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知道要怎么掌握主动权了吗?”
关月若有所思的点头。
于是古文系的试题,临近考前宣布紧急调换。
不再要求当堂测试,而是一篇“所学为何”的大论文。
众人回去搜了一下资料,发现可以写的广之又广,玄之又玄。
学霸们互相一交流,各自都是一脸懵逼,无从下手。
纷纷表示,哎呀和考试比起来,这难度噌噌噌的就up上去了!
想一想,院方出题的意图是什么?总不会就是让你随意哔哔吧?
联盟大学这样的地方,一定是想做大研究的!
这样一看,厉害了啊我的哥!
这个辩题不仅考的范围广,要求也很高啊!
如何把不同时代不同观点在有限的字数内完整罗列出来,理解、分析、概括、总结能力缺一不可!
硬战,这绝对是一场硬战!
看着在交流群里高谈阔论的同志们,白天指着脑袋道:“如果要我把智商拉低到他们这种水平线才可以,那我估计此生都毕不了业了。”
“要点脸行不?你靠过智商吗?”关月嫌弃道,“你靠的一直是无耻啊。”
白天不服:“我们都是同一条起跑线,明白吗?同一个专业,同一所学校!在只比拼智商的阶段,我赢了!”
“嗯,是的呢。”关月点头道,“你能考进联盟大学已经被列为联盟大学有史以来的最大黑幕。”
白天撇嘴,默默斜睨着她。然后转过了身。
“你这么看我干嘛?这又不是我说的,这都在校网上呢。”关月说,“听过白天必挂后援会吗?就你那些光辉的作业拿出来,厉害了我的天,你现在已经是学渣们不可动摇的精神动力了!”
白天哼道:“曾经也有人这样认为,如今坟前草高丈许。”
“你知道那些高中的宣传标语是怎么打的吗?”关月做个劳动最光荣的姿势,一板一眼转述道:“‘向着联盟大学最低入学卡尺迈进,人生多美好,希望在明天!’笑死我了。”
白天哼道,“那我也是点亮他们人生希望的星星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关月拍着她的肩膀大笑:“可不是吗?谁说玄不改非啊?托你的服,人家道观和寺庙的香火钱,都涨了不知道几番呢。”
白天:“……”
“你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夏雨荷了!”白天沉痛道,“你是大明湖畔那个用碧草绑着磐石,把夏雨荷丢进去的容嬷嬷!”
“呸!你才容嬷嬷呢!”关月笑容一收,拍她后背道:“聊够了没?还不写论文?还不备考?你以为就一门近代史啊?改论文就一定能及格了?你有本事倒是别挂科啊!”
白天:“……”
这扎心的老铁!
白天在刷期末考,杜云义终于正式毕业。
在她考完最后一科,论文交齐,彻底解放的第二天,杜云义特意开车来帮她搬东西。
杜云义按照普通女生的标准,叮嘱她开的不是货车,说不用带太多东西,俱乐部里都有。
结果白天死命整理,愣是没凑满一个行李箱。
大部分的衣服,要么偏小号,要么被洗的太薄太大了,白天目不忍视,决定重新买。
于是她抽出了柜子下面的折叠小凳,拍了拍抱在怀里:“这是我大件宝贝儿,请务必让我带上它。”
杜云义:“……”
杜云义问:“感觉考的怎么样?”
白天偏头想了想,谦虚道:“一般般吧。”
关月:“那完了,必挂。”
白天:“……其实还不错。”
关月在一旁叹道:“得挂一半。”
白天:“……”
白天:“非常好!必过!”
关月摇摇头,脉脉含情的将她送上了车。
白天拧着头,看着门口化作黑点消失的好友,感慨道:“如果你们俱乐部也招解说就好了。”
杜云义手指敲了敲方向盘,对她那莫名而来的惆怅表示无法理解:“告别,才是新旅程的开始。何况你这只是放个假。”
“你不明白。”白天摸着下巴道,“这就是明媚的忧伤。”
她这明媚的忧伤,在路上颠簸了一趟,就被颠簸没了。
白天害羞问道:“你们……有欢迎会什么的吗?”
杜云义斜斜瞥了她好几眼,意味不明道:“如果你抱着这种想法,可能会有惊喜的。”
没多久两人到了地方。杜云义给她拎包,刷卡进去。
俱乐部里极其冷清,倒是打扫的挺干净。
客厅是挺大的,但现在没什么人。叶缘正叉腰站在空调口吃冰激凌。
杜云义提醒了他一声,让他小心感冒,然后给白天介绍道:“那边是训练室,那边是厕所。你的房间在二楼。还没有整理。如果你需要的话,门口还有一辆自行车,不过已经很破旧了。”
白天点点头。
发现这群人真的挺含蓄,根本没有在意她的到来。
然后杜云义带她到了房间门口,把钥匙和卡都交给她。
杜云义说:“这房间是昨天刚给你腾出来的。”
白天眉毛一挑,内心暗喜。一边推开门,一边客气道:“唉,那怎么好意思呢?”
满屋子的垃圾,满地被揉成一团的海报。
白天大怒:“卧槽脏成狗!”
杜云义又说:“这之前是叶缘的房间。”
白天掀开旁边一个不明纸箱的盖子,然后上前踹了一脚。
不敢相信,又踹了一脚,将里面的东西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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