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回去换身衣服还得上班。”
“那你自便。”常战说。
罗东生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出来的时候,常战刚接了送来的早餐。
罗东生问他:“战爷,你和赵小姐什么关系啊?”
常战笑,和她能有什么关系?谁能和她扯上半点关系?
“朋友的朋友。”
罗东生没再问,在沙发上拿了外套,又把捡到的身份证还给常战。
罗东生出门的时候,正碰上萧何。
萧何昨儿打常战电话被他挂了,谁知道转身就看见黎蔓枝的朋友圈,合着这俩人喝酒不带他呐?
憋着一股气,萧何一大早就来兴师问罪,正准备按可视,常战的门开了,出来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
罗东生朝萧何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直接去了电梯间。
萧何惊得嘴巴都合不上,目送罗东生进了电梯,推开门冲进去:“战...战爷...战爷你还真弯了啊!”
常战正喝着牛奶,噗的一声,喷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转头看萧何,萧何双手抱在面前呈警戒状,常战说:“你进来不会敲门啊?”
萧何不理:“战爷,刚刚那男人怎么回事?”
常战无奈,吃下一颗蛋白,悠悠的说:“那是你女神的新目标!”
“黎蔓枝?她又分手了?”
废话!不分手能霸屏吗?
“战爷!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明知道我对小黎有意思,怎么还收留他啊?”
常战不理萧何的抱怨,放下杯子问他:“找我什么事?”
什么事?找你说你和黎蔓枝不带他的事儿!
“战爷,你和小黎喝酒怎么不叫我,还有啊,你几天不去健身房了,是不要了还是咋地?我可告诉你啊,你不要我要!有感情了都!舍不得!”
是舍不得那一大把美女资源吧!
常战说:“把碗洗了,健身房归你!”
萧何鄙视的看他一眼:“战爷你这话说得!我是那样人吗?”
话落,萧何把碗碟重在一起转身去了水龙头前:“战爷,洗碗布在哪儿?”
常战拿起茶几上的身份证,给常战扔下一句:“自己不会看啊?”
赵肆月是被渴醒的,戴着眼罩在床头柜摸半天,没摸到杯子,倒是放倒了一些零七八碎的物件。
拉开眼罩,太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缝瞄悄的溜进来一缕。
下床拿手机,不小心踩到一只手,差点儿摔一跤。
黎蔓枝疼的龇牙咧嘴,埋怨赵肆月说:“我肆月姐,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儿么?”
赵肆月作势要再踩,黎蔓枝翻身一滚:“损友啊!损友啊!”
赵肆月看看时间,十一点。
关闭飞行模式,手机进来一条短信。
10086推送,是施瓦辛格的来电提醒。
赵肆月去厨房喝了杯水,回来的时候黎蔓枝半倚着床睡着。
“赵肆月!你睡了我!你要对我负责!我饿!我要吃早餐!先来一只澳洲大龙,再来一只二头鲍,再来---”
黎蔓枝话没说完,赵肆月抄起趁手的东西就砸过去。
“赶紧给老子起来!煮碗重庆小面儿去!”
黎蔓枝垂死挣扎:“我不!我就不!我好歹也是一资产规模不少的女人,我还如花似玉,凭什么给你煮小面儿!”
话一说完,黎蔓枝翻身滚起来:“肆月姐,加葱吗?”
吃完黎蔓枝的面,赵肆月仰躺在沙发上,百无聊奈的换着台。
都是些没营养的肥皂剧,毫无吸引力。
关了电视,旁边的黎蔓枝正摆弄她的手。
“赵肆月!你好狠的心呐!我这手都多久没沾过阳春水了?多好看一双手啊?竟然给你做小面儿!你倒是会享受啊!”
赵肆月支起头看她:“黎蔓枝,别以为你现在有钱了就忘了以前的日子!多久不沾阳春水你的命也一样!”
黎蔓枝白她一眼,拿手机叫了钟点工。
“我没不认命,但我有钱,凭什么不享受?钱不就是拿来买舒坦的?以前在福利院为一口吃的都争,现在还不兴我享受了?”
赵肆月认同黎蔓枝的话,那时候黎蔓枝个子小,总是吃亏的那个。
赵肆月不仅个子高,还野,敢打敢闯。
反正她已经死过一次了,现在的命,也是管天借的。
黎蔓枝总是跟在赵肆月身后,赵肆月管她吃,也总是因为打架被罚,黎蔓枝就偷偷给她塞吃的。
两个人这么相互救济,有人曾要分别领养她们,结果可想而知。
直到有个瑞士籍华人要同时领养她们,她们才从福利院走入了寻常人家的家庭。
黎蔓枝问赵肆月:“肆月姐,你跟梁烨究竟怎么回事啊?”
赵肆月笑笑:“能怎么回事?我要离,他不肯。”
“这qín_shòu,他想脚踏两只船啊?”
梁烨qín_shòu吗?是挺qín_shòu的!不喜欢她,还要和她结婚!她要离,他又不愿意!
三个人,两段感情,拖着不是折磨是什么?
常战出门的时候,萧何刚把碗收拾了,一个一米八几的高个肌肉男,拴上围裙,萌得帅呆了。
见常战拿了外套,萧何追了上去:“战爷你去哪儿啊?”
“碎蝶!”
萧何又追问:“去那儿做甚啊?”
常战被他嚷得头疼,拿手上的身份证拍他脸:“给!人!还!身!份!证!”
萧何抓过身份证一看,背面写着签发机-关:海城公-安-局。
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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