委屈自己?便是找个替身,也不是我放下身段的理由啊!我是大瞿的皇子,南疆的王,整个国家的南边,我不敢说全都在我掌握下,但整个南边的军权都在我手里。文清,我是认真地。”瞿睿齐拉起他的手,小心地说。
沈文清看着他的双眼,心里一团乱,低低地说:“我暂时信你便是。”
瞿睿齐这才笑了,眉眼都是开心,沈文清见了,也不自觉地笑了,想来,自己是有些陷进去了。
渡过这个危机,瞿睿齐心情好了,和其他人聚餐的时候,脸上便没有那么的冰冷。听惯了南疆王冷酷无情的各位,心里不禁松了口气。
结果这气还未出去,便有人来报:“文将军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带走了三万j-i,ng兵。”
“哦?”瞿睿齐转着手里的酒杯问:“怎么说?”
“说是护送他回去的。”
瞿睿齐眼神一冷,将酒杯一扔,说:“带人去拦了,他想走,让他带几百人便是。想从这里带走三万人?痴人说梦!”
那小兵是瞿睿齐南疆带来的,自然对瞿睿齐言听计从,有力地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瞿睿齐冷冷地扫了在场地人说:“今日在此也把话说明白了,希望各位将军回去后都传令下去。我带领的兵,第一,绝不能有逃兵,逃兵者——杀!第二,军令如山,我下达的命令绝对服从,违令者——杀!第三,战场上只有敌人,陷害自己战友的——杀!从今日开始,所有的兵,只能死在战场上。”
那一晚,带回来的三万j-i,ng兵,因是听命行事,并不算逃兵,因此只每人赏了三十仗。虽然有其他将军求情,如今正是战斗的紧要关头,正是需要人的时候。
但瞿睿齐依旧不为所动,他只说:“若不是看在这点上,不会仅仅三十仗。”
因此,所有人见识了颇为壮观的杖责三万人的场景,第一日的下马威便算是达成了。
北蛮休息了两天,一早带着他的那些铁骑又兴冲冲地打了过来。瞿睿齐收到消息后,整顿了军队,带着□□万的士兵出去迎战了。
这一场打了一天,败了。
瞿睿齐带去的兵有十万,北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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