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以皇家礼遇厚葬你。”
“果然是你。”皇帝突然起身,把奉天仪推开,老丞相带着管和和刘权闯了进来,将奉天仪的人一举歼灭。
丞相跪下,恳切道:“老臣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立于其后的管和刘权等人也纷纷跪下。
“刘权,没想到你竟然敢背叛本王。”奉天仪手臂和腿都受了伤,此刻倒在地上,怒视着刘权。
刘权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跪着。
“众爱卿平身。”皇帝温和道。
奉天仪疯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又怎么会输。”他捡起地上的剑,欲刺向刘权,没想到却被对方身后将领反击,只不过这反击的一剑没刺在他身上,而是刺在了一名妖艳女子的身上。
花想容被泪蒙了双眼,一直抱着奉之善,余光也看到了那女子,是殷四娘。
殷四娘倒在地上,漫天落花倾泻,像她一样凋允了。
奉天仪这会儿是真的疯了,嘴里直喊着,“我是皇帝了,我是皇帝了,四娘,我们永远在一起。”
傻笑着在殿内跑来跑去,两位将军准备动手,被皇帝制止了,“就让他自生自灭吧。”
没成想皇帝放了他,那人还是没逃过死亡的命运,一把长剑直接削掉了他的头颅。
花想容怀抱着奉之善,看着来人,那人着一袭墨色斗篷,月光下熠熠生辉,那个背影,她认得。
那人渐渐摘下斗篷的帽子,转过身来,“对不起我是一个杀手,殷四娘是我的生母。”说完这句复又戴上了斗篷。
是左文客。
花想容泪也流干了,她没说什么话,只是抱着奉之善。
那些将士们都向左文客靠拢,只是他们哪里是左文客的对手,左文客一个闪身便没了人。
“不必追了。”皇帝望着左文客离去的方向,淡淡道。
皇上请了御医为奉之善诊治,御医皆言他失血过多,已是回天乏术。皇帝气得要杀掉那群庸医,被花想容拦下了。
皇帝告诉了花想容关于奉之善的身份。
原来,奉之善早就得知自己并非皇室血脉,奉之善是皇帝多年前就安插在王府的眼线,很多东西只不过是在花想容面前演戏,让奉天仪以为自己计划成功了。
奉之善虽非皇亲,但早已是皇帝捧在手心上的人,虽然一开始只是颗棋子。
皇帝给奉之善授了爵位,但奉之善的病情没有丝毫好转,身体也是每况愈下,花想容这么整日守着,面也露疲累之色,下人们让她休息,她却不愿。
期间奉之善醒过一次,他很虚弱,“想容,如果我出不去,请你在我的衣服左边内袋里,找到一个u盘,把他交给我的父亲,我想让他知道,他的儿子没有抄袭。”
花想容想起来,当初自己脱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时大面积新闻报道说奉之善买曲当自作曲,自己信了,而有少数真正掌握真相的粉丝被花想容当做了脑|残粉。
奉之善又晕了过去,花想容握着他的手,抽噎道,“你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系统君现身在她面前。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花想容眼神空洞,她能猜到,奉之善和自己一样应该是遭遇了生命危险才穿到了这里,半晌才言:“如果他在这里死了会怎样?”
【那他会永远消失。】
花想容没再多问,系统君也离开了。
因果循环,总是要还的,奉之善守了她这么久,救了她这么多次,这一次,总算该她来还了。
花想容在奉之善的房间内偶然看见了当初金修云送的画,被珍藏的很好,她把画放了回去。
脑中突然想到什么,她开始疯狂地往屋外跑。
“金圣、方竹、金修云。”嘴里一直反复念着这三个人的名字。
三个人总算现身在她面前,没等她开口,方竹便抢先说了话,“我知道你找我们做什么,但我们也无能为力。”
花想容毫无犹豫的跪下,“求你们救救他,你们不是神仙吗?”
金修云扶着她起,她却岿然不动。
最后金圣无奈开口,“我们的确不能过度插手凡间的事情,你在这里多留一刻,他的生命就消逝一刻,还是赶紧去找人间的医者比较好。”
人间的医者。
花想容好像又想到什么,连忙起身,打听着据说能妙手回春的少年医者施非羽的住处,她找到了当日追着施非羽不放的那四名女子,结果她们说已经很久不见施非羽了。
花想容没有放弃,因为她不能放弃,终于在一件破庙里找到了烂醉成泥的施非羽,全然没了当日翩翩公子的模样,倒更像个市井草包。这间破庙她来过,记忆的闸门打开,他终于回忆起那日救她的男子,是奉之善,不是左文客。
她记起,那人抱着她,温柔地替她擦拭脸颊。
她抓着邋里邋遢的施非羽的手臂,施非羽睁了睁眼,“霜儿,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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