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有没有不高兴?”
倪嘉言想了想,点头,“有一点。”
贺逸的脸一下子纠结成一团了,长腿迈下床抱倪嘉言,“洗漱,睡觉。”
倪嘉言的手这时候环上他的脖子,笑着说,“我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让他们同意。”
“什么办法?”他的言言从小就聪明,贺逸一脸期待加上自豪的复杂,他听见倪嘉言在他耳边说。
“先上车,后补票。”
这是什么办法??贺逸竖起眉毛,倪嘉言已经将他的脖子压了下来。
她的嘴唇软软的凉凉的,触碰的一瞬间,贺逸手臂立刻将她勒住,低下头,更重更急地与她贴合。
贺逸着了火一样,托住倪嘉言,猛地向上一拉,将她按了在床头上。
摩擦生热,倪嘉言的嘴唇再也不凉了,贺逸狂风暴雨一样地亲吻,让她的嘴唇烧灼。
贺逸分开了一瞬,当他看清床头灯晕黄的灯光下倪嘉言透着红晕的双颊时,再一次如饥似渴地覆了上去。他长腿一跨,床垫陷下去两个坑。
“我这是怕压到你。”贺逸解释。他的腿正横跨在倪嘉言的腰部,整个人呈爬姿,把倪嘉言困在床头和他之间。
急促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老风箱,拼命地扇着火,贺逸呼哧呼哧地啃噬倪嘉言的脖子,像得了吸血的怪病一样。
从脖子到锁骨,一路都是他留下的印子。
贺逸眼神迷蒙,双手放在倪嘉言裙子领子上,问,“我可以撕吗?”
倪嘉言抬头去咬住他的的嘴唇,笑着摇头。
贺逸急出一脑门子的汗,双手探在她的身后,去摸索拉链。
纤瘦的脊背,蝴蝶骨,颈项……贺逸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仿佛要透过裙子似的,双手用力按揉。嘴唇往下,从锁骨往下,就到了一个地方。
饱满,弹滑,贺逸像个痴汉,用力吸气。手掌猛地用力,倪嘉言整个人被压向了他。
等不及了……等不及了,“我明天赔你。”
布料被强力破开的刺啦声响起,贺逸就在下一刻解开了倪嘉言胸前的搭扣。
胸前一凉,又突然热烫。倪嘉言有些不耐地向上弓起身子。贺逸两头兼顾,头埋在倪嘉言胸前,左手将臀部托起来,右手扯下了倪嘉言的小裤子。
他身上的布料在倪嘉言光滑的肌肤上摩擦,略微的疼痛刺激了某种压抑的感受,倪嘉言的呼吸也急促起来,手向下一探,扣在贺逸的腰带上。
轻轻一下就将它放了出来。贺逸两腿分跨,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口子,露出健硕的胸肌,现在它仿佛是冒着热气的铁板,扣在倪嘉言的眼前。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像引爆了贺逸胸腔里的炸药,贺逸眼眸发红,猛地俯下去噙住倪嘉言作乱的舌头,双手用力,将她扯下去。
“躺好。”贺逸肩部的肌肉一鼓一鼓,带着汗珠,将倪嘉言没受伤的腿向外挪开,慢慢地陷进去。
汗珠一颗一颗往下掉落,贺逸单手掐着倪嘉言的腰固定,另一只手凌空撑在床头的墙壁,五指攥紧。
倪嘉言眼前一片混乱,她手指深深掐进贺逸的肌肉,浑身的感觉仿佛只剩下那一处,火一样将人烧穿了。
“别收。”贺逸咬紧牙关,“放松。”
脑海里混乱一片,倪嘉言下意识听话,去放松,给贺逸减少一点点阻力。
整个过程,贺逸都紧紧按住倪嘉言的双肩,生怕她被动作带着,有什么偏移。他怕压碰到那条石膏腿,处处受到局限,动作也只好小幅度。
但是这种小幅度的运动最是磨人,就像小火炖出来的鸡一样,总是要炖到骨头里,炖得骨酥肉软。
许久许久之后,贺逸松开掐在倪嘉言腰间的手掌,上面通红的指印在雪白的肌肤上异常刺眼。
他伏在倪嘉言的肩上激烈呼吸,将一个小东西扯下来,啪地扔到一边。
倪嘉言意识涣散,感觉到有人将她抱了起来。
贺逸把倪嘉言挂在身上,一路抱着来到浴室,收拾干净。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忍不住又吞口水,带着他立正稍息的小兄弟,给倪嘉言整理好,弄得干干爽爽。
等到再次上了床,贺逸狠狠地掰过倪嘉言的脸,“不许说上车补票知道吗?我是个遵守公共交通秩序的人。”
倪嘉言疲乏又困倦,“我是在开玩笑”
“玩笑也不许开。”贺逸把倪嘉言圈怀里,亲亲她的发顶,“睡。”
***
第二天一早,贺逸把倪嘉言从床上挖起来,抱在怀里轻轻拍她的脸。
“言言,言言。”
他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问她,“还要不要去实验室?”
倪嘉言皱眉,连动胳膊都费劲。
“要不然不去了吧,歇一上午。”贺逸转身把倪嘉言往床上压。
倪嘉言双手用力抵着贺逸胸膛,有些愠怒,“贺逸!”
贺逸才把手从柔软的地方拿下来,举过头顶,“我不做别的。”
穿戴整齐把倪嘉言送到g大,贺逸立刻拨了通电话。
“逸哥!好久没有听见你的声音了,你是终于想起我了吗?”小周听起来有点幽怨。
“行了周俊聪。”贺逸唇角上翘,“你陪我去个地方。”
“逸哥,嘉言姐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废话,这我能问她吗?”贺逸很后悔带这么个拖后腿的家伙来挑戒指。
“哎,我知道的,没有女人不喜欢大大的钻石,越大越好。”小周指着一颗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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