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地上一蹲,稳稳不晃。
喻梦上去抱住她,“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大科学家。”
“好啦。”倪嘉言拍拍她的后背,眨眨眼睛,“你好软和。”
“我去你的。多和你们家逸哥好好待着,没几天你也长大了。”
“行了,我走了。”往身上一甩,扣紧搭扣。
贺逸远远听见楼道里的声音,第一时间迎上去,卸下她的包。
“少废话,给我。”
“怎么这么重?”他横眉,“你要背这个上山?”
“不行,这太重了,我找人跟着帮你拿东西。”
“这是行李,上山不用这么多的。”
“其实男队员背的比较多的,他们还要背帐篷和炊具。”
“男队员?”贺逸好像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几个男队员?”
“不知道,还没定下来。”
贺逸把大包往车上一甩,拉着倪嘉言到了他的豪宅。
“不吃饭吗?”倪嘉言问。
“我给你做。”贺逸牵着她,一口气拉进屋里,“坐着等。”
……
贺逸做的是一只清炖全鸡,而且只有一只清炖全鸡。
偌大的餐厅桌子上,一只嫩黄色的裸鸡交叉着翅膀,泡在一只硕大的瓷盆里。
漂浮的小小蘑菇和红色枸杞,像是它洗澡的小鸭子玩具。
贺逸挠挠头,不应该是这样的,汤的颜色好像不太对劲。
他挡住倪嘉言的筷子,在倪嘉言疑惑的目光里,他面色有些严肃。
“等等。”他慎重地从鸡胸上撕下来一块,“我先尝尝。”
“怎么样?”倪嘉言期待地盯着他的嘴巴,好像做.鸡的是她而不是贺逸一样。
“可以吃……”贺逸松一口气,比他预期的好上许多,“但是味道……”
倪嘉言已经卸了鸡的一只膀子,塞嘴里了。
“唔,蛮好啊。”鸡肉很烂,鸡翅直接成了光秃秃的骨棒放在桌面上。倪嘉言眼睛亮亮的。
“很好吃。你学了多久?”
“没有多久。”贺逸成就感十足,淡定地给她夹个腿,“我学得很快,很有天赋。”
也就十几只鸡而已。
这只能够上桌的鸡简直是鸡界的幸运儿。
倪嘉言捧着碗一本正经,“恩,很好,之后你的发挥空间很大。”
贺逸眯着眼睛笑得像只老猫。
“我先要有机会才行。”
“放心,有的是机会。”倪嘉言把筷子当鸡胸穿过,骨肉分离。
“哇,不错嘛。”她毫不吝惜夸奖。
贺逸的嘴角已经可以翘到天上去了。
“行了,不许吃了。”贺逸谨遵医嘱,一定要倪嘉言六分饱少食多餐。
然后他立刻拉着倪嘉言到卫生间,洗漱。
倪嘉言看着贺逸“咕嘟咕嘟”,刷完牙接着用漱口水。
“看什么,你也来。”贺逸给倪嘉言灌了一口。
“为什么。”倪嘉言嘴唇是鲜艳的红。
“因为我想亲你。”
贺逸迅雷不及掩耳,含住倪嘉言的嘴唇。
口腔辣辣的,有种别样的刺激。
贺逸抱紧倪嘉言,胸前的肌肉收得很紧。仿佛他不是用唇舌,而是用全身,在感受这个深吻。
“唔,贺逸。”倪嘉言略挣扎出说话的机会,“我们去房间?”
这件事情在卫生间发生的频率好像有点过于高了。
在这件事上,贺逸是一万个乐得配合。
但是他说,“先亲亲。刚吃完饭,等半个小时。”
“喂,你。”贺逸急促到不行的呼吸让倪嘉言有点为难。
“去吧,现在就去。”倪嘉言脸红了两分。
“不去。”贺逸指责她,“你的身体就是这么搞坏的。知道吗?”
“……”
贺逸这句话说得有些歧义。不过他不管这些,把头搁在倪嘉言的头顶,暂时用说话转移一下注意。
“我是因为你说任务轻松像是旅游才答应你去的,知道吗?记住按时吃药,每天要向我报备。”
倪嘉言默默点头,要是让贺逸知道她很可能没有信号,还不得原地爆炸……
空气突然安静。
贺逸说,“言言。”
“恩?”
“我会尽快转型的,但是这次要接一个真人秀,这种节目我保证是最后一次接。如果你看到了,记得是节目的效果。”
倪嘉言点头。
“放心吧,我爸爸他们不看电视。”
贺逸一下子沉默了。
他一直拒绝告诉倪嘉言那天他们谈话的内容。
“他们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倪嘉言的手划过贺逸的脸颊,“我没有上船的打算。”
“我已经长大了,我会自己做决定。”
“真的?”贺逸掐她的腰,“你不怕你爸爸了?”
“……”倪嘉言躲闪,“就剩一丁点点。”
贺逸动作又停下来,在想什么事情。
倪嘉言把他的头拉下来,凑得很近很近,“半小时到了吧。”
她宽领子的薄薄上衣刚好露出细致的锁骨,几缕头发俏皮地搭在清晰的凹槽里。
贺逸觉得,无处不挑逗,她的睫毛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就连扣子都在挑逗着他所有的感官。
“言言……”贺逸喉结难耐地滚了滚。
干燥炙热的手掌轻轻一挑,轻易翻开她的衣服,贺逸贴合着她的曲线,向最柔嫩最柔软的地方,去挑起应有的感觉。
像他一样的像火山爆发一样的感觉。
倪嘉言吭声,像是难受极了,紧紧攀住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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