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不由他再开口,我便扬长而去。
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他究竟对我是否还有情愫?为什么明明亲自取消了与我的订婚?却还要对我施以关心,见到别的男生与我一起,依旧会生起醋意。不,不管他的心如何?他已经选择了水蓉,已经让我成为了笑柄,我不可以再让他来左右我的思维,困扰我的情绪,再不舍,再纠结,彼此别再相见才是最好的相处。
次日一大早,怡瑶便急急打来电话将我叫醒,因为昨夜辗转反侧的原故,今天没有丝毫精神,慢悠悠的从床上爬起,洗脸、刷牙、换衣服,拿过张妈刚买的油条,边吃边开车往市中心医院驶去。
到达医院门口,时间正好是八点十五分,此时日柏的妈妈和怡瑶已在门口等候,将车泊好,我朝他们走去,并礼貌的向日柏的妈妈打了声招呼,三人说说笑笑,往门诊走去。
挂号,排队,上到三楼妇产科,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妇女接待了我们,她留着利索的短发,戴着金丝边眼镜,问了怡瑶几个问题,便开了一张单让我们去付钱,日柏的妈妈怕怡瑶累着,又怕麻烦我,自己下到一楼付钱又上到三楼从护士那里领过验孕棒,交到怡瑶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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