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两家的订婚宴定在了八月初。
这件事暂时只有两家人知道,此外就是姜亦真和季夏言的交好的几个朋友。
姜亦真和季夏言订婚宴时间定下以后,姜源信倒是不那么反对季夏言经常往姜家跑了,偶尔也会特意把时间留给他们。
不过季夏言要想留宿是不可能的,哪怕他们不睡一个屋,姜源信也不能忍。
每天一过晚上的饭点,姜源信就开始催着季夏言回家。
偶尔季夏言在谭儒林那里事情多一些,连着几天没来姜家,姜源信还会念叨他。
在八月之前,两家人约着一起到旸城拜了灵山佛像。
姜亦真和季夏言只是上了几炷香,而姜源信和季家两位长辈则还去求了卦。
那位摆卦摊的和尚,一看见姜源信就说他的面相好,是飞黄腾达的富贵命,到季家父母这里则是说他有个难得的好儿子。往后家庭和睦,事事如意。
季母越听越紧张:“大师,您这光说好听话,也让我们心里挺忐忑的,要不您还是实话实说了吧。”别最后再蹦出来一句吓人的话。
大师也是一脸懵逼,他见过只想听好话,但确实命不好的,这位陈姓女施主,明明后半生命很好,却非要他说点不吉利的话的,也是少见。
“三位的命格前半生不算特殊,后半生都是顺风顺水的好命格,要硬说有什么不幸的话,这后半生,三位同子女的亲缘较薄淡,勉强算是一点吧……”
和尚还没说完,姜源信就问了:“大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儿女都是再孝顺不过的,怎么就亲缘薄淡了?”
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姜施主,儿女亲缘和他们孝顺与否,这是两件事,他们无疑都是好孩子,可后半生与你们缘分不深,聚少离多,也是事实。”
两家长辈精神抖擞的去卜卦,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的。
姜亦真和季夏言对视一眼,还是姜亦真先开口去姜源信嘴里套了话。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姜亦真笑道:“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这和尚说的也只是个笼统话罢了,不能往心里去。”
季夏言也道:“谁说聚少离多,就是亲缘薄了?很多为人子女的,成年后都会在外打拼,难道这就是亲缘薄?谁说他们不是为了父母和孩子生活的更好一些?”
姜亦真领着大家下山的时候,正巧又碰上了刚才给长辈们算卦的和尚,对方带着一个老式的金边圆片墨镜,把僧服换成了常服,一副刚下班的样子,手里还拿着一部手机,应该是在跟人打电话,张口就是一句:“hy……”
之前还觉得大师一派高人相的几位长辈:“……”
不等他们上前,那位了圆大师正好也转过头看到了姜、季两家人。
了圆大师显然不是第一次应对这种情况,笑得一脸亲和的走上来跟他们打招呼。
“几位施主,这是要下山了?其实寺里的厢房也改建过,跟山下的那些高级旅馆和酒店比,也不差什么,前段时间旸城有名的大富商况家老板也在这住过呢,都夸我们寺的房间住的舒服、清静,而且还拉进了香客跟佛祖间的距离。”
姜源信问他:“你说的那位况老板是旸城况家的人?”况这个姓不常见,能被直接叫“旸城况家”的,整个旸城算起来也只有一家。
了圆大师笑着说:“莫非姜施主认识况施主?”
姜源信道:“怎么不认识,先前我给我女儿买了一串佛珠手链就是况老板帮的忙,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他呢,手链我女儿一直带着……”
了圆这才注意到姜源信身后还站着一位个子偏高,体型微瘦的年轻女孩,她刚才正巧去看寺庙里菩提树枝上的一只鸟雀,背过了身,了圆这才没注意到她。
“这位是……”
姜亦真闻声转过身来,姜源信在旁介绍:“这就是的独生女儿,亦真。”
姜亦真朝了圆行了个佛礼。
了圆愣了一瞬后,才忙回礼,“姜施主,令千金……真是好面相。”
一介女子,却是枭雄之相,气运惊人不说,还身怀济民之功德,这简直……匪夷所思,他看相数十载,从未见过这般……好到让人生畏的面相。
这要放到古时,怕也是开国之君,最不济也是乱世枭雄。
只是他想不通,这种面相为何会出现在一个女孩身上……而且眼下是和平年代,这种面相按理是不应该出现才是……
了圆便是有些修为的僧人,见了这般面相的人,也要避让几分,以示敬畏。这种人身边一般有鸿运缠身,他们和尚修为再高也是凡人,气运有限,若是得罪了这种大气运者,两相冲突,吃亏的肯定是前者。
姜亦真和了圆四目相接,后者念了句佛号,没再多说,无论姜源信怎么叫,都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去。
季父有些不明所以的说:“姜老弟,我怎么觉着这个了圆大师有些古怪,看起来不像是正经的出家高人。”
姜源信上次来这灵山寺也求过一卦,不过当时给他解说卦文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和尚,他对这个了圆大师也没什么了解。
“那应该就是个骗子吧,哪个高僧戴眼镜打电话,张口y的?”季母发不准英文那个发音。
姜源信也道:“那句洋文我听到过,不是喊情人就是喊孩子,不论哪一种,都意味着这和尚是破了戒的,要不就是已经还俗。”
季母本来很担心那和尚先前说的话,经过这么一出,潜意识里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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