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哥仨的酒品都还都行,除了胡言乱语以外,没有又吵又嚷,又哭又闹的,都被自个媳妇给扯回屋了。
半下午时,许晟醒了,口干舌燥地揉了揉胀疼的脑袋,忘了这身子还没成年,酒量也变浅了,刚喝了不到三两便晕乎了,心里有些后悔太逞强了,更糟心的是谁说醉酒后是没记忆的?!站出来,看不打死!
好丢人,许晟忍不住用手盖住了眼睛,他这会对饭桌上的记忆别提有多清楚了,问老丈人是不是男人的经历简直不要太酸爽了,这会真是没脸呐,都不好意思迈出这个房门了。
喝了刘玲晾好的白开水,定了定心,许晟还是很英勇的跨出了这一步。
一出房门,便碰上了也刚起来刘民和赵建设,三个人相互一看,都是尴尬的眼神乱飞,很显然大家都很明白自个响午饭时干了点啥。
最后还是许晟脸皮够厚,抹了把脸扯出个笑容,装假啥也没发生过的说道:“姐夫,二哥,起了啊。”
这有了台阶,赵建设和刘民的反应也很快,“起了,起了,妹夫你先洗。”
“哎,小五头痛不……”
看来大家都已经达成了一致,很有默契的选择都喝断片,失忆了,但愿老丈人,丈母娘也一起失忆了。
很显然,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对着自个媳妇的冷眼和丈母娘(娘)似笑非笑的眼神,三个大老爷们都有些面红耳赤。
好在老丈人(爹)并没有在意,依旧笑眯眯的招呼三人:“醒啦啊,都赶紧洗洗,你娘做了醒酒汤,喝上一碗就舒坦啦。”
☆、26.第 26 章
正说着话呢,梁文兰端着一个木头方盘进来了,上面放着三大碗刘玲娘刚做好的酸汤馄饨。
梁文兰把方盘放到桌上后,给许晟,刘民,赵建设一人分了一大碗。
许晟中午喝了酒,饭也没吃多少,这会有这么一碗一口一个,跟小元宝似的素馄饨和热乎乎的酸汤,胃里立马热乎乎的舒坦了,整个人都缓过来了。
吃完馄饨,许晟和刘玲没有多留便起身回家了,虽然离的不远,但回去的路程基本都是山路,太晚了也不安全。
刘丽和赵建设也是一样,他们比刘玲和许晟要走的路还远呢。
许晟跟刘玲好歹还有辆大二八,刘丽跟赵建设带着俩孩子则完全是腿着来的。
临走时,刘玲娘还非让姐俩一人带了一兜子刘二壮从生产队果园里买的葡萄,毕竟姐俩来时婆家都让带的礼,空着手回去,家里的老婆婆,妯娌即便是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不得劲。
半路上,刘玲揪了一个葡萄,剥了皮塞到许晟嘴里。
葡萄不知道啥品种,果粒不是很大,但密密的紫不噜嘟带点白霜,还挺甜。
回家的路虽然基本上都是下坡路,好走的很,但夕阳的余晖洒不过山头,山里总是要比山外的天暗得早一些,等回到村外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生产队里刚好也都收工了,村外小河边的路上也热闹了起来,有三三两两刚下工的人,还有抓紧时间,趁天没彻底暗下来在河边洗衣裳的,更有年轻一些的,索性脱了鞋袜在河边上洗涮了起来。
许晟和刘玲一边往回走,一边时不时的和路边上相熟的人打招呼。刚进了巷子没两步远,就碰见了牛大林和张建飞。
哥俩拿着个鼓囊囊的蛇皮袋,领着条大黄狗,一看见许晟骑车载着刘玲便朝他挤眉弄眼的说道:“小五,逮兔子,你去不去啊?”
“去!”许晟立马应道。下了车子给哥俩一人分了一串葡萄,然后对旁边的刘玲说道:“刘玲,你回去跟爹和娘说一声啊。”
刘玲点了点头,说:“那你早些回来啊。”
“知道了。”许晟把自行车交给刘玲,便跟张建飞和牛大林说笑着朝村外走去。
这会不像后世,有个电视,ktv啥的夜生活丰富,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黑以后除了跟媳妇腻乎腻乎,也就没啥事好做了。
许晟在家闷了好几天,早都有些无聊了,正好借着这个,出去松散松散,再说了很少有男的不喜欢捕猎,哪怕只是抓只兔子,田鼠啥的。
逮兔子用的是自制的土枪和套子,兔子白天好静,晚上好食,跟鼠类的生活习性相似。
还爱走老路,两只眼睛长在脑袋两侧,正前方看不清楚,只会往前冲,所以晚上在兔子经常出没的路上设好套子,快天亮时过来看看,有收获的机率很大。
张建飞和牛大林白天上工时就瞧好了,这会正好下套子。
张建飞的大哥在六十里外的煤矿上班,给他带回来一个矿灯。张建飞趁白天村里有电时就充满了电,这会正好用上。
许晟举着矿灯给张建飞和牛大林照明,哥俩沿着白天上工时瞧好的兔道开始下套子。
下好套子后,许晟瞄了一眼胳膊上手表,已经夜里九点钟了,哥仨便离开田里一起往南坡的草甸子走,那地小灌木丛多,野兔子不少。离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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