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却指过去,道:“喏,你看,金急雨。”
那阵子刚好风大了一点,落叶满天,正午阳光一照,细微的光影交织融会,仿佛在空中撒开一片闪金薄纱。小时候在平原,到夏天,时常出着太阳又下雨,便常常有这样的薄纱笼罩,云生金急雨一说,虽然张冠李戴,倒是十分传神。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说:“借日本的‘花吹雪’?”
云生大笑:“看出来就算了,不要说出来嘛,得理不让人的家伙。”
他坐得那样舒展,太真也忍不住靠在椅背上,笑吟吟地接了一句:“你什么时候也让让我?”
他又笑:“这丫头真没良心,我什么时候没有让你?你当谁都能叫我一声老母鸡?”
这个典故一出来,太真也忍俊不禁,扭过头咬着嘴唇笑。
云生又道:“我不让你,是因为你不需要我让——我只让比我弱的人,尊敬比我强的人,至于你呢丫头,你是跟我不相上下的人,用不着我让,你的好我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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